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詩見狀,馬上鬆開一隻手把水壺給扶正了,可水還是傾瀉了不少。
她一鬆手,車速馬上降了下來,三輛車子頓時又像夾餅乾一樣把她的車子給夾住了,狠狠地撞擊了過來。
幸虧這輛車子是宇文睿送她的,雖然當初爲了讓她覺得不要那麼招搖改裝過,但車身依然保持着着堅固,防撞擊性能好。所以在幾次夾攻中,車子依然沒有什麼損傷。
因爲對方開的是保鏢車子,不是豪車,所以自己的車子比對方的性能好多了。
可總是被這樣襲擊着,項詩也來氣了。
她不想再閃躲了,既然自己駕駛的是世界名車,好比是大石,對方的只是普通車子,好比是沙子。
她幹嘛還怕,既然衝突不出去,她就跟他們來個硬碰硬。
反正對方也是衝着她手上的水而來,想把水弄掉而已。
她想着,猛地將腳往油門用力地踩了下去。
丫的,她就用這塊大石狠狠地把對方這幾顆沙子給撞飛了。
果然,發怒的女人是可怕的。
項詩開着車子痛快地就撞了過去。
此時名車和普通車子的區別就區分開來了,對方的車子被項詩狠狠一幢,車頭頓時給凹了下去。
項詩解恨得很,直接就把對方的車子給撞到欄杆上去了。
隨後,她又疾如閃電地一拐車頭,然後又朝着另外一輛準備撞過來的車子狠狠地衝了過去。
果然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對方的車子都還沒有發力,項詩就把對方的其中一個車輪給撞飛了。
此時兩輛車子都被撞得重傷,第三輛車子不敢衝過來了,車上的司機感覺項詩就像河東獅吼一樣威力無比,頓時望而卻步。
畢竟他只是按照吩咐來搶水的,不是來送命的。所以,他只是呆呆地坐着,不敢有動靜。
項詩見狀,馬上把車子拐了個彎,然後飛快地轉入另外一個路口,極速離去。
離開了那條街之後,小劉拍了拍心口,吐了口大氣,“奶奶的,嚇瘋我了,心臟都嚇得小過雞心了。回頭讓睿哥好好剝了這幫混蛋”
項詩眼看前方,很氣恨,“應該收拾的是溫芷纔對。”
“就是。”
…
終於順利地去到了司法檢驗機構。
幸虧玻璃壺裡的水只倒了一半。
不過一下車,一隻攔路虎又出現了,而且還是很大的一隻。雖然已經年老,卻依然充滿剛勁。
溫老爺子一身凜然地站在門口,那種感覺就像歷盡千年風霜的古樹一樣,依然充滿了氣勢。
小劉看他這個架勢,吐了吐舌頭,看樣子這老爺子是塊難啃的骨頭,分分鐘能卡在咽喉,能把人弄廢了。
項詩知道這老爺子權利很大。
但她覺得錯的不是自己,沒有必要懼怕他。
她直着身子走進門口,不過卻被老爺子的柺杖一伸,給攔住了。
她看了看那根雕刻着飛龍的檀木柺杖,不卑不亢地擡起頭來,“溫老先生,你這樣做不覺得有**份嗎?”
老先生眼中精光很銳利,聲音卻很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