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這話,刻意的往後退了一步,因爲沙發的男人已經彈跳了起來,似是要揮拳打他。
當然對方並沒有,他僅僅是站起來。
季流年見他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勢,鳳眸噙着極淺的嘲笑,他道:“腎有病,趕緊去治。治好了去破c!”
莫臨風忍了忍,墨眉淡淡的凝着,他腔調淡淡的冷,道:“卡爾,是你堂叔?”
莫臨風不提卡爾還好,一提卡爾季流年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的面色瞬間沉了下去,跟着鳳眸裡的笑意也陡然消失,他道:“卡爾是你在美國認識的故交,他剛回到國內勾搭老子的女人,你敢說這跟你沒關係?”
莫臨風頭大,感情男人對他進行人身攻擊,說來說去還是記着這一茬。
他淡淡的對季流年道:“不過是那日從帝都飛宛城的時候,我帶着七月坐了他的私人飛機,至於卡爾爲什麼對小七心,那要問他了。”
季流年眉頭微微擰着,警告的道:“麻煩你梢個話給他,說安七月是季流年的女人,他要想爬老子女人的牀,老子抄了托馬斯家族所有的產業!”
莫臨風…哼哼的笑出了聲,那悶哼在嗓音裡的嘲笑在明顯不過。
托馬斯家族在歐美兩百多年的歷史,豈是季流年下嘴皮子動一動能抄了的。
先不說是不是男人的不自量力,光實際擺在眼前的事實,季氏集團的所有產業相加都未必能與托馬斯家族打個平手。
只是他們涉及的領域不同,所以商業並無利益衝突,不然兩家商業對壘起來,還真能拼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
莫臨風淡笑的回道:“你都說了,那是你女人的事,這種事情你自己跟他說。我不做間傳話人,兩頭不討好!”
他頓了頓想起昨晚安七月惡搞李安安的事,又道:“李安安的事,叫小七見好收。卡爾一早找到我了。說托馬斯家族絕不允許這種顏面掃地的性醜聞出現在公衆視野。”
季流年眼尾挑起幾分,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迴歸最初兩人見面的話題,道:“夏殤的飯局我不去,要去你去。我時間緊吧的很,還要陪我女人。沒功夫去浪費!”
…
等季流年從新折回房間時,安七月已經吃完了飯。
可以說是胃口極好,吃的連一顆米粒都沒剩下。
阿雅那時依靠着陽臺的位置,在跟安七月商量着下午三點左右拍洗髮水廣告的事。
季流年是直接推門進來,並沒有敲門。
阿雅在見到他時,曖昧的看了一眼安七月,然後臉堆着金燦燦的笑扯脣對季流年頷首道:“五爺,您先聊着。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
季流年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掀起鳳眸看向坐在梳妝檯邊的安七月。
她此刻正對着鏡子描眉畫眼,看樣子是要出門。
阿雅途徑梳妝檯時,擡手拍了拍的肩膀,道:“兩點我在樓下車裡等你!”
安七月放下眉筆,她因化了眼線的眼睛此刻看起來美而豔,豔而妖,妖裡還透着一股頑劣的邪氣。
她掀起紅脣,眨眼道:“放心,賺錢的事我不會遲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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