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詩被他親得目眩神迷的,意識全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他慢慢帶領到了牀沿旁。
兩道緊挨的身軀,緩緩地倒落在了牀單上……
在身體接觸牀的一瞬間,項詩僵硬了一下,下意識地清醒了過來,“不行,快起來……”
他的嗓音帶着奇異的魅惑,“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她哭笑不得,什麼叫不會傷害她,兩人都躺到牀、上來了,這還叫不傷害嗎?
她如以往一樣推開他。
他一如以往一樣按住了她的雙手,將它摁在了頭部的兩邊。
他的嘴開始轉移,從她的下巴慢慢地滑落,一直到頸脖,然後到鎖骨,再到領口前。
滑膩的舌帶着溼熱,如如羽毛一樣掠過,酥麻又綿癢的觸覺,一下子就漫入了她肌膚下的細胞。
噴着火氣的脣一點一點地咬開她心口前的鈕釦。
很快,襯衣精美的鈕釦在他的兩齒間鬆了開來。
隨即而來的是綢緞一樣的舌頭掠過她的心臟地帶,軟綿而溼漉……
項詩強烈地顫抖了一下,心口像火一樣燃燒了起來。
她覺得自己快瘋了,覺得自己即將不受控制,一個本能想要起來逃離。
卻被他穩穩地按住了。
她猛烈地祈求着搖頭,臉都急漲紅了,“真的不要,我承認被你引、誘到了,但這隻限於肌膚外的。其他的,我接受不了。”
宇文睿看她反應劇烈,沒有強制地進行下一步動作。
他擡起頭,胸口激烈起伏,壓抑着體內翻騰的火熱因子。
看了她片刻,他再次把頭埋在了她解開的第一顆鈕釦中間,灼熱說到,“那就我不再進一步,我們按照上次的方式來進行。”
上次的方式?……
項詩有些悲哀,她就說吧,每次在酒店裡準出事。
“不可以……”,這樣一次又一次地親密接觸,她最終會淪陷的。
“不可以那就直接用你。”
她馬上禁聲了,直直直地瞪着眼,敢怒不敢言。
“乖,不想我在你的靈魂深處的話,就順從一點。”
她無言地躺着,再三思慮,知道自己橫豎都逃脫不了。因爲宇文睿能溫柔如水,也能迅猛如虎!
她只得咬了一下牙,閉上眼睛,“那快點。”
…
不知過了多久,不太寬敞的房間裡,四處瀰漫着一層薄薄的熱氣。
連玻璃窗都佈滿了細細的霧靄。
燈影下,兩俱軀體錯亂地交疊,牀單凌亂地墜落在地上了。
兩人都衣服凌亂,一身汗水,被褥都沾滿了溼漉汗絲。
女人帶點急促的催促聲,男人燥熱的呼氣聲,和風雨交加的夜融合在一起,旖旎到了極點。
雖然項詩的衣物還穿在身上,可早就被他揉得凌亂不堪。
她已經窘迫到了極點,雖然沒有直接做那種事,可也和做了差不多了。
雖然宇文睿一直很剋制,迫切中帶着輕緩,可她也羞澀得快要半死。
兩人間就是差最後一步沒接觸上而已。
好不容易終於完事了,宇文睿還埋在她耳後上重重地透氣着。
她馬上拉過被子,一把捂住臉,裝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