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感覺身子繃的疼,隨時都要炸了一般。
他渾身的汗毛孔都在對他叫囂着一個信號,他需要一個女人!
季流年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燥/熱的身體流竄着的邪火隱隱快燒退了他的理智。
他從吧檯走回去,拾起落在沙發的手機,準備打電話的間隙,眸光淺淺一斜,這才發現奢華的大牀不知何時弓起了一個嬌俏玲瓏的曲線。
季流年喉結熱辣的滾了一下,伴隨着那抹曲線隱隱滑落下的薄薄錦被,露出白皙如雪的光//裸美背。
男人沉聲,嗓音沙啞的厲害:“在我發怒之前,滾!”
季流年握着手機的指骨寡白,太陽穴的青筋隱隱暴突。
他背過身去,微微閉眼時,眼簾有些沉,熱脹的腦袋像炙熱的岩漿,燒的他沒有半點思考能力。
他耳際隱約傳來牀發出窸窣的輕微響聲,接着一股淡淡的茉莉清香彷彿貼着湖面颳起的春風,輕輕繞繞的向他彌散開來。
男人血液裡的獸崩騰不息,他似是在極力強忍着什麼。
他太熟悉這種香,帝都黑市有名的夜歡醉。
只要稍稍食用一滴,便可頃刻間化身爲獸,化欲//望爲烈火的強力發—情/藥。
一般,短/小/不行的男人食用以後,可以連戰數小時而不謝……
可見,這種藥用在他的身,藥效會有多麼持久和爆發力。
當然,越是藥性強的,副作用越是大。
若是不找個女人及時行樂,做到筋疲力盡,通常男人會因爲忍耐極限以後,從此那方面不能人道了。
季流年想打電話給常懷,手機剛剛舉起,身後的柔軟無骨的女人便從他的身後纏了……他精壯的窄腰。
她嘴裡低低軟軟的嬌聲輕喘,“啊…好涼!”
隨着她白嫩無骨的手指蔓延在男人的腰眼時,季流年孟地轉身將她推開。
但,他明明是用了很大的力氣,結果推出去的力量綿軟的像是撞擊了棉花團裡。
季流年鳳眸凝起可怖的腥紅,眼眶裡的火熱可以將萬物燒成灰燼。
他低咒的嘶吼一聲,“滾!”
那女人嬌羞連連,一副欲拒還迎的騷媚。
尤其是她身穿着一層薄薄的輕紗,在昏暗的光影下,竟升出無限玲瓏的曼妙感。
這個女人,五官妖冶美麗,季流年不認識。
她彷彿是有備而來,嫵媚風情的撩了撩身的白紗,騷、身、弄、姿的擺出一些放蕩形、骸的姿勢,然後在寵媚天成的婉叫幾聲浪、蕩的嗓音……足以掀翻男人骨子裡的所有理智。
何況,她正妖魅的貼身磨蹭着男人……堅硬寬廣的胸膛。
她的脣息散發着無妖冶的麝香,嗓音低婉嬌美。
“五爺,您這麼強撐是沒有用的。不找個女人睡一睡,你那方面會憋壞的。況且,您仔細瞧瞧我這張臉,是不是跟您想要的女人漸漸的,慢慢的重疊?”
原本…
這個女人不說話還好,一開口這麼說,男人眼睛倒映出來的女人臉廓逐漸跟安七月的慢慢重合。
他猛然甩了甩黑漆漆的腦袋,嗓音冰魄而又沙啞,“你是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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