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先生,男性的這個地方組織本來就很脆弱,海綿體恢復得有個過程。因爲上面小傷口太多了,要癒合需要一定時間。而且癒合之後恢復正常功能也是需要一個過程。如果心急和女性做那種事情的話,會引發後遺症。”
衛司辰的臉黑得像鍋底。
豈有此理,那豈不是要憋死他了!
竟然還傷在這種地方,他在那幫死黨面前還怎麼擡得起頭來。
操、他大爺的,到底這事是誰幹的!
他氣得一把掃掉了桌面上的鮮花擺設。
醫生看了一眼凌亂的的地面,識趣了拿起病歷本,“我去給你開點藥物。”
醫生剛剛出了病房,衛司辰父母就匆匆進來了。
衛新一看兒子氣憤又黑臉的樣子,心底的火也起來了,“早就讓你不要惹是生非的,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
“爸,我沒有惹是生非。”
“沒有惹事的話,你以爲別人都吃飽了撐,跑來教訓市長的兒子!你以爲別人膽子是長毛的嗎?肯定是你做了什麼過分的事!”
衛司辰被父親斥責,只得把頭撇到一邊不說話。
衛新臉上的怒氣依然旺盛,又問到,“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有沒有認出人來?”
他有些煩心地想了一會,才低聲開口,“我昨晚喝醉了,什麼都沒想起,只想起我是被一隻黃色的大貓抓的。”
“笑話!你在說童話故事嗎!貓也能將你抓成這樣!你是泥巴做的吧!”衛新氣得青筋暴起,又怒斥,“我每時每刻都讓你不要老去花天酒地,尤其是不要喝醉酒,因爲酒後容易出事。結果倒是好了,連自己的命根被摧殘了,你竟然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說丟人丟到哪個海洋去了!我衛新有你這樣的兒子,真是不知哪輩子造的孽!”
一口氣罵了一串,衛新才一把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但依然氣得胸口起伏。
妻子方怡見狀,馬上走了過來,撫了撫他的背,“事情不發生都已經發生了,兒子現在弄成這樣也夠難堪的。你就不要再斥責他了!”
“你讓我怎麼可能不罵醒他!傷在那種地方,要是以後沒法生孩子,讓我衛家斷香火了,該怎麼辦!”
衛司辰的確也憋屈得很,憋着臉開口,“我不就是因爲一直某公司在掛着個閒職,太空閒了沒事幹,所以才和朋友一起玩樂嗎?要是我有點事情做,就不會那麼多時間去娛樂場所了。”
衛新一拍桌子,“做錯事還找藉口,也不見你父親我休假的時候去花天酒地!”
一旁的方怡看了父子倆一眼,想了想對丈夫說到,“我覺得兒子說的對,就是因爲他太有空了,所以纔會和那幫朋友吃吃玩玩的。我看不如你就答應了他的要求,給他自己弄點生意做做,這樣他忙於打理事業,自然就沒時間去玩樂了。而且有了事業,也可以好好地磨練他的個性,讓他逐步成熟起來。”
衛新的面色慢慢地平靜了下來,但依然灰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