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醫生隨意鬆散的打扮的安七月,顯得更爲江南婉約一些。
安七月勺子翻攪着冒着熱氣的咖啡,眼底是水涼的幽光。
夏芷水盯着她美麗的小臉看了好一會兒,纔不得不承認,她若是個男人,怕是會自己的大哥還要瘋狂的去追求她。
夏芷水雙腿交疊優雅的坐着,她眸光幽幽的落在她的臉,道:“季氏的股票一直在下跌,現在季氏的日子還真是不好過啊。你,難道沒什麼打算嗎?”
安七月漫不經心的笑,她道:“有啊,不打算接戲,也不打算賣唱了。生活重心還是要回到現有的軌跡,季氏是流年的心血,也不能一直靠着我哥來維持生計。我更希望他能醒過來,也好過這樣躺着人事不知的好。哪怕他是殘了,生活不能自理了……但,也不能放棄他。”
夏芷水眉頭毫無痕跡的凝了一下,多半是不屑和嘲諷的笑了一下,“你還真是情金堅,長情的很啊。你若是能把你長情的三分之一花在我哥的身,他至少不會選擇提前一個月回蘭城。”
安七月漂亮黑眸熹微的閃了一下,有片刻的冷涼刮過眼底。
她詫異的道:“他…走了麼?”什麼時候走的,都沒有跟她說一下!
夏芷水不屑的看着她,涼惻惻的道:“你這是什麼表情?不捨,難受?還是自責?你這個樣子,真叫人討厭。”
安七月也沒有急於辯駁,她抿了一會兒脣,道:“芷水,在流年醒過來以前,我不會考慮個人感情問題的。他走了也好…”
夏芷水氣的想摔杯子,她道:“你這是逃避!是不負責,你對我哥不負責,對季流年同樣不負責,懦夫!”
安七月一副淡然恣意的樣子,她清澈的眸黑而亮,是青春無敵的那種神采奕奕.
“或許吧。噢,對了。你跟納蘭隱婚生活過的怎麼樣?我聽人說,你們走形婚主義,雖然領了證,還是各過各的?納蘭在外花天酒地,你也是不管的?”
夏芷水挑眉,溫意意的輕笑:“呵,外邊豪門貴婦閒着沒事幹,也剩下嚼人舌根子的清閒了。嘴長在他們的身,他們願意說那去說。不過,你怎麼忽然也開始八卦了呢?我過的好或者不好,你都不能替我受着,何必多此一舉的這麼問?”
安七月不置可否,她翹着脣角笑,“我關心一下你,這也有錯?”
夏芷水撇嘴,顯然是質疑她的,“晚,帶着凡凡到我那去坐坐?我給他做蛋撻吃,怎麼樣?”
安七月想了下時間安排,抿着脣過了一會兒,道:“是納蘭的府,還是你夏氏老宅?”
夏芷水聳肩,自然而然的道:“當然是納蘭那裡,我總是已婚少婦,是很不好帶着朋友去孃家作妖的吧。”
安七月輕不可聞的笑出了聲,“可見,你跟納蘭的新婚相處的很愉快。這樣吧,晚些我給你答覆。我要去醫院了。”
…
常懷在樓下的停車坪給安七月打開車門,五月份的天氣,稍稍帶着些熱意,又因爲沒有風的原因,安七月一路跑過去,還是出了一身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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