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的葉冰吟看到了一張臉,那是一張女人的臉,而且是個嬌豔若花的女人。
那張臉初時很模糊,但可以很肯定那是一張美女的臉,可慢慢的,那張臉變得清晰了,當葉冰吟看清楚那張臉之後,突然笑了。
葉冰吟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今天的陽光很好,不算炙熱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了葉冰吟的房間,葉冰吟起身伸了個懶腰,然後便把那枚鈕釦放到了一個盒子裡藏了起來。
他今天除了等吳品的驗屍報告之外,便是去拜訪一下愛新覺羅加可,如果按照愛新覺羅加可所說,他應該和古知之的關係不錯,興許可以從愛新覺羅加可的嘴裡得知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葉冰吟吃過飯來到警局的時候,發現花柔又來了,而今天葉冰吟看到花柔卻有些不好意思了,因爲他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做的那個夢。
夢裡的一切現在想想還是那樣的真實,而葉冰吟看着花柔就好像是看着夢中的她一樣。
今天的花柔有些嬌羞,這更讓葉冰吟覺得自己罪惡深重了。
“你……你怎麼又來啦!”葉冰吟強壓着自己的緊張問道。
花柔明顯感覺到了葉冰吟的變化,於是很好奇的問:“你怎麼啦,怎麼這樣說話啊!”
葉冰吟連忙笑着說道:“沒什麼啊,只是覺得你天天來這裡似乎有些不妥,若是你父親知道了,他定然會很擔心的。”
“沒關係啊,他知道了也沒事,我從小就喜歡冒險這他是知道的,所以我幫你辦案,他一定不會阻擾,你放心好了!”
葉冰吟見花柔這樣說,便點點頭,然後笑了笑:“那你跟着進來吧!”
“報告!”
一聲很響亮的聲音從外邊傳來,葉冰吟在屋內很隨意的迴應着:“進來!”然後門便開了,從外邊走來一名警探,他手裡拿着一些資料。
“葉老大,吳品的驗屍報告出來了!”小張筆直的站着那裡說道。
“吳品的驗屍報告?”花柔很吃驚的問道。
葉冰吟淡淡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昨天我們找了吳品的屍體,所以我讓人去做一份驗屍報告;小張,你把結果說一下吧!”
那個小張點點頭,然後便開始說了起來:“據報告顯示,吳品胸口的刀傷確實不是致命傷,真正的致命傷是中毒而亡,而且據精細的推測,應該死了有一天多了;手腕上有被繩子裂過的痕跡,所以他很有可能被殺綁架過,然後被人用繩子捆住之後,再用毒把他害死了。”
葉冰吟點點頭,這一切都和他昨天推測的差不多,現在已經得到證實,那便可以比較肯定的知道,真兇想拿吳品做代罪羔羊,而吳品不可能是兇手的同夥,可兇手是誰哪,吳品爲何會在接到一封信之後便馬上離開了家呢?
葉冰吟想了想,但卻如何也想不通,最後沒有辦法,葉冰吟只好先放棄了對吳品的猜測,而是決定去找愛新覺羅加可瞭解一些情況。
今天方楚沒有來,所以葉冰吟只好和花柔兩人一起去找愛新覺羅加可了。
愛新覺羅加可住在一個還算大的古老建築裡,那是他祖上留給他的宅院,宅院裡本來好像種滿了爬牆虎,因爲現在是秋天,所以那些牆上現在便只留下了一些枯乾的紋路了;院子兩旁有幾朵開敗的菊,菊邊種了幾顆斑竹,現在還是一片綠。
住在這個地方應該也很不錯,葉冰吟突然很羨慕愛新覺羅加可,可葉冰吟也想得到,一個前朝皇族,如今落到這種田地,不得不說是種悲哀。
葉冰吟和花柔兩人來到愛新覺羅加可的家之後,愛新覺羅加可還在擺弄他的那些古董,葉冰吟是站在屋外喊了一聲的,愛新覺羅加可聽得出是葉冰吟的聲音,所以他便連忙從屋裡跑了出來。
“原來是葉警探和花小姐啊,請進吧,讓你們看看我的收藏。”愛新覺羅加可很熱情的把葉冰吟和花柔兩人請進了屋。
當葉冰吟和花柔兩人走進愛新覺羅加可的房間之後,頓時驚呆了,因爲裡面雖然很空曠,但裡面的傢俱擺設,都是上好的古董,隨便那出去一件賣了,都可以讓一家人舒服的過上一年。
葉冰吟望了一圈屋子,發現那些凳子椅子都是古董,葉冰吟見到這些,突然不敢隨便走動隨便坐了。
愛新覺羅加可好像看出了葉冰吟的思慮,於是便笑着走了出去,不多時愛新覺羅加可便又回來了,但此時他手上已經多了三把椅子。
那三把椅子不是古董,雖然很古樸。
“讓兩人進屋了卻不能隨便坐,真是對不住啊!”
葉冰吟笑了笑,然後說道:“老先生客氣了,我只是沒想到,老先生竟然有如此多的珍藏。”
愛新覺羅加可不愧爲有皇族血統的人,他一點也不謙虛的說道:“這個是當然了,我平生沒有什麼喜好,就喜歡收集古董,這個房間裡的古董,都是我一點一點淘來的。”
葉冰吟自然知道,這些古董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找到了,想必愛新覺羅加可爲找這些東西,定然花費了不少心力物力。
他們聊了一會之後,葉冰吟便直入他今天來的主題了。
愛新覺羅加可自然也知道葉冰吟來此的目的,所以他見葉冰吟有話要問,便也很配合的坐了下來。
“老先生和古知之古老闆認識很久了吧?”
愛新覺羅加可點點頭,然後笑着說道:“自然很久了,如果沒記錯的話,大概有二十多年了,那個時候他還沒有當上老闆呢!”
葉冰吟點點頭,然後接着問道:“那老先生和古知之古老闆是怎樣認識的呢?”
愛新覺羅加可陷入了沉思,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正是清朝末年,時局極其不穩定,可這個小小的相城卻奇蹟般的沒有遭受戰火的洗禮。
一直居住在相城的皇族後人愛新覺羅加可便在這裡遇到了古知之。
一個還很努力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