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恰恰青春正當時,正直壯年。 你想要的,無論是身體還是能力我都能夠無條件的滿足你。”
amy無語的翻翻白眼,她笑出了聲,道:“沒有啊…我是喜歡大叔控的。羅也我大了九歲,我也沒覺得他老啊!”
季流年原本還極好的臉色,因爲女人無意的提到了別的男人,而冷涼了幾分。
他雖然嘴角還是翹着的,但眼梢裡卻沒有半點笑意,“太太,你跟我都這麼****/裸的躺倒一起了,能不能不要那麼掃興提到別的男人名字?”
amy臉頰滾燙的燒着,紅撲撲的臉頰可愛的惹人垂涎。
她掀起眸子,輕笑:“怎麼,你生氣?”
男人挑眉:“我不應該生氣?難道還要跟你一起津津樂道別的男人有多成熟,有多魅力無限?”
amy撇嘴,原本睏意意的疲倦,那麼毫無徵兆的清醒了幾分,她勾脣道:“你可真是小氣!”
季流年擡手捏住她的小下巴,迫使她仰着脖子接應他壓下來的親吻。
男人的氣息清冽乾淨,帶着青草般的薄荷味,從她的脣齒間肆意蔓延至整個口腔。
amy被吻的幾分迷醉,臉蛋紅呼呼的,俊俏的可愛。
季流年捧着她吻了好一會兒,才稍稍鬆開她的下巴,菲薄的脣貼在她嫩嫩的臉頰處,笑意暗啞的道:“那要看對待什麼。太太,要怎麼樣,才願意留下來,嗯?”
amy從被男人強迫的留下再到強行被囚禁,其實整個事件過程,她都屬於劣勢的被迫接受,並沒摻雜過多自己的意見。
當然,這間她無數次的掙扎過,但最後都在半推半的情況下被男人給帶歪了。
所以,當男人嚴肅的問這個問題時,她思緒都是混亂的。
或者說,她此刻對於自己的過去包括要不要接受這個莫名來的丈夫她是沒有自己的思想的,基本處於茫然。
她愣住了,感受着男人薄薄熱熱的呼吸撓在她的腮邊,耳際,還有脣角。
季流年沒有等來自己想要的迴應,親吻的動作停滯了片刻,脣貼着她的耳珠,笑意暗暗的道。
“嗯,很難回答?那換個問法,需要我怎麼做,你才能願意嘗試跟我有所交流?當然,異地的戀情我是不贊同,不過爲了遷你目前的身份,我暫時可以接受。”
amy靜默了片刻。
老實說,此時此刻他們都脫成這樣躺在了一起,說是純聊天,說給鬼信,她都不會信。
所以,一個女人能心平氣和的光、裸着跟一個不過數面之緣的男人躺在一個被窩裡,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她不是浪//蕩的下賤,而是願意接受這個人對自己的親暱。
換句話說,她對這個男人無的心動,別說是脫光了衣服躺倒一起,是直接拉着做,也是極有可能發生的。
amy眼底噙着幾縷嫵媚風/情的妖色,嗓音慵懶的像只發嗲的奶毛,說話能叫人骨頭都酥掉半根。
“我出來太久,國外的母親大人一直記掛着我,我總是回去給她一個交代之後,才能談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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