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吹了吹那張鉅額支票,笑着走開,“謝謝‘好女婿’的兩千萬,我走了,你慢慢消化這事吧。”
“這事不要告訴項詩!”
項波背對着他,眼珠凝了一下,奸詐說到,“放心,除了你,我誰都沒興趣告訴。畢竟又撈不到錢。”
宇文睿站在原地直直地站了一會,又是錯愕,又是疑惑。項詩的媽媽有虔誠的宗教信仰,信宗教的人都是很正直和相信因果報應的。
她做出這種破壞了別人家庭的事,明顯是不符合實情。
這件事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
他極度不解,走回了別墅。
項波拿着支票心花怒放的,走到別墅區外的停車場,正要上車離開。
一輛黑色沉穩的賓利歐陸驀然在他的旁邊停了下來。
宇文仲修從車上下來了,他來找妻子,在遠處的時候就發現兒子和項波在一起。
他風雅的臉上帶着清冷和恨意,“項波,你來找我兒子做什麼?”
項波一看宇文仲修時隔這麼多年未見,依然還精神飽滿,氣質非凡,心中的怒意也起來了,“我就喜歡找你兒子,怎麼了!”
“你找他幹什麼?”
項波眼裡的神色能氣暈人,“呵,我就不告訴你了,你奈我何!”
他一直都很想找個機會把這件事通天了,現在正是好機會,既可以把事情告訴了宇文睿攪亂了這仇人父子倆的感情,又可以狠狠地敲一筆錢來花花。
宇文仲修氣得嘴脣發抖,“你這小人還和當年一樣這麼卑鄙。當年害我損失了十幾億也就算了。今天竟還來找我兒子麻煩。你簡直不知廉恥!”
項波瞪向他的目光也很犀利,彷彿欲將他撕碎一般,“你以爲你能好到哪裡去,還不是個僞君子。當年偷偷泄露消息出去,讓檢察組的人盯上了我。如果不是你暗暗做手腳,我根本就不會成爲檢查組的目標。”
“明明是你自己先把不合格的地塊賣給我,你還惡人先告狀!”
項波冷笑着,語氣裡充滿了嘲諷,“我故意把地塊賣給你,那是對你的報復!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宇文仲修憤怒得如火燒,“你這個青紅不分的混賬男人,你自己妻子是怎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有那麼好的妻子,你還出去找小三傷她的心。她簡直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是呀,她就是朵‘白蓮花’,在我這得不到滿足,就四處招蜂引蝶。和你這風流僞君子天生一對狗男女!”
宇文仲修平時比較謙和,極少和人吵架,這刻,他幾乎被氣瘋了,一個拳頭就甩了過去。
他的身型和兒子一樣,都是極其高大的類型,項波在氣勢比他略遜一籌,所以一下子沒注意,結結實實地捱了一拳,整個人趴在了車頭上。
他覺得嘴角一陣強烈的刺痛,用手摸了摸發現竟然流血了。
他頓時要起來想報仇,但此時宇文仲修已經上了賓利歐陸,離開了。
他纔不會和這瘋男人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