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親暱的爲她做些什麼,都是不太符合他的身份的。
他鳳眸涼涼的看了眼女人寬大的浴巾。
大概是不用想象已經知道她裡面應該是不着寸屢,明明裹的連脖子也沒剩下多少,愣是被他無形放大出幾倍的香豔情玉。
他盯着她墨黑的眸,笑意淺淺的道:“如果不想吃了,又不想被我這個許久沒有碰過女人的男人折騰,那麼乖乖的爬牀,蓋被子睡覺。當然,如果你覺得一個人害怕又是長夜漫漫飢渴難耐,我也是不介意留下來陪你睡的。自然,睡你,可能會更令你我身心舒暢…不然,你可以試一試?”
amy臉臊的通紅,老實來說自她有的記憶裡,她是真沒有遇到這麼無恥又流氓下作的男人。
因此,季流年這番話,無疑是給amy更加形象的解釋了什麼叫做衣冠禽獸。
她瞪着男人清俊的眉眼看了好一會兒,才悻悻然的轉過身向大牀爬去。
男人見她倒是乖巧,支起依靠在桌子的身子擡起手將碗收拾好以後走了出去。
途徑房門前又順手將壁燈關了,忽然黯淡下來的光線使得躺在牀的amy忽然慌了一下。
她低低的問了一聲,“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關門的手停滯了一下,眼眸裡是淡淡的冷涼。
他大概很少跟別人介紹自己的名字,所以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amy沒有等到男人的迴應,自言自語的又問了一句,“那她…叫什麼?”
季流年鳳眸深深凝了一下,自他清醒以來,他從未向任何人提起過她的名字。
那三個字,像是被遺忘在某個塵埃裡,記憶了蒙塵,偶然風吹過,才能稍稍看清她也曾存在過。
靜默了片刻,伴隨着狂風掀起的雨水拍擊窗戶的聲音。
男人淡淡的嗓音涼涼的響起,“安七月!”
amy躲在暗處的秀眉微微蹙了一下,乍聽這個名字,老實說她心底並沒什麼觸動。
她只隨意的應付了一句,道:“七月仲夏,是個好日子。你妻子名字,不錯!”
季流年沒說什麼,轉身將門合的剎那,牀的女人嗓音又猝不及防的砸了過來。
“你什麼時候放我離開?我不想…把自己初次的行程搞的這麼糟糕而又難堪。我看你,也不是個毫無身份和地位的人。不如,天一亮,你放我走,你之前對我的那些苛待,我姑且既往不咎了,你覺得呢?”
她聲音綿綿軟軟,像是貼着人的心尖撓癢癢似的。
她又是刻意的放低了姿態,所以聽在男人耳際變的有幾分妥協的撒嬌意味。
大概是女人說的客觀事實,男人停留在門把手的手稍稍握緊了一些,然後不着痕跡的輕笑,“amy小姐失去了多年的記憶,難道不好麼?”
牀的女人像是猛然被人揪住了尾巴,渾身炸滿了倒刺,她冷惻惻的道:“不稀罕!”
男人只是笑,沒說什麼。
他轉身將門合,人卻沒有即刻離開。
窗外的雨狷狂不息,雨聲沖刷玻璃窗的響聲顯得郊外更加寂寂空曠,沒有人間煙火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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