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認識他?”季流年捕風捉影。
安七月…差點閃到舌頭。
四奎自小跟着莫臨風屁股後面轉悠,她是莫小七的時候跟他要好,怎麼會不認識他呢。
當然,這些不能說出來。
她道:“沒有,我說的以前是我來宛城的,今天的之前。”
季流年沒有追問,將勺子又喂到她的嘴邊,安七月乖乖的小口喝着,這樣一來一往,沒多會兒碗見了底。
她意猶未盡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玫紅的舌尖透着盈盈的水光,軟軟的,滑滑的,隨着她掃脣的動作泛着致命般的魅惑。
季流年眸色一暗,跟着放下手空掉的碗。
他大手很快捧住女人的臉,接着脣印了去,撬開她的貝齒,尋找那條俏皮的柔軟!
安七月感受着他掌心滾燙的熱度,鼻子嗅着男人清冽的氣息,人蒙圈似的任由男人索取。
他吻的格外細膩,從脣齒間的淺嘗輒止,在到勾着她的柔軟細細品嚐,或輕或重的吮吸,曖~昧繾綣的氣息濃郁的滲入到男人緊繃的神經。
嬌柔纏綿了一會兒,男人的脣微微移開。
但那張俊逸生動的臉,仍舊放大數倍的在安七月眼前。
他鼻尖噌着她秀挺的鼻子,眸色暗的似地獄深處的暗河,律動着波光瀲灩。
他感覺某個敏感部位已經隱約擡頭,正以雄姿勃發的氣勢繃的熱脹。
他暗暗嗅着她的氣息,低沉的嗓音暗啞的厲害,“七月,你給我下了什麼蠱?總是親不夠,要不夠,親了還想親,要了還想要。你這麼時不時的舔着小舌,勾引我,實在不太合適!”
安七月…無辜的眨着水眸,臉頰紅的像三月桃花,粉嫩嫩的,嬌柔百媚,實在惑人迷亂。
男人心裡一動,跟着脣便情不自禁的落在她的腮邊。
安七月對他的黑眸,那裡倒映出自己清雋的臉蛋兒,的確七分媚態,三分嬌軟。
她若是男人,怕是自己都要對其心動。
她脣角微微勾着,軟萌的嗓音略帶幾分羞澀,“流年,我哪有。是你精蟲腦,還要怪我勾引你。”
季流年輕笑,擡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鬆開捧着她臉蛋的手,寵溺的道:“小東西,乖乖吃飯。”
吃完了,跟老子交代這是怎麼回事。
安七月臉的粉紅還未褪去,她總覺得這樣畫風的男人着實令她癡迷,她乖乖的拾起筷子自顧自的吃起。
季流年起身坐到她的對面,他覺得總是靠的那麼近,耳鬢廝磨的對他而言實在是折磨。
靠的近,身體裡的惡魔越是兇猛狷狂的侵蝕着他的理智。
他禁慾的自控力,在安七月身顯然已經失效了。
吃完飯,常懷進來將東西收拾乾淨,便退下。
此時,安七月人已經從沙發站起,走到靠窗的位置,男人背對着她立在眼前。
黑色的手工西裝西褲,將他的身形修飾的高大挺拔如松竹。
他雙手隨意的插在褲兜,眉眼如清風明月般的飄向窗外,似是在沉思什麼事情,神情專注的彷彿世界靜止的只剩下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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