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禮賀的除了雲集了帝都一線豪門外,還有不少政府機關的風雲人物,乃至娛樂界的大腕明星們。
這樣的場合,香檳美人自然是少不了的。
各路千金,爭鬥豔,恨不能使出渾身解數,將自己最勾引男人技術都在這一晚使出。
不爲別的,誰都知道,帝都第一豪門季五爺,今晚要帶着寶貝兒子過來。
在帝都,有誰不知道,季五爺這個鑽石王老五,想爬他的牀,給他兒子當後媽的名媛能從帝都排到宛城那麼遠。
…
喧鬧的大廳,耳邊是清揚優雅的鋼琴聲,琴音嫋嫋,氣氛喜樂融融。
此時,旋轉大門口忽然涌進一批身穿黑色保鏢服的男人,他們從進來到各自站成兩排,筆挺立着恭敬迎接主人時,前後不過花了數秒的時間。
強大的陣仗,在帝都除了季五爺還真沒有別人。
其實,他這兩年很低調,只在鮮少的公共場所露面,偶爾露面一次都是帶着保鏢的。
男人一身奢華內斂的手工西服,一身清貴,身高玉立。
他俊美的臉冷硬的像出自帝工匠之手,輪廓斧鑿般的清晰明朗,邪美的讓在場所有女人蠢蠢欲動按耐不住的春心狂潮。
他懷抱着一個五官俊俏的孩子,眉眼間的流光與這個男人極爲相似。
相較於男人傲骨薄涼的眸子,他懷裡的小傢伙卻看起來溫潤可愛的多了。
左清擁着南宮美剛要去迎接季流年…
“啪!”一個冒失鬼的女傭不知因爲什麼原因,打碎了一支杯子。
好巧不巧,那隻杯子的裡液體剛好潑在季五爺…
季五爺的褲襠處…
那笨手笨腳的女傭手忙腳亂的一個勁兒彎身道歉,並企圖拿着帕子去擦拭男人的褲襠…
但,她的手也只來得及碰到他的襠,被一腳揣了出去。
冷戾的黑眸,像倒映在地獄暗河的嗜血狂魔,季流年冷測測的挑脣,輕嗤的笑了一聲:“不知廉恥!”
有女人按耐不住的發出得意的嘲笑,“這不是江家的小姐麼?”
“哎呦,還真是…嘖……真是丟人現眼!”
若不是有人提到江家,季流年幾乎對姓江的沒什麼印象。
倒是一直伺候他的常特助,第一時間解釋道:“最近合作過的一個絲織廠的江家。”
季流年黑眸暗涌着一抹冷涼,冷沉的嗓音陰測測的,“不想在帝都看到江家的人出現,派人處理!”
那個故意打翻杯子的江家小姐,早已嚇的花容失色,像一隻死魚一般被人強行拖走。
…
男人冷漠無情的氣壓,非但沒有減少那些名門的熱切狂熱,反而跟火澆油似的想要飛蛾撲火般的撲去,哪怕那個男人能多看她一眼,死了也是值了。
季流年自是討厭被一堆女人貪婪的眼光盯着的感覺,他鳳眸深深一沉,對着迎來的左清道:“生個女兒,至於擺那麼大的排場?”
左清溫儒的輕笑,對季流年懷裡的小包子道:“季一凡,想不想看妹妹?”
季一凡眨着黑漆漆的眸子,傲嬌的哼唧一聲:“等我找到了媽咪,讓媽咪給我生一個妹妹。我纔不要看別人家的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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