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柔的心算是平復下來了,剛纔黃威的那句話真是嚇死她了。
葉冰吟向花柔微微一笑,然後對曹韻兒說道:“你們來這裡是有什麼事情嗎?”
曹韻兒點點頭:“我來就是爲了剛纔我說的那件事情,因爲在那天晚飯的時候,他發現我父親的臉色不好看,而當時他好像是看着黃威的!”
葉冰吟看着曹韻兒,黃威的家在上海,他是幾年前來到杭州的,若說他便是當年的那個小謀殺者,還必須要有證據才行,不過這種可能並不是沒有。
曹韻兒說完那句話之後,便離開了,因爲她來這裡就是爲了這句話。
曹韻兒離開之後,狄雲問葉冰吟怎麼看,狄雲認爲這種可能極大,而黃威的那種暴脾氣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
葉冰吟笑了笑,他對這件事情沒有說什麼?因爲他還需要一些東西來作證。
外邊的雨越下越大,好像不停了,葉冰吟趴在窗前看着外邊的雨,心中的鬱悶才稍稍少了些。
敲門聲響起,然後狄雲便走了進來,狄雲走進來之後便開始了自己的敘述。
“你讓我查的事情我已經查了,佘清風的確是地地道道的杭州人,他自小便生活在這裡,從來沒有離開過,在他十五歲那年,他在杭州已經很有名氣了,因爲他是一個智多星,三年前,陳昆將他收在了麾下!”
狄雲說完之後,便看葉冰吟的反應,葉冰吟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幽幽的說道:“若如此,那麼十年前的那個小謀殺者便不會是佘清風了,如此我們的嫌疑人又少一個,丁鵬的資料你調查了嗎?”
狄雲點點頭:“丁鵬也是杭州人,不過據說他並不是經常在杭州,有時他會離開杭州一段時間,然後再回來,不過看樣子,他也不會是那個小謀殺者,因爲他從來沒有離開杭州過長時間,而且他好像一直都不是很富裕,和曹義勇描述的有些不相同!”
葉冰吟哦了一聲,如此便又少了一個人,現在的嫌疑人便只有黃威和趙磊了,可趙磊並不知道曹義勇說了那個故事,除非有人告訴過他。
而想知道有沒有人告訴他,最簡單的方法便是去問,不過不是現在,因爲葉冰吟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辦。
窗外雨潺潺,夏意闌珊,可是如斯美景竟沒有讓葉冰吟感到一點的暢快,最近的事情太多太亂太讓人沒有頭緒了,而且讓人覺得壓抑的很。
“我看是時候了!”葉冰吟突然關上窗說道。
花柔不明白葉冰吟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狄雲看了看錶,也說是時候了。
葉冰吟和狄雲便要離開,花柔連忙問道:“外邊下這麼大雨,你們要去那裡!”
葉冰吟扭過頭笑道:“你趕緊休息吧!我們今天晚上可能就不回來了!”
葉冰吟說完之後便離開了,花柔雖然不解,但是他並沒有再問,因爲她相信葉冰吟的聰明才智可以解決一切問題。
街上已經少有行人了,雨啪啪的下着,葉冰吟和狄雲倆個人各撐了一把傘,那是兩把灰色的傘,雨水把傘洗的泛白,像歲月的流逝。
葉冰吟和狄雲兩人撐着這樣的傘走過街角,又走過街道,最後來的了一條很長很寬很大的街。
這個街上並沒有多少人,是因爲沒有多少人敢來,這條街的名字就叫大都會,而在街的中央真的有一個大都會,此時的大都會很吵鬧,不時有音樂傳來。
這裡就是買醉的地方。
可葉冰吟和狄雲兩人並不是來買醉的,他們可能是賣打的,可能是買打的,但卻絕不會來買醉。
兩把灰傘齊刷刷的收了起來,然後葉冰吟和狄雲兩人把傘王大都會門前一放便要進去,就在他們準備進去的時候,突然有人攔住了他們,那是兩個服務生,狄雲以爲他們要找事,但是卻不是,因爲他們很恭敬的給葉冰吟他們拿來了兩雙鞋,而葉冰吟和狄雲兩人原先的鞋已經溼透了。
這裡是大都會,所以這裡的服務是整個杭州最好的服務。
葉冰吟和狄雲兩人走進大都會之後,便有種醉生夢死的感覺,這裡就是天堂,是男人和女人的天堂,只見二樓之下有一大舞臺,上面有一個歌女在唱歌。雖然唱的調子葉冰吟並不知道,但是那聲音卻是極美的,讓人聽了有種酥到骨子裡的感覺。
歌聲悠揚,但是在那大舞臺之下,還有一個小舞臺,但是這個小舞臺卻比那個大舞臺大,而在小舞臺上,有許許多多的人在那裡跳着喊着,不時有不安分的男人伸手去摸自己舞伴的後背,而那些舞伴的後背光滑的讓人想親一口。
狄雲看着葉冰吟問道:“我們現在怎麼辦!”
葉冰吟並不知道怎麼辦,所以他們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就在這個時候,有兩個舞女向葉冰吟和狄雲兩人走了過來,她們是提供服務的,來這裡的人都是來玩的,但若是沒有了女人,他們又怎麼玩呢?
葉冰吟看了一眼狄雲,狄雲會意,然後葉冰吟和狄雲兩人便突然變了,他們變的像富家子,像浪子了,他們甚至在那兩個舞女身上來回的摩擦了。
音樂慢慢的舒緩了下來,葉冰吟對自己的舞伴問道:“你來這裡多久了!”
葉冰吟是極具魅力的,所以沒過多久便已經俘獲了那名舞女的芳心。
“快兩年了吧!”舞女說的有些傷感,在這種地方,每天被不同的男人揩油,誰能不傷感呢?
葉冰吟在心中暗暗的笑了笑,然後接着問道:“我以前來的時候經常見到一個舞女叫沈芳,現在怎麼不見她了!”
那舞女擡頭看了一眼葉冰吟,眼神之中有些許怨恨,在一個女人面前提另外一個女人,是一件很讓女人反感的事情,但是葉冰吟卻還得必須提。
“她啊!交好運了,年前她被一個老闆看上了,然後便被收走當小老婆去了!”那舞女說的時候有些妒意,而葉冰吟卻深深的嘆息,去給人當小老婆竟然被這些女人當成是一種幸運,這不得不說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