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鹹不淡,寂寞無聊的過了四年……在這一刻,季流年感覺他白白浪費了四年美好的光陰……
季流年的語氣從未像現在這麼柔軟,他幾乎是帶着討好的語氣哄她,道:“你好好跟我說話,嗯?”
安七月捕捉到季流年眼底的溫柔,心情莫名悸動了一下,道:“季流年,你千萬不要愛我,我可是個百腳毒蟲,死而不僵,你沾了,會死無葬身之地。 ”
季流年笑了一下,道:“嗯,你進步了,知道喊我名字了。”
瑪德,這渣渣到底有沒有聽到她說的話?
安七月環着季流年的手移到季流年的眉毛,妖媚的笑道:“呦,你原來喜歡聽我喊你名字啊?流年……流年……”
安七月俏皮的眨眼,連接着喊了幾聲流年,每喊一次像是叩開季流年心坎的琴絃,優雅好聽。
季流年看了一眼安七月水光瑩潤的脣瓣,接着吻了去,他從早醒來直到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是吻她。
這個吻不同與往常,異常溫柔,似情人的手撫摸過臉頰的溫度,很純潔。
安七月被吻的七七八八,身子軟的要化了,才被季流年鬆開。
季流年放下她,道:“左清,你最好不要去招惹他,嗯?”
安七月對着鏡子擦乳液,收拾自己,道:“我沒有招惹他啊,是他要招惹我。反正有的利用,幹嘛不要。”
季流年火大,好好的脾氣又暴躁了:“你利用我一個人,不夠了?你是不相信我?我讓你火,分分鐘的事。”
安七月道:“信啊,但誰介意自己可以選擇的路多呢。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季流年……有數個屁,那左渣渣能把你吃的連骨頭都不剩,哎呦氣死老子了,算了讓你吃點苦頭……你才知道誰纔是你特麼靠的住的後山。
安七月收拾完自己,對季流年挑眉,道:“季五爺,您不忙啊?掐着時間都快八點半了呢。”
季流年想着宛城填海造島的項目那邊有了起色,今天下午的確要飛過去一趟。
季流年打開門,常懷正將賀陽摁在身下,準備施暴,季流年道:“放開他,進來把衣服拿走。”
常懷果斷撤離拳頭,進去將季流年的衣服收拾乾淨裝進袋子裡,眼尖的瞅見未關緊的衣櫃裡還有件男士的風衣,過去拉櫃門。
季流年睨眼,喊了一聲停,走了過去,然後道:“找把剪子剪碎了,給左清送過去。噢,等等,別剪的那麼碎,在衣服剪幾個字,剪陽▏痿早xie丟到他辦公室去……”
安七月……
這渣渣學起下作的手段,完全可以舉一反三很有天賦。算了,讓他折騰去,關她鳥事……反正丟人的又不是她。
季流年走後,賀陽才進來。
季流年下手沒留情,所以賀陽的眼睛腫的眯成了一道細線。
安七月沒了吃早飯的心情,道:“那個季渣渣,下次你見到他躲着點,疼吧?姐帶你去醫院。”
ps:左清:季流年,來噁心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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