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乾脆腿環着男人的窄腰,用極爲曖昧的姿勢貼着男人的胸膛,酡紅着臉蛋,低低的笑道:“你不想抱抱我嗎?”
季流年鐵了心的冷着一張俊臉,眸光裡的溫度一直風平浪靜。
沒什麼太大的起伏,第一次沒有因爲女人的勾引而失去方寸。
他黑眸幽深的厲害,清清冷冷的看着她,他道:“吃早飯了嗎?”
安七月暗暗咬牙,這豹子態度還真是差啊,外面的風雪還要冷。
問吃個早飯,都像是在審犯人,態度太惡劣。
安七月心情有些小落差,他覺得男人在這方面生生氣,是無可厚非的。
但,她都那麼低聲下氣的向他示好,對方不爲所動,她再好的性子也快要被磨光了。
安七月想努力最後一次,她的舌沿着男人菲薄的脣纏繞了一會兒。
或輕或重的挑逗,但季流年像是一座堅不可摧的碉堡,任安七月怎麼軟磨硬泡,嬌柔百媚的強勢勾引,他都不爲所動。
安七月有些挫敗的垂下腦袋,眼底是涓涓的流光。
她靜默了片刻,擡頭起身從男人腿下去,她往臥房的方向走出去兩步,停下。
她背對着男人,嗓音淡淡的寡涼,沒有溫度,她道:“你去班吧,我一天一夜沒睡,先補個覺。”
季流年看着她仙姿迤邐的身影,額頭青筋隱隱彈跳的厲害。
他起身從沙發站起,邁着長腿向玄關處走去。
安七月還在等他的迴應,男人途徑她的時候,冷涼的嗯了一聲,算是應了她。
安七月心尖像被黃蜂刺了一下,麻木的痠疼。
她涼涼的兀自笑了一下,推開臥室的門走了進去。
她的確很累,寥寥的洗完澡躺倒牀沒五分鐘沉睡了過去。
她這一覺談不昏天黑地,但也滿打滿算睡了六個多小時。
她是被一個怪迤邐的夢所驚醒的。
夢裡不斷重複着似曾相識的畫面,畫面裡的男人定格在櫻花樹下。
他笑着看她,對她伸出修長有力的大手,對她輕輕的說:小七,你說人死了惟靈魂不滅。我來尋你了,等我。
安七月手虛撫着頭昏欲裂的腦袋,象徵性的拍了一拍大腦門,好似這樣可以將那些破碎的畫面擊碎一樣。
她從短暫的失怔恢復冷靜,接着翻身下牀拿起茶几的手機。
滑開屏幕,時間指針,指向下午三點。
嗯,沒有來電,沒有短信,沒有任何那個男人的消息。
安七月偶感失落,她定定心神拉開厚重的簾子。
隨着“唰”的一聲,入眼的蒼茫照亮了整個房間,亮堂堂的仿若置身在雲端。
雪已經停歇,入目的冰天雪地,美的像是神話劇裡的幻影,潔淨的不染塵世,仿若另一個時空。
安七月拄着雙腮,看到那樣雪白的景色,跟着心情都變的空靈了,也輕緩了不少。
她收回眸光,邊走到鏡子面前收拾自己,邊暗暗想着她與季流年之間的問題。
她覺得這事,如果不處理好像梗在彼此心的刺,誰都不會好受。
所以,安七月覺得錯在自己,她很有必要主動一下。
她沒有愛過誰,一旦付出,給出了全部。
她在乎這段感情,所以她決定得爲這件事做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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