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楊,張瀚已經日落西山了,你還跟着他不覺得很虧嗎?”
肖楊冷着臉,“這是我的事。”
“好……”宇文睿寒冽吐出一個字,“那就別怪我了。”
他剛纔一路過來的時候觀察了一下四周,發現公路附近有一條高鐵鐵路。
所以那時他就想到辦法如何撬開肖楊的嘴巴了。
他這人人就是這樣,做事的時候總會利用有力條件,提前想好辦法,免得浪費時間。
在事業上,他也一直是這種做事原則。在別人還在構想的時候,他就已經出擊了。所以他的集團總是走在同行的前端,這與他個人的思維方法有重大關係。
隨後,他一揮手,“把他帶到車子上去。”
一衆人馬上把肖楊壓上了車子。
…
很快,肖楊就被帶到附近一處叢林旁邊的高鐵路。
肖楊錯愕地看着眼前的鐵軌。
宇文睿該不會打算讓他葬身火車之下吧。
他看向宇文睿,“你竟然要動手殺我?”
宇文睿笑了起來,笑得很冷,“殺人這種這麼殘忍的事,怎麼可能出自我之手……”
一旁的雷楓卻涼涼地瞄了宇文睿一眼,這傢伙即使不把肖楊殺了,也會把他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因爲他了解宇文睿的作風。
宇文睿視線如刀一樣橫過肖楊的臉,冷冽出口,“再給你一次機會,張瀚坐哪個航班?去哪個國家?”
國內,國際,每時每刻都有那麼多飛機起飛,要一個個檢票口地去蹲着守,張瀚肯定會發現異常,不敢出現。
所以要知道他什麼時間,乘坐哪個航班,這樣才能一步到位,又不打草驚蛇地把他活捉了。
肖楊緊着臉,“不知道。”
“真嘴硬……”宇文睿又開始浮起那絲笑裡藏刀的弧線,他一仰下巴,冷出口,“你們給我好好地觀察,高鐵什麼時候來。在高鐵差不多到的時候,把他的手放到鐵軌上去。”
因爲列車緊急停車需要時間,當發現鐵軌有人的時候,往往已經來不及剎車了。即使剎車了也停不下來,因爲高鐵剎車後能完全停下來,需要2公里的緩衝。
兩公里……肖楊的手臂都成肉餅了。
肖楊一聽,臉上頓時白了下去,氣抖着脣,“宇文睿,你嚴、刑逼供!”
“錯,我不是嚴、刑逼供,我是爲民除害。”
兩位保鏢馬上走了上去,緊緊地架住肖揚,壓着他在鐵路旁邊等着,只要高鐵一到就把他手臂按到鐵軌裡去。
宇文睿看着肖楊變化的臉色,冷笑了起來,如果只是像電視裡那種綁起來,吊着痛打逼供的話,這樣太浪費時間,而且還起不到強烈的恐嚇作用。
這樣把他的手放到鐵軌去,高鐵呼嘯而來,一節節長長的車廂飛速地輾壓過他的手臂,看他如何忍受這種錐心刺骨的痛苦。
過了沒多久,遠處傳來轟鳴的聲音,一輛高鐵極速地飛馳而來。
宇文睿陰鬱着眸,吩咐,“這次先把他的右手放進去,再不說的話,一會再放左手,左腳,右腳。一隻只地放,放到他願意說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