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今天她哭了大半天,最後才發現是他一手操縱的一場戲。
和這樣腹黑的男人在一起,讓她有種懸着心的感覺,很害怕哪天又被他騙了,而且是騙得更加深的。
而她意識裡渴望的是那種平穩,安靜的愛情。
就如江景暉一樣,他永遠都不會去算計任何一個人。
所以,江景暉的影子現在依然沒有完全從心裡散去,畢竟她認識他這麼久,不是一天之類說忘記就能忘記的。
所以,她糾結了。
看着浴室門裡透出的燈光,她的潛意識在想着如何避開他。
可他爲了她弄得疲憊不堪的,她這樣走了真的好嗎?
她一直在留下和避開他之間遲疑着。
結果猶豫到宇文睿已經出來了,她都沒有想出個結果來。
看着他穿着寬鬆的睡衣出來,衣服上只隨意地扣了一顆釦子,她沒由來有些緊繃。
估計這男人不會放過她吧。
此時,宇文睿的電話響了。
他看了看號碼,眸底掠過一絲的異樣,因爲是國外奧斯頓的電話。
他知道一定是關於項詩母親的事情,所以他不想讓項詩聽到兩人的對話,便走到陽臺去聽了。
“帥寶貝。”奧斯頓的語調一如既往輕佻。
“一大男人老是用這稱呼,沒把我噁心得把飯菜都吐出來,真是感謝得要燒三柱高香。”
“那行,換一種稱呼……”奧斯頓聲音拖得長長的,“親…愛…滴……”
宇文睿真想隔着電話拍暈他,“快說正事。”
奧斯頓馬上收起輕浮語氣,變得認真,“他招供了。的確,如你所想,真的是位女人。”
“你用什麼方法了?竟然這麼快讓他招供?”
“猛灌他喝水,但卻不讓他小便。如果他沒憋住,尿出來了,我就在他手臂上割一刀,然後往傷口上撒一把鹽。他一隻手臂被割了幾次後,就再也熬不不住了,招供了。”
宇文睿眉間抽了抽,“奧斯頓,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血腥。”
“是你說無論用什麼方法都得讓他招供的。”
“好吧。”他又想了片刻,低緩開口,“幫我把他秘密押回國來。”
“ok。”
結束通話後,他回到了房間。
而項詩帶狐疑地看着他,“誰的電話,怎麼要出去聽了。”
“工作上的,房間裡有電視聲音,不想被影響了。”
“哦。”項詩看不出是相信還是懷疑。
隨後她又懊惱起來了,剛纔幹嘛不趁機出去了。
看着她帶着幾絲緊張的神色,宇文睿勾脣一笑,從她的行李翻出她的睡衣,遞過給她,“快去洗澡,說好的給我按摩。”
她只得接過,進了浴室。
等她澡後出來時,發現宇文睿正斜斜地靠在牀頭的枕頭上,眼底的神色有些深沉。
她知道這男人每次一深沉起來,準有什麼事,忍不住問了,“在想什麼?”
他清冽的眼珠轉了過來,換了一種輕鬆神色,“在想剛纔客戶客戶提的要求,我想改進一點地方,把價格翻倍了。”
她不禁撇他,“奸商!”
他朝她招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