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裡,審訊室裡。
警察看着對面的她,“項詩,你對你自己做的事認不認認罪?”
項詩絲毫不猶豫,“當然不認,我又沒有做過!”
“可所有證據都證明是你做的。你的車子車頭也剛好凹了一塊進去,明顯就是撞過的痕跡。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項詩凝了凝眸,“我的車子是被送水工人撞的。”
“行,那你把那送水工人找出來給你作證。不過……”警察話鋒又一轉,“即使你找到那人給你作證了,這也沒用。因爲你的車子的確出現在事故現場,而且你的車子有被撞過的痕跡。所以說葉瞳就是被你的車子撞的!”
她馬上解釋,“我的車子是被別人撞過所以纔有痕跡。”
“那你把那個撞你的人找出來爲你作證。”
項詩心中糾結,那麼大一個城市,她去哪裡找個不認識的小夥子。當時天那麼黑,對方的長相,車牌什麼都很模糊,她根本一點印象都沒有。
但她還是很堅韌說到:“我的車子出現在那裡,並不能證明就是我撞的。你們也沒有證據證明車上的人就是我。”
那位警員冷笑,“像你這種千萬豪車,防盜性能十分優良,根本就很難失竊。不是你,還會有誰!不要告訴我,你認爲是別人偷了你的車子去撞葉瞳了。”
“對,我的確想這樣說。”
她自己也很明白,自己沒有做過這事,但出現在視頻裡的的確是她的車子。所以,她當然敢肯定,車子是被人偷着開去撞的。
審問期間,有另外一位警員進來了,對那位審問的人說到:“外面來了一位宇文先生,說是這女人的未婚夫,要求保釋她出去。”
那位警員瞄了項詩一眼,“速度可真夠快的,可你沒那麼容易出去!”
那位進來的人湊到警員耳邊去,“這姓宇文的,是城中首屈一指的大富豪,科技界大腕,大有來頭,你悠着點。”
警員想了想,“你幫我繼續審,我出去看看”。
出到接到室,宇文睿像座冰山一樣坐在那裡,旁邊站着精煉的律師。
警員一看他的氣勢,就覺得有一種寒風撲面的感覺,但他收了葉商的錢,所以得爲葉商辦事。
所以,他公式化首先開口了,“宇文先生,項詩她不能保釋出去,因爲她是故意撞人,性質很惡劣!”
宇文睿眸光如刀片一樣飄向他,寒冷入骨的,“你們警察的腦子是豬腦麼!哪位作案的人,會親自開着自己的車子去的?嫌太不夠容易被警察抓麼!這樣的邏輯,難道你們辦案的時候,一點都不會想到的。”
警察頓時被他一句話塞得死死的的,正想要開口,宇文睿卻沉兀站了起來,“有什麼事,跟我律師說!”
他說着走出了接待室。
他也花了錢,讓人趕緊把項詩弄出來。
此時項詩已經在另外一個室等她了。
一進門,他就看見項詩焦急的模樣,他快步走了過來,快速就摟她入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