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望她,神色萬分認真,“我用了多少精力才把你吃到了?我和她就幾個月時間而已,對她的興趣還沒有到那種吃掉的程度。再說,我不是隨便的男人,一看見女人就要把人家拐酒店去。除非,我心裡認定了這位女人,就像你一樣,纔會一直想把你吃到骨頭裡去。”
項詩看他語氣真誠,知道他沒有騙他,心裡美美的,酸澀也一消而散,馬上給他倒了一杯紅酒,“來,爲過去的前女友乾杯。”
他有些好笑,拿起杯子揚起眉,“那也爲你的前未婚夫乾杯,爲你的前暗戀對象乾杯……”
項詩直直地瞪眼……
…
這頓飯,她把宇文睿給灌了很多酒。
因爲採血採不到,她唯有用這羞窘的方式了……今晚撲倒他,拿他的“兒子們”去。
所以,她吃完飯後就進浴室了。
宇文知道她手受傷不適合碰油跡和洗潔精。
所以只得有些憋屈地,洗碗筷去了。
結果項詩在浴室裡,一會聽到摔破碗的聲音,一會又聽到打破碟子的聲音,最後還聽到鍋蓋掉地的聲音。
她真有些擔心樓下的住戶以爲地震了。
她只得趕緊洗完,然後跑到廚房去了。結果發現現場有點像世界大戰的感覺,因爲地面有點像魚塘,滿是水跡,碗碟像被機關槍掃過一樣,碎了一地。
而某人身前的衣服也溼透了,一張俊臉灰灰的,“下次上來之前,得買個洗碗機。”
她笑着迎了上去,“沒關係,比我預期中要好得多了。”
像宇文睿這樣的男人,願意幫她洗碗,這已經天大的喜悅了。
她把他拉開了,“你去洗澡吧,我來收拾。”
知道自己不是進廚房的料,他脫下了圍裙,“那這裡還給你了。”
但他走到廚房門口,又重新返回來了,“我還是把玻璃先撿好吧,免得又刺傷了你的手。”
項詩看他彎下頎長的身軀撿起玻璃,心裡有着說不出的感覺。
其實她想趁機用玻璃劃一下他的,弄點血的,但想到他工作離不開電腦,所以把這個卑鄙的想法給揮去了。
宇文睿把大塊的玻璃撿起放進垃圾桶後,才站了起來,“細小小的那些,你用掃把掃一下。”
“嗯,你去吧。”
看着他長俊的背影,她的眉彎了下來。
如果她真的和他有血緣關係……
那麼,她想自己大概要一輩子都不能留在這裡了。
因爲,她發現他已經沒法離開這個男人了。
想了一會,她收拾好心情,把廚房收拾乾淨。
然後拿了個保鮮袋,放在睡衣口袋裡,等着一會備用。因爲用紙巾之類的,會把男人的那種東西吸掉。
她一進房間,便看到宇文睿已經洗完澡了,坐在了牀沿上。
她眨了眨眼睛,然後就輕巧地撲了過去,將他壓倒在牀單上。
宇文睿有些意外直盯她,“剛纔我做的菜太難吃,沒吃飽麼?這麼心急?”
“嗯。”她一把就爬了上去,趴在了他的身上,“姑娘我是在非洲出生的,20幾年都吃過葷,剛纔那點不夠塞牙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