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我會對你負責的



傷口讓舒葉更加臉紅了,那傷口剛好在青衣的屁股上。而且,最讓舒葉鬱悶的是,傷口上居然有毒。

看樣子青衣已經自行處置過了,但傷口周圍還是有些餘毒,肌肉向外翻着,泛着淡淡的黑色。

舒葉把自己懷裡的藥都翻了出來,尋了一點外傷藥,卻還是不知道要怎麼處理纔好。

按照一般的常識,要把他體內的毒都吸出來,可他中毒時間已經,天才知道毒術蔓延到了什麼地方。

那只有用另外的辦法,她又沒有解藥,更加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了。

思前想後,舒葉忽然想到之前錢拔光曾經說過的話。

“你因爲服用了天山冰蠶和天山雪蓮。因此你的身上已經可以說是百毒不侵了。所以,你今後不能和人說你吃了那些東西,若有那些不開眼的,可能會打你的主意,拿你的血液煉藥的。”

這本是錢拔光的一個警告,卻給了舒葉一點希望。

她的血應該能解毒,只是究竟能不能解青衣所中的毒,就很難說了。

現在也只能試試看了。

舒葉猶豫了一下,從懷裡拿出短刀,劃破了自己的手心,將流出來的鮮血對準了青衣的口。

鮮血一點點滴落在青衣的口中。

青衣本能的將那些液體吞嚥了下去。

舒葉見差不多了,那了帕巾將傷口包裹好。

等她忙活的差不多了,再看青衣屁股上的傷,黑色越來越淡,看來是她的血有了作用。

舒葉急忙給他遮擋好身體。

忽然她的眼眸觸及到了青衣脣角的一點血跡。

如果他醒來,問她怎麼解毒的,她要怎麼說啊,如果說她的血能解毒,不是等於暴露了自己的秘密。

舒葉雖然闖蕩江湖的經驗不多,倒也明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

如果說是自己給她吸了毒,那她的名譽可就全完了。

舒葉懊惱的抓頭,在青衣快醒來的時候,給他的嘴裡灌了好些清水。

主要是想沖淡他口中的血腥味。

又過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青衣終於清醒了過來。

醒來的第一項,發現自己的衣服被脫光了。

青衣皺眉緩緩坐起了身子,屁股的痛楚,提示他自己的傷勢。

“是你給我處理傷口的?”

青衣不是傻子,之前屁股受傷,但感覺麻木,沒有什麼痛楚,他就知道自己中了毒,當下用內功抵禦了毒,又吃了解毒丸,倒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不想昨晚看着舒葉,看着看着便睏倦了。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

如此想來,那毒還是太過頑強,他也不是睏倦,而是中毒昏迷了過去。

青衣在舒葉的臉上打着轉,看到她的尷尬和懊惱。心裡頓時明白了。一定是舒葉給他吸了毒。

只不過一個女子,給陌生男人吸毒,中毒的部位還是臀部,她一定是爲此而懊惱的。

這一刻,青衣又是歡喜,又是煩躁。

歡喜的是,舒葉是擔憂他的,否則也不會不顧自己的名節,也要給他療傷。

煩躁的是,現在他的身份是青衣,而不是原本的甘澈。

從甘澈的角度來說,她這樣可是給他帶了一頂翠綠翠綠的帽子。雖然還沒到更進一步的地步。可這樣就已經受不了了。

青衣甚至暗罵自己不是沒事找不自在呢!居然假扮成另外一個人,勾搭自己的老婆出軌。這算什麼事啊!

舒葉見他醒了,乾脆啥也不說,躲到了一邊去裝作收拾東西。

青衣低頭想了想,開心和煩躁的情緒在心裡不停的交戰,最後弄的他實在受不了了。

乾脆幾步到了舒葉的面前:“那個,是不是你給我療傷的?”

舒葉愣愣的點頭,這話倒是不假,不過是方式不同。

“你把我看光光了,還,還摸了,你,你得對我負責!”青衣結巴着說。

他已經受夠了這樣的日子,想要加快進度,用青衣的身份儘快追到舒葉。

“啥?”舒葉的腦子有些遲鈍了。

有沒有搞錯,要她負責。

“你,你弄錯了吧!我沒,沒有……”舒葉想說沒有給你吸毒,那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衣服是你扒光的吧?”青衣不依不饒的問。

舒葉想想,不承認也不成,這附近就沒有別人。

青衣見她點頭,便咄咄逼人起來:“那你都看光我了。我,我還是,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看光光,我的清白都被你毀了,你,你得負責。”

這話,他說的很認真,面具下面的臉,早就紅透了。

但他沒有說謊,舒葉的確是第一個看到他身體的女人,當然,他孃親不算。

至於那次和舒葉,舒葉是沒理智的狀態,屋子裡又很黑,舒葉沒看到他的身體,光顧着閉眼睛享受了。

舒葉可不瞭解這些,聽到這些話,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哭,還是應該笑。

“你,你確定要讓我負責?”舒葉小心翼翼的問。

青衣羞澀的垂下頭,縱然臉皮再厚,這會也是忸怩的。

“嗯!”青衣點頭。

舒葉長嘆了一口氣:“那好,不過,我要和你事先聲明,我不是完璧之身。曾經有過夫君,當然,也不算夫君,我們就沒拜堂,然後我被人暗算,和他有了一夜情,一夜情都不算,只能說是一夜風流。總之,我不是你們男人眼中的好女人。過去的那些我不認爲是我的錯。

我只能保證今後,你跟了我,不能計較我的過去,更加不能在乎我失身,你能在乎的,也只有未來。

這些,你都能做到麼?”

舒葉一口氣說完,一雙眸子僅僅盯着青衣。

青衣傻了,怎麼會這樣啊,什麼叫不算夫君,什麼叫只是一夜風流啊。他,他可是很認真的有了那一夜,而且把那一夜當成了新生活的開始的。

如果不是那一夜的春風,他也不會那麼果斷的放棄皇位和江山的爭奪啊!

現在這一切在她的口中,居然如此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算完了?

青衣現在殺人的心都有了。

舒葉見青衣愣在原地,久久不言,後面整個人乾脆有了那麼一種淡淡的殺氣。

心裡一陣的酸澀,看來,她還是奢望太高了,男人啊,最在乎的永遠是那些不實在的東西。

這樣也好,好歹她可以對他死心了,等從鳳凰嶺出來,他們開始分道揚鑣,永不相見了吧!

舒葉努力眨下眸底的淚意,擡頭看天,好半天平復了情緒,聲音淡漠的開口:“抱歉,是我太……呵呵,你放心,我剛好有些解毒的要,就隨便餵了你一些,我沒有給你吸毒,所以,你還是清白的。”

頓了頓,略微有些傷感的笑笑說:“你,不欠我什麼,所以,不用在意的!”

話說完,故作輕鬆的笑笑,胸口忽然感覺脹脹的難受,心口的酸楚伴着淡淡傷痛,向着整個胸腔蔓延。

這會,忽然怎麼也止不住淚意了,乾脆轉身背對了青衣。

轉身的剎那,淚水怎麼也止不住的傾落而下。

短短不到幾個呼吸的功夫,淚水便佈滿了整個臉頰,沿着下巴滴落塵埃。

舒葉咬着脣,不讓自己哭出聲音來,心裡還在不停的罵着自己:“你怎麼這麼沒出息啊,不過是一個男人罷了,至於這麼痛苦麼?有什麼大不了的,姐就算沒有男人,一樣能活得很瀟灑。”

舒葉的罵聲沒有持續太久,忽然一雙手臂溫柔的環住她的腰肢。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只是,只是不相信,你當真答應了下來。你的過去,我不會在乎的,正如你說的過去的都過去了,我在乎的是我們的未來,我希望我們之間能擁有一個完美的未來。”

青衣的話猶如一泓溫泉,溫暖了舒葉的心,舒葉此刻再也止不住淚水,轉身撲進青衣的懷裡,失聲痛哭起來。

她已經說不清楚是歡喜還是委屈了。

這一哭,便持續了半個時辰,一直到哭得累了,才慢慢停歇下來。

“你,你真會和我相伴一生麼?”舒葉抽泣着問。

“真的,我不會放你離開的。”青衣的眸子異常溫柔而堅定。

舒葉點頭:“那好,那我們好好說說清楚!”

青衣不解,還有啥要說的?難道她懷疑他的身份了?

“說吧!娘子”

“從今以後,家裡只能有我一個妻子,你不能納妾,不能娶側室、外室,更加不能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去青樓拈花惹草。”

“……”

“好!爲夫答應你!”他原本對女人就不是很在意的。這輩子能有舒葉一個女人足矣。

何況,他一直認爲,如果不是他父親的女人太多,爭風吃醋下,他的母妃也不會死去了。

“你不能欺負我,打我,罵我。你要寵我,疼我,愛我。

家裡的大事都是你說了算,小事都是我說了算,你不能和我爭。要聽我的話,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就算錯了,也要聽。”

青衣一頭暴汗:“那請問娘子,大事和小事的劃分區別是什麼?”

“大事,一般是軒轅國的皇上人選拉,還有要不要和外國打仗了啊,再比如賑災的時候,朝廷要出多少銀子了之類的,當然這些大事,你決定了,皇上是不是同意不關我的事。

小事麼!凡是有關我們這個家的事,統統是小事。”舒葉笑眯眯的說。

青衣頓時一陣暴汗,他甚至不知道這個女人腦子裡裝的究竟是什麼東西。也難爲她是怎麼想出來的。

“怎麼?你不願意?”舒葉瞪眼,完全沒有了方纔的委屈和小女人樣。

青衣甚至感覺自己剛纔是不是有了錯覺。

“願意,當然願意。以後我們家你說了算!”青衣急忙表態,好不容易纔能如此靠近心愛的女人,哪裡還敢說不願意?找死了不成。

舒葉聞言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還差不多!那以後你要很細心溫柔的愛我哦!”舒葉一副女王的樣子。只是那嬌俏的模樣,緋紅的臉蛋,還有亮晶晶的眸子,都讓青衣轉不開眼。

“好,什麼都聽你的!”青衣真相現在就告訴她,我是你的夫君甘澈。

可到了嘴邊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了。他還是不敢啊,心裡沒什麼底氣。

要不,還是等等吧!等到她已經離不開自己的時候再說。

青衣將那些要坦白的話,最終還是吞嚥了下去。

“現在,你總可以告訴我叫什麼名字了吧!”連自己夫君的名字都不知道,有點太那個了。

青衣皺眉,沉吟了片刻說:“等我們離開了鳳凰嶺,回到軒轅皇朝我就告訴你,好不好,那時候你跟着我回家,我請媒人出面,我們重新拜堂成親,你也找了你父親過來!”

舒葉微愣:“重新拜堂?”

“啊!不,我是說,我們拜堂。你不是說曾經嫁了一個男人,所以我才那麼說的,沒有別的意思!”青衣語無倫次的說。

舒葉狐疑的瞄了他一眼,到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別提那個死男人了,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小娘也不會嫁他的。他簡直就是自大自狂,渣滓垃圾,還是個玻璃。我呸!還敢騙小娘說是我夫君。”舒葉想到甘澈,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兩人根本沒拜堂,居然要和她有夫妻的事實,更可恨的是,還沒結婚就想要她的命。

他和姑母有什麼恩怨那是他們的事,關她什麼事。亂殺無辜,簡直罪不可赦。

舒葉這邊編排一句,一邊的青衣眸底便暗沉一分。

到了最後,青衣恨不能找個地縫轉進去。

事實上,一切的一切也都是青衣,應該說是甘澈的錯。

如果舒葉不是舒葉,是別的女人,錯了就錯了。女人罷了,螻蟻般的存在,沒有了這個還有無數個更好的。

偏偏,她是舒葉,是當真擄走了甘澈心的人,那之前的一切就是大錯而特錯了。

“娘呀,剛纔多虧了沒說實話,要不這位小姑奶奶,直接就能翻臉了。”青衣在心裡暗自僥倖。

看來想要讓舒葉心甘情願的接受自己,今後的路還很漫長啊!

青衣心裡轉着心思,還要時不時的陪着舒葉聊天,警覺力頓時下降了很多。

當殺手的劍再次襲來時,已經快到他們近前了。

青衣出於本能的將舒葉推向一邊,用自己的身體,將劍光擋住。與此同時,腰裡的軟件出鞘,將劍光絞碎。

青衣的反應不可謂不快,卻還是有幾縷劍峰沒有攔截下來。

這會他也顧不上看自己的傷勢,轉了頭去幫舒葉的忙。

這次的殺手不少,算算起碼有二十多個。

青衣就想不明白了,究竟是誰要屢次三番的派人追殺他們,而且還是尋找的如此準確。

不管他們如何的隱藏,似乎都能準備的找到他們的位置。

難不成,這些人和風家的人買消息了。

應該不會的,青衣很快打破了這種設想。冬歌那人,他還是有些瞭解的。

一旦被冬歌當成了朋友,就絕對不會在有風家人做那人的消息。何況,還是冬歌歡喜的女人。

場裡的局勢,在青衣的加入後,漸漸控制了下來。

舒葉經過這幾場的打鬥,也能慢慢開始運用自己的內力了。

這麼一來二去的,雙方很快分出了勝負。

黑衣人最終變成了幾具屍體,倒落在地。

“你受傷了?”舒葉很快發現了青衣的傷勢,急忙過來給包紮傷口。

青衣抿着脣,忍着痛,一雙眸子落在舒葉的臉上,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安寧。

“悅兒,答應我,不管今後發生了什麼事,你都要記得,我是真的很歡喜你。這輩子,有你就足夠了!”青衣動情的開口。

舒葉微愣,隨後垂下了眸子,沉吟半響後點了點頭。

“我也是,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你都要記得,我也是歡喜你的。只要你不做背叛我的事,我一定會永遠陪着你!”舒葉輕柔的低語。

未來,太長,那種一輩子的曾諾,她不能無條件的許下,不是她自私,而是她見多了背叛,見多了男人的朝三暮四。

因此,她寧可現在說清楚,也不希望將來會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只要真心對她好,只要不會背叛她,只要眼前的男人始終如一的愛她。她許下了一生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青衣可不知道她心裡的這些彎彎繞繞。以爲她是願意了的,當下歡喜的將舒葉擁在懷中。

都說男女授受不親,對於青衣來說,眼前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兩人已經有了一次歡愛,再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而對於舒葉來說,前生生活的世界是那麼的開放,與男人談戀愛,牽牽手,擁抱親吻都是情到濃時的一種體驗。也根本不算什麼。

因此,兩人在一起的親密動作,做起來也是那麼的順遂自然。

這一幕,在大山腳下發生,周圍知道的除了他們就只有無處不在的風兒。

風緩緩繞着他們旋轉,很快分出了一縷悄悄消失在大山之間。

軒轅國境,春城。

自從族長繼任儀式以來,新的族長冬歌繼位了,族裡便產生了一系列的變動。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冬歌的這三把火燒的,那叫一個過癮。

族裡一共有五位長老,長老的評判標準是要求對風的駕馭能力到了一定的程度。

而長老職責更是簡單的很。

冬歌做了族長之後,在整個族裡開了一個選拔大賽,看看有沒有信任的長老出現。

他這樣做無形中觸犯了幾個長老的利益。

他們表面上不說什麼,心裡還是很不爽的。

還別說,在新的一個海選中,真的選了兩個新長老出來。

當然,這兩位長老都是冬歌的人了。

之前的五位,其中三長老、四長老和五長老都比較容易對付一些,他們的年齡不大,又有家有業,也沒什麼野心。

冬歌各種手段用出來,這幾位長老便老實的消停下來。

唯獨大長老和二長老。兩人尤其那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打從冬歌做了族長,便天天的送女人過來,威逼冬歌選出新的主母。

當然,送來的這些女人,都是他們的人。

族長他們不能控制,主母位置,就一定要控制到手,否則,他們這麼多年的心血不都白費了。

偏偏冬歌就是不聽他們的,對送來的女人二話不說的趕了出去。

兩位長老氣的吹鬍子瞪眼睛,就是拿他沒有辦法。

同樣的,冬歌對他們兩個也沒有一點辦法。

這兩個老傢伙沒家室,沒什麼把柄和弱點。讓冬歌無處着手。

就在雙方僵持的時候,風兒將舒葉的消息帶到了冬歌面前。

冬歌靜靜聽着風兒的訴說,心裡的悲涼和怒意逐漸升騰,周身十幾米的範圍內到處了一個個小小的龍捲風。

隨後那些龍捲風張狂的肆虐。

風兒述說完了,再次遠走,接着完成自己的使命,而冬歌已經被氣得雙眼火紅,胸膛裡一把怒火在翻涌,在升騰。

終於,怒火到達了一定的程度,他周圍的龍捲風急速的翻滾擴散而去。

接着一聲轟隆隆的巨響。

當週圍的人聞聲趕來的時候,族長的屋子已經消失無蹤了,周圍到處是狂風肆虐的痕跡。

再看族長,早已消失不見。

角落裡,兩個白鬍子老頭湊在一起耳語:“你們族長是不是知道我們幫着那些人了?”

“噓,你就當我們什麼都沒做,族長找不到線索和把柄,就算懷疑又能把我們如何。再說,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等那個女人死了,族長也頂多氣上幾天罷了,還能爲個女人和我們玩命麼?”

“你這樣說倒也在理,你說族長幹嘛去了,會不會是去找那個女人了?”

“去了也好,最好當着他的面殺了那個女人,這樣族長親眼見到了殺手是誰的人,就不會懷疑我們了!”

“也對,我們就靜觀其變好了。”

兩個老頭彼此猥褻的笑笑,隨後裝作無若其事的各自離去。

再說冬歌,快馬加鞭的朝着邊境洛城而去,卻在半路上意外的遇到了同樣着急忙慌趕路的軒轅拓。

軒轅拓原本早就出來了的,想不到半路上露宿的時候,居然遇到了一羣劫匪。

讓軒轅拓氣憤的是,這羣劫匪居然是軒轅皇朝的官兵。

他們穿着的衣服,都是土匪的服裝,破破爛爛的,如果不是爲首的那個傢伙,軒轅拓以前曾經見過,還真認不出這些人是他們軒轅皇朝的士兵呢!

細問之下才知道,他們是隸屬於附近巖城守衛。

他們的城守貪墨軍餉,很久不給他們發錢了。別的守衛乾脆收刮百姓的,畢竟,他們也是人也要吃喝啊!

這些人卻決定百姓原本就很難了,怎麼能再去騷擾百姓,於是便打起了那些過往客商有錢人的主意。

軒轅拓現在是皇上了,這些可都是他的子民,他怎麼可能袖手旁觀,不聞不問。

於是只能留下來,將城守和一干人等全數消滅。

這麼一耽擱,也耽誤了三四天下來。

軒轅拓和冬歌路遇,兩人自然沒有什麼共同語言。

冬歌質問軒轅拓,爲什麼沒有照顧好舒葉,讓她經受了那麼多的磨難。

軒轅拓也不客氣的要冬歌少管閒事。

“你當初既然選擇了甘澈,沒有留下來照顧她。那你今天也沒有資格再說其他了。”軒轅拓的一雙眼睛幾乎要噴出了火焰。

冬歌最後乾脆懶得和他廢話了,兩人各自快馬加鞭,想用最快的速度到洛城去。

與軒轅拓不同,冬歌的心裡開始蔓延起了絕望。

如今唯一有辦法將舒葉帶走的可能性,是青衣就是甘澈這個消息。

舒葉是個多麼獨立而驕傲的女人,一旦知道自己心愛的男人欺騙了自己,想必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只要她不接受,他便有機會。

只是,最終結果會如何,那就很難說了。

舒葉和青衣接下來的路,還真是埋伏不斷,不過兩人漸漸配合的越來越默契,青衣雖然受了點傷,情況卻不是很嚴重。

很快,兩人突破了重重障礙,這一天到了目的地鳳凰嶺。

“你可知道凰族的隱居地在什麼地方?”舒葉問青衣。

這一路來,舒葉起初問了青衣,來這裡要做什麼,青衣沉默。

舒葉之後便再沒有問過。

別說這個時代女人是根本沒有什麼地位,就算是舒葉前生那個開放的時代,情人之間也是彼此有隱私的。

舒葉自己不也有事瞞着青衣的麼?

她不敢坦白說自己原本是七王的那個叛逆的王妃,更加不敢說,她根本不屬於這個時代。

不是不信任,是有些秘密一輩子攔在肚子裡,也不能說出來的。

後面,舒葉再沒有問過青衣什麼,她知道,當他願意說的時候,自然會說出來。

與其逼問,傷了感情,不如大度的等着他自己坦白。

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

青衣對凰族的事,所知非常少,這次之所以要來,也是想看看母親的家鄉。

想不到,到了這邊見到了凰,才知道母親的家鄉落到了如此地步。

但與此同時,青衣心裡也產生了懷疑。

按照凰的描述,那些黑衣人十有八九是暗衛。

既然是暗衛,那母妃的死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皇后那個女人雖然也有自己的勢力,卻不能支使暗衛的人。

偏偏那些黑衣人又不完全是暗衛的人。似乎還參雜了別的人。

因此青衣更加要來鳳凰嶺一趟。凰說,那些屠殺他們族人的兇手,曾經留下了一下物品。

這些物品都在凰族的密地保存着,就是爲了將來追查線索用。

青衣一定要親眼見到那些東西,才能確定對方的身份。

現在已經到鳳凰嶺了,卻不知道要怎麼才能找到凰族的隱居地。如果凰這個時候在就好了。

“我們分頭找找看吧!看看有沒有線索!”青衣建議到。

舒葉點頭:“彼此相互照應點,一點聽到聲音不對,立刻過來支援!”青衣微笑着點頭。

兩人的身形各自分開,朝着不同的地方飛掠過去。

舒葉對凰族的事,略知一二,之前凰無聊的時候和舒葉說過,他們的族裡,與外界有一條通道。

按照舒葉的猜測,應該和那種世外桃源的性質差不多。

因此,舒葉尋找的是一些峭壁和山洞。

就連那些不起眼的兔子洞,她都會仔細查探一番。

說也奇怪,從進了鳳凰嶺的範圍後,再沒有看到殺手的存在。

舒葉沒有因此而開心,反而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暗中窺探她一樣。

尋找了一通,終於發現了一處比較古怪的存在。

這是一個山洞,洞口很小,只能容一個人通過。但洞內卻很大。

最關鍵的是,別的山洞裡,土壤很多,還有很多的灰塵。偏偏這個山洞,裡面什麼都沒有,連草都很小。似乎經常被人踐踏一般。

舒葉還敏感的感覺到了這裡有淡淡的血腥味。

除此外,她在四處尋找的時候,從一邊的草叢中,找到了一枚指環。

這是她和凰在路過一個城市時,剛好趕上了廟會,凰看着這枚指環欣喜的不得了,說這個圖案好漂亮。

舒葉便買了送給他。他還歡喜的說這是第一次有人送東西給他。

想不到,在這裡找到了這枚指環,那也就證明了,凰一定來過這裡的。

舒葉當即出了山洞,呼喚青衣過來。

讓她意外的是,青衣居然沒有過來。

她又發出信號,依然沒有青衣的下落。

舒葉心裡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她擔心青衣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急忙往青衣去的那個方向找過去。

這一次,她找了好遠出去,還是沒有青衣的下落。

青衣,就好像忽然消失了一般。

舒葉這下急了,心也亂成了一團。

她猶如眉頭的蒼蠅一般,在鳳凰嶺上瞎轉。轉了轉去,還是沒有青衣的任何消息。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舒葉感覺四肢的力量都要被抽走了一樣,那種恐慌漸漸扼住了她的身體。讓她有種前所未有的無力和倉皇。

“青衣,你究竟在什麼地方,爲什麼都不出來啊!你不要我了麼?”淚水迷茫了舒葉的眼眸,讓她的感覺到那麼的無助。

這一夜,舒葉點燃了大大的篝火,希望青衣看到了,能尋找過來。

可惜,她還是失望了。

最終或許因爲疲倦,或許因爲哭的淚了,不知不覺中昏睡了過去。

這一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舒葉再次睜開眼時,周圍的環境已經換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睡在了牀榻上。身上蓋着暖暖的被子,屋子裡飄蕩着淡雅的

幽香。

舒葉迷惑,這是夢?還是她不小心又穿越了?

疑問沒有持續多久,從門外進來幾個丫鬟。

“姑娘醒了,還請起牀洗漱一番,我們主子恭候多時了。”

舒葉詫異:“你們的主子是誰?”

“蠻荒王子恰恰羅。”爲首的丫鬟恭敬的回答。

舒葉頓時瞪大了眼睛,蠻荒?她明明去了鳳凰嶺,怎麼到了蠻荒?

“這裡是蠻荒?”舒葉不解的問。

“不,這裡是鳳凰秘境,姑娘還是快些洗漱吧!今晚是我們蠻荒王子和凰族少主成親的日子哦!”

丫鬟捂着嘴,笑起來兩道彎彎的月牙眼,可愛極了。

舒葉大驚,凰族少主,不就是凰了,恰恰羅要娶凰。男人娶男人?

這些都還不是重點,重點是,凰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嫁給恰恰羅。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貓膩。

還有,她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記得她在尋找青衣,然後昏睡了過去,那青衣呢!青衣在什麼地方。

“請問,你們可有看到一個身穿青色長衫的男人?”舒葉問。

丫鬟稍微想了想,隨後搖頭。

“沒有,大巫師只帶了您一個人回來,大巫師說,您是蠻荒的貴客。一定要熱情款待。”丫鬟笑了笑,手腳麻利的給舒葉梳妝。

換的衣衫,是蠻荒部落的衣服,上下兩份的,如果一伸腰,還能露出中間的小蠻腰和性感的肚臍眼。

裝扮完了,舒葉整個人煥然一新。

在丫鬟的帶領下,出了屋子,屋外是綿延到遠處的山路。

山路猶如盤腸一般,曲曲繞繞。走了大約半個時辰,纔到了山頂的一處平坦的所在。

這裡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天然的平臺。中央是一個高大的臺子。

臺子和前生北京的天台祭壇差不多。遠遠的看見那些臺子上蔓延着無數火紅的符印。

此刻臺子下面的空地上聚集了很多的人,這些人無一列外,都穿着和舒葉類似的衣服,看上去每個都很俊美。

上面的人加起來大約有七八十人。

而在臺子的周圍,圍站了一批黑衣人,黑衣人蒙着面紗,看不到臉上的表情。身子站立的挺拔而昂然。

丫鬟示意舒葉到臺子的附近。隨後有人上來,丫鬟對其耳語了幾句,那人點頭示意丫鬟離開。

舒葉凝眉,感覺剛纔那人看她的眼神有些不懷好意。

那人過來,笑容滿面的對舒葉說:“姑娘,在下名染。請姑娘跟我來。”

舒葉跟着他,繞着臺子到了祭臺的後面。那裡還有幾個人和舒葉穿了相同的衣服,神情卻有些萎靡。眼睛裡透漏着絕望。

“姑娘在這裡等候就是,等下會有人帶你上去的。”那人說完轉身便離開了。

舒葉看了看不遠處的黑衣人,感覺自己怎麼和那些要被下鍋煮了的肉差不多啊!

“你們是哪裡的人,這是要做什麼?”舒葉問。

那幾個女人擡眸猶如受驚的小鹿一般看着舒葉,好半天搖了搖頭。

其中一個姑娘咿呀了幾句,便低頭暗自垂淚了。

舒葉的腦子轟隆一聲,馬上明白了過來:這些女人,都是啞巴!

舒葉震驚的看着這些姑娘,她們一張嘴都是依依呀呀的,有個姑娘因爲動作劇烈,舒葉能很明顯的看到她的口中已經沒有了舌頭。

割舌,原來她們都是被割了舌的,這是爲什麼?

讓她和她們在一起,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舒葉扭頭就想離開。

這會有個黑衣人上前,將她攔了下來。

“你不能走!祭祀馬上就要開始了。”黑衣人冰冷的說。

“祭祀,不是說要舉行婚禮的麼?”舒葉不解。

“沒錯,是要舉行婚禮,只不過,我們王子爲了提現對真神的崇敬,願意將自己的新娘子奉獻給真神作爲祭品。你們都是王子精心挑選出來的陪伴祭品,不能離開這裡。”

舒葉的心,徹底冷了下去,這算什麼,活祭啊!

說什麼要娶凰,也不過是爲了殺人而已。

看來,凰族是真的要被滅亡了。

只是,之前他們都猜測是誰下的手,卻怎麼也想不到會是蠻荒的恰恰羅。

兩個部落彼此相安無事了那麼久,爲什麼這會便自相殘殺了起來。

舒葉見明着走是不成了,只能暫時退回到那些女人中。

可惜,她的劍不在手裡,好在那包藥還在。

當時了了給自己的時候,說過這藥的威力很強大,她也因此一直貼身放着。而且放在別人都想不到的地方。

方纔醒來,身上的東西都在,只是換衣服的時候,別的東西不好拿,被那丫鬟收了起來。

只有那包藥,趁着丫鬟不注意偷偷藏了起來。

看來等下只能看情況再決定了。

如果能有機會更好,如果沒有機會,便硬闖好了。

舒葉感覺自己從穿越過來,幾乎是步步驚心,就從來沒有一刻的平靜過。

又等了好一會,眼看已經到了午時,才遠遠走了一羣人。

這些人爲首是一個混血兒,至少舒葉是這樣認爲的,高高的鼻子,碧色的眸子,還有那尖尖的下巴和在陽光下有些發金紅的長髮。

“這個就是恰恰羅?”舒葉問旁邊的人。

問了半天居然沒有回答她。轉頭一看,身邊的幾個姑娘一個個臉色發青發白,眸底是濃濃的恐懼。

不是吧,這人這麼可怕麼?舒葉不解的撓了撓頭。

在這人的身邊,跟着一個表情淡漠,臉上沒有一點表情的凰。

凰和幾天前一樣絕美,只是現在的他,眸底沒有一絲生氣。整個人就如扯線的木偶一般。

兩人的身後跟着十幾個黑衣人。

一行人到了祭臺前。

恰恰羅起身,周圍所有的人,都伏地叩首。

恰恰羅哈哈大笑:“都起來吧,我的子民。今天是我們祭奠真神的時刻,本王一直很嚮往凰族的鳳凰臺。今天終於能如願的在鳳凰臺上祭祀真神了,吾神一定會萬分高興的。”

恰恰羅的話音剛落,周圍的人急忙高呼:“真神萬歲,王子萬歲。”

恰恰羅大笑着擺手。

“好,現在就開始祭祀。凰,我的小寶貝,本王還真是捨不得你呢!只要你現在告訴本王,你們凰族的秘境藏寶地在什麼地方,鑰匙藏在了哪裡,本王就放了你,並且讓你做本王的王妃。如何!”

凰的神情依然很呆板,眸底甚至一點生氣都沒有。

那表情,讓人看了心生不忍。

舒葉在祭臺的後面,從祭臺石柱的縫隙之間,能看到凰的側影。

凰對恰恰羅的問話沒有回答,依然呆呆的站着,不言不語。彷彿整個人的靈魂都已經被剝離了一般。

恰恰羅似乎沒有真的想要凰回答什麼。

當下一揮手,身後出來二十多人,分別走到祭臺的後面,將那些被割了舌的姑娘,拉到祭臺上。

同時,也包括了舒葉。

舒葉跟着那些姑娘緩緩頭上祭臺。

這會她看清楚了凰的表情。他那呆板的神色,讓舒葉的心都跟着難受起來。

不管這些人要做什麼,她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事態發展下去,最重要的是,她還不想死。

舒葉跟着那些姑娘一樣跪倒在祭臺上,垂下頭。

其他姑娘開始嗚嗚的哭泣起來。

舒葉也裝作哭泣的樣子。手裡攥着藥包。藥包不大,她抓在手中,垂着頭剛好可以掩蓋。

藥包已經被撕破了一個小口。但是它需要時間散在風中。

幸好今天風沒有特定的方向,他是向着四周擴散徘徊着吹的。要不恐怕還真沒辦法,讓所有人都被吸到藥粉。

現在能做的,已經做了,舒葉只能眼睜睜的等着後續的事態發展。

恰恰羅看着祭臺上的人,臉上扯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瞧瞧多麼好的祭品啊!真是讓人嚮往呢!大巫師,開始吧!”恰恰羅溫柔的下令。

從旁邊的人羣中,走出一個身穿長袍,腦袋上繫着紅帶子的男人。

男人拿着一個竹竿,竹竿上掛滿了動物的骨頭,上面還畫上了一些詭異的符號。

大巫師走到祭臺上,嘰裡咕嚕的說了好一段話,隨後拿着竹竿在舒葉的頭上一指。之後威嚴的下令:“除了這個女人,其她的都殺了,用她們的血獻給我們的真神。”

舒葉咬脣,如果現在她的手中有劍,她一定一劍殺了那個混蛋。

大巫師的聲音落下,周圍的黑衣人手起刀落,祭臺上的其他幾個女人,頭顱都被砍了下來。

讓人驚恐和詭異的是,那些鮮血居然沒有噴濺出來,而是順着祭臺上的符文蔓延、流動。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那些符文都亮了起來。每個符文下面都泛着詭異的紅光。

“差不多了,請我們的王妃上臺!”大巫師轉頭看向恰恰羅身側的凰。

凰的表情呆滯,在一個丫鬟的牽引下,緩緩走上了祭臺。

那丫鬟自己退了下去,留下凰站在原地。

舒葉擡頭,一雙眸子僅僅的盯着凰。

凰的瞳孔是沒有焦距的,渙散着,彷如一個沒了靈魂的木偶。

舒葉一陣心疼,這可憐的孩子:“凰。”

舒葉輕啓朱脣,輕柔的聲音緩緩吐了出來。

凰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那渙散的瞳孔漸漸往一起聚集,最終看到了跪在血泊中的舒葉。

“主,主人。”凰哆嗦着雙脣,幾步到了舒葉的身邊,一下子撲到舒葉的懷中嗚嗚痛哭了起來。

“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想不到臨時找來的人,居然還和我的王妃有姦情。可惜了,這麼好的戲碼卻不能好好欣賞一番了。”

恰恰羅的神情有些惋惜。

大巫師這會開始加緊唸咒語,那些詭異的符文越加鮮紅了,甚至開始綻放出紅光。

就在這個時候,那藥粉終於有了作用,舒葉周圍的黑衣人一個接着一個的暈倒下去。

“這,這是怎麼回事?”恰恰羅已經發現了不對,高呼道。

他的聲音未落,自己便感覺天旋地轉,也跟着摔倒人事不省。

隨後是周圍的那些人,有祭臺下面的還有不遠處圍着的黑衣人。

所有的人,除了舒葉和凰,都如割倒的麥子一般全部倒地、昏迷。

舒葉這才舒了口氣。

“凰,別哭了,那些人都暈倒了,這藥的效果也太慢了啊!幸好來得及,要是再晚一點,我們就徹底沒救了。”舒葉劫後餘生一般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來不及了,祭祀已經啓動了。”凰的聲音清朗而爽利。

舒葉明白,只是女性的凰出來了。

“那怎麼辦?我們快走,下了祭臺就沒事了。”舒葉起身就想拉着凰離去。

凰沒動:“沒用的,祭祀到了這個地步,我們根本下不去的。不過這樣也好,你不是一直想要那三樣東西,我告訴你,他們就在這祭臺下面。只有祭祀的時候才能進得去。”

舒葉有些發傻,這祭祀究竟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凰說沒機會了,還說可以拿到寶貝。怎麼感覺他的話很矛盾,還很悲涼一般。

舒葉的問題沒有持續多久,便很快明白了答案。

祭臺上的符文瞬間紅光大作,將祭臺中間形成了一個五角星的圖案。

五角星中間是一個紅色的光柱,光柱將舒葉和凰圍在其中。而原本那些殺人的黑衣人,在那些紅芒的作用下,頓時血肉橫飛。化成了碎末。

舒葉倒吸了一口冷氣,天啊,剛纔還多虧了凰攔着她。要不此刻八成她也和那些黑衣人差不多。

舒葉看到那紅色的光柱一直在蔓延,一直到最後,將下面平臺上的大巫師,昏迷的圍觀之人,以及不遠處的恰恰羅和護衛都完全絞殺了乾淨。

“天啊,這東西的威力真大!”舒葉驚呼。

“那是自然,這羣人以爲鳳凰臺爲什麼那麼出名,也不想想,鳳凰臺威力那麼大,爲什麼我們凰族很少會使用它祭祀。就是因爲這個原因。因爲每次啓動鳳凰臺,波及的範圍最少要方圓幾裡,反正這個平臺之上,是不會有活物留下來的。唯一能生還的所在,便是我們的腳下。”

凰淒涼的笑了笑,頓了頓接着說:“等下,你閉上眼睛,我要你睜開,你再睜開。這一次也算是陰差陽錯,成全了我們吧!”

凰的話語裡悲傷越來越濃,最後幾乎變成了嗚咽。

(本章完)

第一章悲催的穿了第三十一章軟禁還是綁架第三十五章雷霆萬鈞之勢第四十六章獲救第五十四章怨恨的種子第二十九章對掐第十九章震撼你的心肝肺第四十章軒轅拓的表白第四十章軒轅拓的表白第三十二章歡喜,還是悲傷第三十九章凰族的悲哀,寶藏第十四章這個樑子結大了第四章休妻?第二十五章死也不從,不死就從了吧!第三十七章悸動的情懷第二章殺意第七章刺客第三章走,跟我偷人去第十五章你好歹也算是我的人第一章悲催的穿了第五十一章請你放手第四十四章孤男寡女第四十九章回到未來第二十三章怪醫錢拔光第四十一章新生?第五十四章怨恨的種子第四十四章孤男寡女第二十二章軒轅皇朝第一大笑話第四十九章回到未來第三十三章管閒事的壞處第三十二章歡喜,還是悲傷第五十二章寶貝,快走第三十六章追殺進行式第七章刺客第三十章痛並快樂着第二章殺意第四十章軒轅拓的表白第三十章痛並快樂着第三十九章凰族的悲哀,寶藏第四十三章五萬兩黃金第三十九章凰族的悲哀,寶藏第三十七章悸動的情懷第三十三章管閒事的壞處第一章悲催的穿了第二十五章死也不從,不死就從了吧!第十六章黑狼幫第四十九章回到未來第三十四章聖女的身份第十四章這個樑子結大了第十九章震撼你的心肝肺第四十二章暴打甘澈第三章走,跟我偷人去第四十六章獲救第一章悲催的穿了第三十八章我會對你負責的第二十三章怪醫錢拔光第四十七章如果你死了,我會陪着你第四十三章五萬兩黃金第三十五章雷霆萬鈞之勢第二章殺意第五十章婚禮第二十五章死也不從,不死就從了吧!第八章誰想殺她?第十七章牢獄之災第九章跟着我,讓你吃香喝辣第十四章這個樑子結大了第五十一章請你放手第十五章你好歹也算是我的人第四十七章如果你死了,我會陪着你第十三章酒樓的形象代言人第四十八章危機第九章跟着我,讓你吃香喝辣第十二章天涯海角,帶上我!第五十三章迷路第四十七章如果你死了,我會陪着你第五十三章迷路第十二章天涯海角,帶上我!第五十二章寶貝,快走第二十二章軒轅皇朝第一大笑話第八章誰想殺她?第十五章你好歹也算是我的人第一章悲催的穿了第十八章誘惑就是這麼簡單第三十三章管閒事的壞處第十一章被厭惡了?第三十章痛並快樂着第三十八章我會對你負責的第四十三章五萬兩黃金第十六章黑狼幫第二十一章如此另類居心叵測,當誅!第五十一章請你放手第三十三章管閒事的壞處第四十七章如果你死了,我會陪着你第三章走,跟我偷人去第二十四章心裡空空的難受第三十四章聖女的身份第六章女人,你狠!第三十二章歡喜,還是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