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擎修長的手指順着她的身體往下蔓延,嫺熟撩撥,醇厚磁性的嗓音也壓得更加低沉——
“女人,別忘了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的身體最先屬於我,我們一直都配合很默契的,不是嗎?”
他這番曖昧言語,逸入舒萌的耳底無疑如同對她冰冷的羞辱,舒萌不做任何迴應,安靜的躺在浴缸裡如同一隻木偶般,即不反抗,也不迴應,因爲她知道自己的反抗也只是徒勞,她的力量與男人根本就是雲泥之差,而且她也瞭解霍天擎的性格,嗜血的他如果再受到任何刺激,肯定會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
只是舒萌的忍耐並沒有換來男人停止無休止的折磨,她絕望的閉上眼睛,任由着浴缸的水漫過她的脖子,一波又一波的水紋甚至已經蕩上了她的鼻尖。
“睜開眼睛看着我,不要像條死魚!”霍天擎的聲音裡滲透着濃郁的命令。
舒萌卻是不卑不亢,面無表情的撇開小臉,下巴正好抵在剛纔被男人咬傷的那隻肩膀上,鼻尖瞬間充斥滿濃郁失血腥味道。
“沒關係,我會有辦法讓你活過來,而且……還會迷戀上這種感覺。”霍天擎邪惡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相伴隨着,修長的手指邪惡動作。
“唔……”舒萌悶哼一聲,她咬緊下脣,不讓自己吟出聲。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喜歡的。”他的聲音透着嘲諷的嗤笑,帶着幾分得意。
“你沒有資格這樣對我,霍天擎,你……你這個渾蛋!”舒萌半眯着雙眸,目光漸漸迷離,失去了焦聚。
霍天擎太過於熟悉她的身體,即便是她用較強的抵制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他也能清楚的知道她的軟脅在哪裡,此時此刻,顯然她的身體已經開始淪陷。
“我這不是爲了滿足你嗎?你都已經飢渴到要找男人酒店開房,我怎麼能不身體力行好好的滿足你呢!”霍天擎透着曖昧氣息的磁性嗓音在女人耳邊低語,肢體語言更加甚之。
“你……別逼我恨你!”舒萌鎮定冷靜的僞裝幾近瓦解,整個人瀕臨近乎崩潰的邊緣,櫻脣不停顫動,身體也抖得厲害。
她的話卻沒有得到任何迴應,霍天擎不再開口說笑,沒有停止的動作已經替他給出了回答,在男人的惡意撩撥下,清楚看見舒萌已經完全不能夠再認真思考,她的身體早就軟成了一團棉花似的,反抗的力量也沒有了。
看着舒萌身體的正常反應,霍天擎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低頭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女人,我要你永遠記住現在的感覺,我是你的男人,你是屬於我的!”
“夠了!”舒萌的心臟快要停止跳動,拼命的搖着頭,意識漸漸渙散。
“你是我的,是我的女人……今晚……你要爲自己愚蠢的行爲付出代價。”霍天擎的聲音幾近沙啞,胸前古銅色的肌膚上滲着密密的水滴,不知是浴缸中的水,還是他的汗水。
舒萌不自覺的緊咬上霍天擎的肩膀,深深地嵌入,只至嘴裡滲滿了血腥的味道,身上的男人沒有反應,沒有躲,沒有回擊,只是默默承受着。
水裡的溫度依然是灼熱的,這一波的平息卻不代表着結束!新一波的律動又開始了……
……
一望無際的翠蔭小道,舒萌面無血色的獨自走在路上,早上當她醒來的時候霍天擎已經離開了清水灣別墅。
沒有順風車可以搭乘,舒萌想要離開只能步行,原本已經沒有血色的俏臉此時更加蒼白,而且略顯着有些冰冷,她走累了就坐在路邊的青石上歇歇腳,安靜的坐着,雙臂環抱雙膝,就像一隻落寞的蝴蝶,坐在無邊無際的憂鬱裡。
昨夜的畫面一幕幕從腦海裡閃過,男人的殘忍刺痛了她的心。
突然感覺到傷口處微痛,舒萌心裡一驚,嚇得臉色更加蒼白,剛剛癒合不久的傷口可千萬別再裂開,看來眼下從這條路一直走到主幹道再攔計程車有些不現實,她自己心裡清楚,傷口的情況這個時候肯定是不能再繼續行走下去。
可是眼前清水灣這條路根本就沒有公交線路,也極少有計程車過來,因爲住在這個片區的富人都是私家車出行,重點是舒萌的手機從昨天開始就沒有了電,她就算想打電話求助這會兒也是不可能了。
還真是禍不單行,就在這個時候舒萌突然感覺到胸口發悶,呼吸越來越困難,大腦似乎也因缺氧而變得悶沉,隱約間她好像的聽見有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只是還沒等她來得及回頭,便眼前一黑,整個人重心不穩的重重跌倒下去,接下來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
當舒萌再睜開眼睛已經是在醫院觀察室的病牀上,眼前那位身着白大褂的竟是久違的金醫生。
“金醫生,我怎麼會在這兒?”舒萌先是一怔,緊接出聲。
“舒小姐,送你來的那位先生說你在路邊突然暈倒了,正巧我今天在急診室值班。不過通過剛纔的檢查,你只是過度勞累造成的暈倒,心臟方面的問題暫時不大,看來那位廖教授果然是名不虛傳。”金醫生的語氣很溫和。
舒萌回想起這位金醫生曾經對自己的照顧,同樣心生感激,因爲曾聽童小安後來提起過,在舒萌懷孕後期失蹤的事兒,金醫生也曾受到牽連,被霍天擎弄得停職了兩個月。
“金醫生,其實我最要感謝的人除了廖祺,還有您……”舒萌輕柔出聲,眼神裡流露出滿滿的感激,不過轉念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接着問:“剛纔你說送我來的那位先生,他……人呢?”
“就在外面,我去叫他進來。”金醫生微笑點頭,淡淡道。
當外面的那位先生出現在舒萌面前時,她不禁面色微怔,因爲她完全沒有想到送自己來醫院的人竟然會是……
“怎麼是你?”舒萌面色僵了僵,語氣也變得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