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她掛斷了電話。
前段時間發生了溫芷那件事,孫靜茵一直都很急。
但她最後告訴她,自己的計劃了。所以孫靜茵這段時間安靜得很。
現在事情過去了,她又開始很努力地蒐集一切情報了。
她心底頓時冒起火來,看向兒子,“明天睿開記者會肯定是爲那個項詩闢謠去了。不行,我不能任由他總是這樣帶着項詩出現在公衆視野,這樣別人肯定認定了項詩是我宇文家的人了。”
宇文仲修沒有開口,畢竟他答應過項詩,不會刻意去破壞她和兒子。
但對於母親要做的事,他也阻止不了。
因爲這母親鐵娘子作風慣了,家裡的人基本沒人能動搖她的想法。
老夫人馬上撥通了大兒子的電話,“阿昌,你有空到家裡來一趟,我有事和你商量。”
這事不能讓二兒子去做,要不然他們父子倆關係會惡化的。
“好的。”宇文昌答得爽快。
…
項詩在辦公室裡有些昏昏入睡。
但她再怎麼累,都沒有去休息。
因爲她心裡一直在思慮着一件事。
她的媽媽到底和宇文智的媽媽是不是同一個人?
雖然父親誓言旦旦地說,她的媽媽背叛了父親爲別的男人生孩子了,但她對於這件還是很疑惑。
所以,她在想着到底要用什麼方法可以弄清楚這件事。
現在能證明宇文智不是媽媽生的話,那就是要知道她和宇文智有沒有血緣關係了。
可她從來沒有見過宇文智,也不知道他在這個世界哪個角落,她要怎麼去找他?
所以現在唯一能促使她做這事的唯有宇文仲修了。
想了很久,她決定要去見一次宇文仲修。
…
一家西餐廳,安靜的角落內。
宇文仲修略微奇怪地看着項詩,“請問項小姐找我有什麼事。”
“伯父,我想冒昧地問一下,睿的弟弟的真正母親是誰?”
宇文仲修楞了一下,沒有想到她會如此直接,“這是我的家事,和任何人無關。”
“可我爸說他是我媽生的。”
他面色變了變,一會才淡淡說到,“你父親這人什麼卑鄙的事不做,你就這麼相信他說的話。”
“可事情不會空穴來風,他說出這樣的話肯定是有他的理由的。”
宇文仲修被塞住了,忽地不知怎麼解釋。
他的確是認識她的媽媽,可有些事情不是外人想的那樣。
項詩看他不語,更加着急了,“我媽媽是不是和你的二兒子沒有關係?”
他無言,沉寂着。
如果他在項詩面前承認了,那麼就等於是推翻了之前他對妻子所說過的一切話,那樣他掩保護了這麼多年的母子就會被人掀出來了。
他什麼都沒有給這母子倆,唯一可以給他們的就是平靜的生活了。
所以,他不想任何人破壞了這份平靜。
他沒有什麼神色的,“這事是我的私人事情,我有權不向任何人透露。”
“可有人說他是我媽生的,那麼說他就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