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一個女人幫一個男人洗澡,那簡直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陰謀。
所以,項詩被某人當做“夜宵”,給吃了一大頓。
……
宇文睿找了個時間挑了個好地方,帶着項詩給舅舅道歉去。
雍容華貴的200平方包廂裡,蔣毅姿態悠然,卻又凜然十足地坐在那裡,那種商人的凌厲、強大的氣場散發得淋漓盡致。
而且臉色灰暗,緊繃得像根拉緊的弓一樣,讓人一看見就有種透不過氣的感覺。
但項詩沒有被他嚇到,因爲她也是見過些世面的人。
自從三人坐下後,蔣毅的頭就一直側向超大落地觀景窗那邊,還一直在慢吞吞地抽着煙,彷佛當項詩不存在似乎的。
本來不這裡倒茶,倒酒,甚至是夾菜都有服務員侍候的。
但項詩讓服務員離開了,親自拿起蔣毅喜歡喝的白酒走到他的面前,禮貌地給他倒酒了,“蔣叔叔,之前宇文智的事的確是我不對,是我一時衝動,纔會大膽地要求您道歉。現在我倍感歉意,特地向你道歉來了。”
她幫他倒好酒後,拿起自己的杯子,“蔣叔叔,我自罰三杯,誠懇地向你道歉。”
項詩一口氣喝了三杯,因爲是高度數白酒,喝的得她咽喉像火燒一樣難受,但她還是忍住了,而且還露出微笑,“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位妄撞後輩犯的錯。”
不過蔣毅卻沒有任何反應的,一口口地抽着煙,一點都沒有理會項詩。
項詩楞在那裡,有些尷尬。
宇文睿馬上把目光投向蔣毅,提醒他,“舅舅……”
蔣毅把視線收了回來,慢悠悠看着外甥,“怎麼了?”
“阿詩在很誠懇地向你賠罪。”
他勾了勾脣,神色照樣淡漠,“是嗎?……她這是‘誠摯’向我道歉?我看她壓根就是想我看在你的面子上,饒恕她而已。”
宇文睿緊緊看他,“舅舅怎麼可以這麼說,誰都看得出她很誠心。”
“很誠心?……我明明就看不出。”
宇文睿臉色微微有些變了,項詩爲了兩人的感情,都已經未必醫院地過來道歉了,舅舅竟然還一副視而不見的樣子。
他覺得這樣太傷項詩的心了。
他連忙把項詩招呼回來,“詩,過來。”
項詩安靜地回望了他一下,眼底有着淡淡的鎮定,示意他先沉一下氣。
她微笑這看向蔣毅,“不知蔣叔叔覺得我怎樣纔算有誠意?”
蔣毅這才轉過頭來,目光涼涼地掠過她,然後冷冷開口了,“你讓睿先出去。”
宇文睿馬上緊張開口,“爲什麼要我出去?”
蔣毅立即就瞪他,“放心,我不會吃了她的。”
“不行!我不會出去!”
蔣毅頓時有點像發怒的苗頭。
項詩見狀,馬上走到宇文睿身旁去了,對他小聲說到,“如果想我好的話,你就先出去一會吧。反正他不看僧面也看佛面,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看她眉間裡充滿了執意,宇文睿想了想,站了起來,“有什麼事,隨時叫我,我就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