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層一個華人到底有什麼能耐,竟然能在國外躲得那麼密實?
莫非這背後還有另外的人在掩護他?
……
項詩去了探望父親。
這次項波對她的態度沒之前惡劣了,因爲他聽項鎂說項詩和市長的兒子好上了,這對他來說是一件極大的好事。
他有些冷淡開口,“你和姓衛的兒子進展得怎麼樣?”
因爲怕獄警聽到了某些敏-感的人名會泄露事情出去,所以他刻意將全名隱去。
項詩面容淡淡的,“我也不知道算是怎樣,但我正在努力。”
項波隱隱有些怒意,“什麼叫不知算怎樣,難道別的女人會用的,你都不會用在男人身上嗎?”
她言語裡彌上一層淡淡的嘲諷,“沒錯,我就是和媽媽一樣,不像其他小三那樣懂得賣弄風情。要怪就怪你生的女兒是這種個性。”
他被嗆了一下,眼神裡的怒意更加重了,“反正我不管,你必須在姓衛身上使勁渾身解數,讓他協助你完成這件事。”
“還有……”他又想了想,“聽項鎂說你和那個宇文集團的總裁走得很近。我告訴你,你和他在一起不僅會惹怒衛家,壞了我的事情。而且,你和他在一起也是沒有可能的事情。他們家的人肯定不會接受你。”
項詩現在雖然無意和宇文睿發展,但父親這樣話說卻讓她有點奇怪,“你怎麼知道宇文家的人不會接受我?”
項波的眼神閃亂了一下,沉了沉眉梢,“反正你別和他走太近。這是常識,你一個落難官員的女兒,別人家人怎麼看得起你。”
父親雖然這樣說,但項詩總覺得他的眼神裡似乎隱藏着什麼事情。
項波又小聲開口了,帶着嚴肅,“這裡的頭兒即將調任了,而且他是姓衛的堂叔父。憑這頭頭的能力,再加你男朋友父親的掩護,我重獲自由是百分之百的事。所以,你得給我好好地討好那一家人。在他叔父調任之前,趕緊弄我出去。要不然上頭一換人,這層關係就沒用了。”
項詩目光淡然,沒有多大神色,“知道了,我會加緊腳步的。”
…
從監獄出來後,項詩駕駛着車子離開。
春末帶着暖意的風徐徐吹來,讓她心中一片悵然。
其實她很抗拒衛司辰,但卻偏偏又無奈地去討好他。
她知道要救出父親,必定要在衛司辰身上付一點的代價,要不然就吃個飯,看個電影什麼的,衛司辰願意麼?
但這樣又違背了她自己的原則。
一邊是父親,一邊是真實的內心,的確讓她很爲難。
不過深層次想一下,父親之所以入獄,她自己有一半的責任。
所以,即使她再不願意,再討厭衛司辰,她也必須得做着事與願違的事情了。
因爲人生是很多無奈的,而對於這些無奈,沒人能改變些什麼。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氣,加速前進。
回到店鋪的半路,宇文睿的電話呼了進來。
她打開了車裡的藍牙,“怎麼了,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