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嚴肅了起來,“你比我情況嚴重,怎麼可以這麼快回去?”
他摩擦了一下她細柔的側臉,“喝了幾口海水只不過是小事而已,休息過後已經沒事了。我和你還有更大的事要做呢。”
“有什麼大事要做?”
“多做‘運動’生寶寶。”
“你就想着這事。”
“嘖嘖,看你多邪惡。我說要多參加運動,身體健康了才能生寶寶。”
對於他這種經常取樂自己的行爲,項詩既無奈又無法反駁,只得用手向後撞了撞他的胸膛,“你這嘴巴就壞。”
他磁性的聲音有些變味了,“我最壞的還不是嘴巴,而是……”
她直用秀眉瞪他。
他笑了蕭,變得正經起來,“好了,有正事要和你說。”
“什麼事這麼快心?”
“我讓溫芷給你道歉。”
項詩心底浮起一陣痛快,溫芷這樣蓄意陷害他,就應該得到報應。
不過興奮過後,她很快想到另外一件事情了。
溫芷要這樣公開向自己道歉肯定會顏面大損,整個上流社會的人都會知道她出卑鄙手段來對付自己了。溫芷在那些人面前肯定擡不起頭來。
對於一位受盡了寵愛和讚美的名門女人來會所,這肯定是極其難堪的事情。溫芷之所以答應肯定也是迫於無奈的事情。
她想了想,希望用這事來達成一件事情。
但這事又不好讓宇文睿知道,因爲他會不高興。
所以,她裝得很開心的樣子,“嗯,真好。”
“你喜歡就好。”他攬上她的肩,湊到她耳邊,“你出院了,沒人陪我,我也出院。今晚去回我們的小窩裡。”
還不等項詩開口,他就轉身離開,“我讓人去辦出院手術。”
項詩只得無奈彎了彎脣,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想着事情。
一切東西整理完畢後,經過思考,她給溫芷打了個電話。
…
午後的茶座安靜而人少。
溫芷看着對面的項詩,神色裡既堆積着恨意,也溢滿了不甘。
似乎從她和項詩碰面開始,每一次交鋒她都沒有贏過。
每一次項詩都能躲過她設計的局。
她對這位好命的女人既羨慕又嫉妒,因爲項詩不僅聰明而且還享受盡了宇文睿這位極其優異男人的寵愛。
她知道宇文睿已經抓着她陷害項詩的證據,只得灰着臉問到,“找我什麼事?”
項詩喝看口咖啡,不溫不火的,“談個條件。”
溫芷很疑惑,不明白項詩已經處於上風了還會有什麼條件,“說出來吧。”
“對於要公開道歉的事,你應該覺得很難堪吧。”
溫芷臉色變化,的確,爺爺回來告訴她這事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幾乎要發瘋了。
公開道歉這種事,無疑是把屎水插到自己臉上一樣讓人恥笑。
當時她死活不願意。
可不願意的話,宇文睿又會把她給告到法庭去。
如果是普通人狀告她的話,憑溫家的關係,或許還可以壓一壓。
但和宇文睿這種能力卓越的又不同凡響的男人交手,她根本就沒有絲毫可以擺脫罪名的機會。
所以,她爲了這事正焦頭爛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