“蒼蠅不叮無縫的臭雞蛋,這點道理你不懂?”
“你說我是臭雞蛋?”女人惱羞成怒,嗓音拔高了幾分。
季流年,“…”
安七月凝着秀眉,見男人不回答,追着問:“我是臭雞蛋,你是什麼?茅坑裡爬的的蛆嗎?”
男人臉色黑了黑,但仍舊接着小女人的話茬說了下去,“蛆也盯臭雞蛋?”
安七月被氣笑了,她道:“蒼蠅是蛆變的!我是臭雞蛋,你盯着我,你可不是條蛆。”
季流年,“安七月,你噁心不噁心?”
安七月挑眉,“誰叫你說我是臭雞蛋?”
男人低沉淡漠的嗓音噙着幾縷不悅,他道:“我那是打方,打方懂不懂?要不要送你去幼兒園,回爐改造一下?”
安七月…對男人邪肆的鳳眸,掀起粉脣印在男人薄涼的脣瓣,主動勾着纏繞了一會兒。
她的脣還貼在男人的脣角並沒有離開,燦燦的笑道:“季流年,你真是小心眼兒,跟我扯個話題也能急眼兒,這以後要怎麼相處?”
女人的吻向來沒什麼水準,她剛剛貼着他的脣也不過是啄了幾下並沒有深入。
但,是這樣略顯青澀稚嫩的吻才勾起了男人骨子裡蟄伏的慾望之火。
季流年盯着女人嬌豔的紅脣,單手拖住她的後腦勺,靈蛇長驅直入的鑽入她的口,原本是繾綣綿長的吻因爲男人細琢慢挑變的更爲纏綿悱惻。
安七月被吻的連連敗退不知東南西北,惟有軟軟的身子還算清醒,時不時擡手在男人胸口推搡一下以示抗拒。
季流年吻了一會兒,意猶未盡的撤開她的脣,此時鳳眸已鋪暗暗的情yu,他蠱惑的嗓音貼在安七月的耳根處,笑意盎然的低聲道:“這才叫接吻,學會了?”
安七月…
兩個人在沙發耳鬢廝磨了好一會兒,才雙雙躺倒牀去。
但,兩個人卻都沒什麼睡意。
一方面因爲彼此身都帶着傷有些疼,另一方面又因坦誠不公的坦露了心扉,心情較愉悅有些小小的興奮,自然精神狀態都是亢奮的,想睡也睡不着。
安七月枕着季流年的胳膊,整個人處於放鬆的狀態,她望着頭頂天花板的琉璃燈,扯脣淡笑的問道:“你後面的那個刀傷,是仇殺還是情殺啊?”
男人把玩着女人胸前垂下來的髮絲,食指勾着纏繞了一會兒,道:“都不是!”
安七月眨巴着眼,腦袋動了一下,仰着脖子去看他,道:“難不成你自己戳的?”
季流年…鳳眸眯着,神色淡淡的冷了一下,他除非腦子有病,他才戳自己。
他落在女人腰的手緊了緊,溫淡低淺的道:“快睡覺,不睡覺我拉着你做愛了?”
安七月見男人沒有答她,便用食指去戳男人的鼻子,哼哼唧唧的撒嬌,“說嘛,說嘛,你是怎麼戳的自己?不會是你那個新未婚妻子對你下了春藥勾引你,然後你爲了守身如玉潔身自好纔拿刀戳自己讓自己冷靜冷靜的吧?”
季流年,“…”
他可真是佩服她的想象力,她當他是莫臨風呢,沒事拿刀自殘,有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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