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黎身體虛弱,開始站在旁邊並沒有出聲,但是聽到這裡實在忍不住了,向前跨出一步,剛要開口,被柴晶晶拽着手腕護在了身後。
她面無表情,一雙漂亮的眼睛眯出冰冷而挑釁的眼神,“你們今天若是敢動我們,我會讓你們付出想象不到的代價。”
“脾氣還挺大。”
其一個男人說着,一隻手朝她的臉摸了過去,“哥哥喜歡辣的,越辣越有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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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還沒碰到那看去手感膩人的臉蛋,手腕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給扣住了,同時身後響起了不輕不重的柺棍杵在地面的聲音,還有由遠及近的或深或淺的腳步聲,以及跟前黑衣男人毫無感情的警告聲,“南哥還是放尊重點好,我家先生一旦動氣,算你們老大來了恐怕也擔待不起。”
柴晶晶見到他一口氣徹底鬆下來,這人是沈先生的私人保鏢,她認識。
“你他媽誰呀,還不給老子鬆手!”
有些人蠻橫慣了,會忘記天外有天,即便過着刀頭舔血的日子,還是不長記性。
黑衣男神色嚴肅淡然,“幾位,我們素來井水不犯河水,我奉勸你們最好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別惹我家先生不高興。”
“聽你這話說的,好像那吳騰的女人一夜之間攀了什麼了不得的身份?我倒想看看,到底有多了不得……”
沒等那人把話說完,醫院的地下停車場已經陷入一片混亂。
黑衣男率先動手,以寡敵衆但身手不凡絲毫沒有處於下風,但對方也都是練家子,想佔風也不是那麼容易。
於是那個被稱爲南哥的便趁機拉着柴晶晶要將她拖車。
“放開我!”
柴晶晶頓時有些惶恐,不斷的掙扎,夜黎更是嚇得緊緊抓着她的手大聲的尖叫,“要抓抓我,你們放開她,我纔是吳騰的女人。”
“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跑……”
兩個女人的力氣也敵不過一個會功夫的男人,更何況其還有一個傷患,眼看着要被塞進車裡,柴晶晶不禁看向站在不遠處拄着柺棍漠然觀戰的男人,“沈先生救我……沈先生……”
手臂被突然鬆開,耳邊一陣疾風掠過,她聽到面前男人的慘叫聲,和一道粗狂沙啞的男人聲音,“不長眼的東西,連沈先生的人也敢碰!”
柴晶晶已經被推進車裡的半邊身子連滾帶爬退出來,拉着夜黎驚魂未定的往後退了兩步,目光打量着這個斜刺裡竄出來出手相助的男人,無論從衣着打扮還是周身氣質都一眼便能看出不是一般身份。
但他的態度卻很是恭敬,“這位小姐,您沒事吧?”
柴晶晶略茫然的看着他,搖了搖頭,同時發現原本的打鬥也因眼前的這個男人出現而戛然停止。
被稱爲南哥的男人被一腳踹翻在地,擡起腦袋時,頓時露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瞳孔也在驚恐迅速的迅速放大,“老……老大……”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哪隻爪子碰人家姑娘了?”
“老大饒命……屬下再也不敢了……啊!”
沒等他求饒的話說完,慘叫聲便響徹了地下停車場,即便閉了雙眼,柴晶晶也仍能清晰的感覺到空氣裡遍佈的血腥氣息。
而身邊的夜黎已經被眼下的場面嚇得渾身發抖差點暈過去,柴晶晶看着那些捂着流血的斷指不停哀嚎的人也內心徒然有些不安,接着便聽到那道熟悉沙啞又溫淡的年男人嗓音遠遠的響起,“行了,血流太多髒了人家地方不好了,他們目不識人,留着眼睛也沒什麼用。”
那些男人同時睜大眼睛看着他,“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沈先生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