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黑着臉,神情清冷,眸子寡淡:“安七月,我真想看看你下賤的底線究竟在哪裡?”
安七月微揚着脖子,純澈的眸子乾淨,她道:“如,脫光了睡你侄子,睡你老子,睡你祖宗…”
季流年面若寒霜,腳猛的揣翻了牀邊的凳子,憤怒咆哮的道:“安七月,信不信我打你?”
安七月眼底含着輕蔑的笑意,冷冷的道:“我說過了,你要是不打,你跟老孃信。 以後老孃見到你一次,喊你一次安流年,你丫的鑽老孃褲襠。”
季流年的眼睛暗了暗,面部神經繃的緊緊的,只見他擡手扯了一下領帶結,道:“是要鑽褲襠,老子下面有個地方早想鑽了。”
安七月……瑪德,這渣悶騷,果然節操一旦不要沒下線了。
“你來鑽啊,讓我看看你有多男人。老孃下面沒穿褲子呢。”
季流年氣的快喘不過氣,大手猛的捏住安七月的下巴,另一隻手鑽進被子裡捏住安七月的腰,隔着一層單薄的裙衫,慢慢摩挲着屬於安七月的溫度。
“爲什麼穿裙子,沒換病號服?”
安七月氣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低俗的回道:“因爲方便五爺您隨時騎啊。”
要是換做之前,季流年一定會被氣的拂袖而去,但這次他沒有。
他很淡定,甚至鬆開握住安七月下巴的手,另外一隻手也從被窩裡鑽了出來,他一動不動的看着安七月,像看一隻垂死掙扎的獵物。
對待她,他需要更多的耐心。不然,吃到嘴裡,肉不但不香而且難消化,對身體不好。
季流年從新站起,整理了一下衣冠,風輕雲淡的道:“常懷已幫你升級vip病房,晚我在過來。”
安七月很想罵他一聲賤,但忍住了,道:“多謝五爺費心,爲了騎安七月,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呢。”
季流年感覺自己良好的修養快要瀕臨絕境了,他很想將面前的女人撕碎了,讓她永遠都不要開口說話。
門外響起有節奏的敲門聲,安七月喊了一聲進,接着阿雅風塵僕僕的鑽了進來。
阿雅出差纔回來,她原本打算見到安七月好好數落她一番的,但在見到安七月面前的季流年時,頓住了。
只見她對季流年鞠了個躬,禮貌的笑道:“五爺,您也在。我們家七七讓五爺費心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季流年立在原地,墨色的眸子閃了一道鋒利的光束,道:“知道不好意思,還不把人給照顧好。”
阿雅訕訕的擠出一個賠罪的笑臉,道:“都怪我照顧不周,是我安排不到位,五爺息怒。那個七七啊,往後我多叫幾個人跟着,保證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季流年高冷的瞄了一眼門口,示意站在門口的常懷進來,然後看了一眼阿雅,道:“給她安排個全面檢查,少根汗毛,你的工作室關門吧。”
阿雅咬牙,心肝顫了一下,後怕的點頭道:“是。“
常懷進來,對季流年道:“五爺,都安排好了。七七小姐現在可以搬進vip病房。醫院這邊都交待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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