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而火熱,時而急促,時而輕巧,時而溫柔,總之每次都將她撩撥得十分沉迷,讓她一直就想被他這樣繼續口勿下去。
不過只是一分鐘,她就用手撐着他結實的胸膛,把他撐開了,“好了,停住。”
因爲她可不想在辦公室裡起火。
“這是福利,你知不知道擦藥很疼。”
這男人藉口找得真是的……昨天幫她擋熱湯的時候,都沒聽見他哼聲。
她忍不住故意稍微用力地在他燙傷的皮膚上按了一下。
“啊……”宇文睿故意叫了起來,還順勢把頭埋在了她的脖子上,“疼暈了,你得讓我靠靠。”
可這哪裡是靠,分明就是妥妥的佔便宜,因爲他的嘴巴又在她耳朵上若無若有地輕含了起來,“趁着我不覺得疼,快點擦。”
她真是服了這個男人,原來大男人撒嬌起來,竟然是這個樣子的。“你這麼會撒嬌,你媽知道嗎?”
“知道,我媽有時候對治療和吃藥覺得厭惡的時候,我就會跟她撒嬌,哄她不要灰心和氣餒。”
她忽地沒有神色了,很難想象宇文睿撒嬌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不過估計是因爲和宇文睿和母親感情深切,纔會像個孩子一樣在她面前毫無保留,願意拋開平時清冷作風,賣萌溫軟地哄人吧。
想起昨晚舒青說的事,她的心裡就很不是滋味。
宇文睿這麼愛他-媽媽,不知知道了這事後,會有什麼舉動。
察覺到她的眼睛一下子暗了下去,馬上用掌心端上她的臉,柔聲問,“怎麼了,有什麼心事?”
她擡起眸,心底有着說不出的紛雜,不知是否應該說出來。
想了一會,她覺得這事還是避免不了,便把心一橫,“我知道宇文智的生母是誰。”
宇文睿的心緊了一下,剛纔的戲謔完全消失了,直直地凝望她,“是誰?”
她難言地低着下巴說到,“那個人是舒青阿姨。”
他潤黑的眼珠猛然地一定,詫異和忿怒同時翻涌了起來。
昨天那個淡雅清秀的女人,竟然就是替父親生下宇文智的女人!
那個女人看起來那樣的知書達理,那樣慈和,可居然是破話了他家庭的元兇!
一股激怒在他心頭強烈地盪漾着,讓他怒如火燒,英俊的面容上滿是激紅和鐵青。
爲什麼會是她,爲什麼……!
他一把掃掉了桌面上的紙件盒,嗖地站了起來。
紙巾盒“啪”的一聲,發出沉悶聲音,嚇了項詩一跳。
她心底難受不已,可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畢竟無論舒青是不是願意的,可生下了孩子就是事實,成了宇文睿媽媽最恨的人,傷害了宇文睿一家。
她垂着眼眸,可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宇文睿察覺到氣息沉了下去,轉過頭來看着她,知道她心裡也不好受。
又重新坐了下來,攬過她的背,“對不起,嚇到你了。”
雖然此時他的心裡很氣憤,可他還是沉着氣安慰她,捨不得她難受。
她依偎在他的懷裡,輕聲說到,“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