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冰吟制服那個瘦高個人之後,那些士兵突然停了下來。
葉冰吟笑着說道:“全都住手,如果你們再動手,我就殺了這個人!”
其實他們已經停手了,葉冰吟接着說道:“通知你們的黃副官,就說葉冰吟求見!”
那個瘦高個擺了擺手,然後便有一名士兵急急忙忙的跑了回去,大約幾分鐘之後,葉冰吟便看到一個很是帥氣的男子帶着人走了出來,那個人來到葉冰吟跟前之後,笑着說道:“我便是黃副官,先將我的朋友放下吧!”
黃鵬說那個瘦高個是他的朋友而不是手下,這讓葉冰吟很奇怪,但是葉冰吟還是鬆手了,他鬆手之後,那個瘦高個還想再動手,可這個時候他已經被黃鵬給制止了。
“我聽說過你,只是不知道你今天來這裡所是爲何!”黃鵬看着葉冰吟問道,他的神情似乎一點都不生氣,而且耐人尋味。
葉冰吟笑了笑,他相信他的名氣在這個地方已經可以了,黃鵬聽說過自己很正常,只是那個瘦高個沒聽說過自己,這倒讓自己很奇怪。
“我來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墨淺被人謀殺了!”
葉冰吟說完之後,黃鵬明顯有些震驚,於是連忙問道:“這怎麼可能,前幾天我還見過她,她怎麼可能被人謀殺呢?”
黃鵬說完這句話之後,便有些明白葉冰吟的來意了,葉冰吟是名偵探,他來這裡自然不可能是來告訴自己墨淺被人謀殺的事情的,他來這裡是因爲他懷疑自己,來調查自己的。
黃鵬再次看葉冰吟的眼神已經變了,他的眼神之中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那是悲傷之中的憤怒,還是什麼?
“你懷疑我殺了墨淺小姐!”黃鵬看着葉冰吟問道。
葉冰吟點點頭:“沒錯,據說你和墨淺小姐的關係非同一般,所以我來這裡調查一下!”
黃鵬聳聳肩,說道:“既然你懷疑我,那一定是有原因的了,我能聽聽嗎?”
“我已經查明,墨淺小姐是被人用細針扎進腦袋而亡的,而有機會做這個事情的人,只有和墨淺小姐親近的人,而墨小峰說你跟墨淺小姐關係非同一般!”
黃鵬聽完葉冰吟的話之後,長嘆了一聲,然後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和墨淺小姐的關係的確非同一般,我們甚至已經準備成親了!”
“什麼?你們已經準備成親了!”葉冰吟有些吃驚的問道,因爲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震驚了,他們本來以爲墨淺只是利用黃鵬,可是就算她再利用,她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幸福開玩笑,如果她不喜歡黃鵬,她是不可能嫁給黃鵬的。
而今,墨淺卻是要和黃鵬成親,這裡面可是有什麼玄機。
黃鵬點點頭:“沒錯,實不相瞞,我跟墨淺小姐相愛已久,上次她跟她父親一起去一線天,我就要去跟着一起去,可是墨長官卻說要我留着這裡掠陣,所以我便留了下來,沒想到他們去一線天之後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墨淺小姐回來之後,我們便決定把墨長官留下的兵力好好保存下來,以求他日東山再起!”
葉冰吟開始有些明白了,墨淺一直都在利用佘清風一個人,只是如果事情真是則會有,那黃鵬的嫌疑就更大了。
他是那種肯與人一起分享權力的人嗎?
“你最後一次跟墨淺小姐見面是在什麼時候!”葉冰吟看着黃鵬問道。
“七天前,那個時候她來軍中看望我,但是她並沒有在這裡久待,之後我們便再沒有見過面!”
“你們這樣的關係見面卻如此少,似乎有些太說不過去吧!”葉冰吟接着問道。
黃鵬嘆了一口氣:“葉偵探興許不知道,我是一個軍人,這裡根本就少不了我,而墨淺小姐雖然是女中豪傑,但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她想服衆是很難的。雖然這些兵力名義上是她的,可是他們卻只聽我的命令,墨淺小姐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她又何必來這裡太勤!”
黃鵬說完之後,葉冰吟沉思片刻,然後點點頭,事情的確如此,而如果事情真是如此,黃鵬倒真的沒必要殺墨淺了,他只需和墨淺結婚,然後這些兵力歸於他名下就更加名正言順了。
葉冰吟看着黃鵬,然後問出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你娶墨淺,這個消息有多少人知道!”
“並沒有多少人知道,軍中的一些人知道,其他的人都不知道,我相信墨淺一定還沒有跟她的家裡人說,因爲她的家裡人根本就管不了她,她做什麼事情也根本不用徵求其他人的同意!”
黃鵬說的這種情況葉冰吟是相信的,因爲墨淺是那種凡事都不需要別人拿主意的女人。
葉冰吟淡淡一笑,接着問道:“你心裡真的喜歡墨淺嗎?”
葉冰吟覺得自己有必要問一下這個問題,因爲他發現自始至終,黃鵬都沒有表現出很悲傷的表情,他沒有一點佘清風和白華所露出的那種心痛感,而這樣一個人,真的很讓人懷疑,懷疑他是不喜歡那個女人,還是因爲他根本就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
黃鵬很奇怪葉冰吟怎麼會問出這個問題,所以他反問道:“這個問題跟案情有關係嗎?”
葉冰吟搖搖頭:“沒有,我只是想聽一下你是否真的喜歡她!”
黃鵬哦了一聲,然後說道:“說實話,我並不喜歡太強勢的女人,我就是一個很強勢的男人,我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太強勢,但是我卻又必須娶她,因爲她是墨規的女兒,我若是娶了他,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雖然現在也是我的,但是在名義上就不同了!”
黃鵬已經給出了答案,他根本就沒有愛過墨淺,他在利用墨淺這個女人,不知道墨淺聽到這句話之後會是什麼反應,她利用了很多男人,可是最後自己竟然被另外一個男人利用了,這不得不說是種悲哀,亦或者說是玩笑。
葉冰吟沒有繼續問下去,因爲他覺得沒什麼可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