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顎被捏住,男人俊美的容顏寸寸逼近在眼前,
“今天這場鬧劇又算什麼?造輿論搏得他的可憐?還是說不想嫁給我,所以用這種自甘墮落的方式來牴觸?宋卿瑤,你不覺的自己活的很可笑嗎?”
“我犯賤?我可笑?”
酒精的力量讓她一時忽略了此時對眼前的男人應該有的顧忌,被強制按在洗手檯宋卿瑤此時褪去名媛的外殼像個炸毛的貓,
“我再犯賤再可笑也輪不到你來評價。”
她用力的去扯他的手,
“我對他雖然一直都是羞恥的暗戀,但是那些都藏在我的心裡,別人的眼裡看不到。”
她溫涼帶着嘲諷的笑,
“你呢?爲別人養了五年的孩子,做了五年的備胎,到頭來只能靠着權勢來強迫另一個心裡裝着你情敵的女人以尋求心裡平衡,我有你賤,有你可笑?”
洗手間裡是片刻的死寂。
安靜的只聽得到不知從哪裡的水滴滴答答落下的聲音。
沈名熙臉色肅然變得陰鶩,徒然生出令人心驚的意味,他輕笑,
“呵,這樣說來,我的確你可笑。”
他嗓音很輕,脣角勾起的弧度也很淡,卻也擋不住那股侵犯意味極強的壓迫感,
“不過以你我現在的情勢來看,不論我是什麼目的,我可以用權勢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而你都只有屈從。”
“如說我現在想在這裡要了你,你也只能乖乖的讓我來。”
宋卿瑤瞳孔驟然放大,好幾秒都沒能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直到他一手扣在她的腦後,脣瓣再次強勢的壓了下來,另一隻手毫不溫柔的去脫她的衣服。
爲了跳舞能達到效果,她選擇了一件面料極薄的真絲襯衫,只要輕輕用力,能扯破。
沈名熙今天特別兇,甚至有些暴躁,跟那天晚在醫院裡的溫柔體貼天差地別,宋卿瑤想也沒想大力的掙扎,修飾精美的指甲甚至劃到了他英俊的側臉。
男女之間的體力本天差地別,再加她剛剛跳過一場耗費體力的爵士舞,還喝了酒,在近乎惱怒的男人面前幾乎完全沒有抵抗的餘地。
門外男經理表情一絲不苟的攔住一批批女顧客,
“對不起,這裡正在整修,請到其他樓層。”
儼然變成了職業看廁所的清潔大叔。
宋卿瑤聽到門外的聲音,隱約辨認出是她應聘時的那位經理,響起他曾親口承諾會保護王朝的職員,突然大聲喊道:
“經理,經理救我……”
聽到洗手間裡傳出屬於女人的叫聲,隱忍而憤怒,一聽知道是在被欺負。
他看了看周圍,淡定的拿出對講機,
“音響師,將音樂聲放到最大。”
雖然知道這樣很不道德,但是作爲員工,他實在沒有膽子去破壞老闆的好事。
洗手間裡,被按在洗手檯的女人長髮凌亂,衣服已經被拔了下來,她雙手緊緊抓着男人的灰色襯衫,正發狠的咬他着的肩膀。
沈名熙溫淡的俊顏毫無表情,彷彿根本沒有感覺到疼痛,眸光斜瞥着她,似笑非笑的低聲罵了句,
“小毒婦!”
原本以爲她是一隻高貴慵懶的波斯貓,沒想到溫潤的表面下竟然掩藏着利爪。
冷靜的等她咬完,他擡起她的下顎,低低柔柔的笑,
“咬夠了?”
不甚在意的看了眼肩那道淺淺的齒痕,
“現在是不該輪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