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星雌雄劍是一把至寶,同時,也是檢驗九星聖體的一件工具,非九星聖體注入靈力或者元力,九星雌雄劍沒有任何變化,不知老祖用這把劍檢驗過沒有。”
九星劍送到王珏面前,王越小心的向他問着,這句話有檢驗王珏身份的嫌疑,他擔心因此讓王珏心生反感。
“呵呵!修煉出第一顆星的時候試過,從那以後就從沒有再拿出來這把劍,在我的儲物袋裡放很久了,如果不是你剛纔問起來,我也許就把它忘了。”
王珏呵呵一笑,這聲笑中包含着多層含義,王珏聽出了王越的用意,但他什麼都沒說。
“老祖不妨一試,也讓王嵐開開眼如何?”王嵐上來了好奇心,興奮的對他說道。
“沒問題,美女的要求,我一般不會拒絕,試試就試試吧!”
見到王嵐,王珏又開起了玩笑,他好像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在王嵐面前,他可是貨真價實的王家老祖。
“老祖,哪有你這樣的!”
讓王珏這麼一說,王嵐立馬崛起了小嘴,嗲聲爹氣的埋怨着王珏,聲音聽起來,如果定力不強的人聽見,全身的骨頭都得酥了。
“哎呦!不好意思,忘了我還是你的老祖呢!僅此一次下不爲例啊!”王珏嘴上說着不好意思,其實是臉不變色心不跳。
對王嵐說着話時,王珏迅速伸出了右手,一把抓住了九星劍劍柄,放在眼前後,右手食指和中指併攏在一起,搭在了劍身上。
緊接着,兩根手指搭在劍身上的一瞬,從劍身靠近劍柄的位置,向劍尖的方向緩緩抹過。
手指剛移動不到三寸,從剛纔抹過之處,頓時亮起來一道光芒,衆人凝神看去,那道光芒是一顆六芒星。
“這是……解溪穴第一星。”
王越兩眼緊盯着劍身,當看見亮起來第一顆星時,稍微猶豫了幾個呼吸後,第一顆六芒星的位置頓時脫口而出。
不會理王越驚訝的神色,王珏的兩眼看着抹過劍身的兩根手指,這一刻,他的思緒回到了銀河世界。
九星劍是老爹的隨身之物,也是最強隨身法寶,當年老爹把九星劍留給了自己,他能安然而退麼?
“百蟲穴第二星!”
第二顆六芒星亮起來的時候,王越又忍不住脫口說了出來,此時他很期待,眼前的小老祖會給他帶來什麼驚喜。
“還有第三顆星麼?兩顆星相當於化玄境修爲,三顆星等同於元海境修爲,玄天大陸上的王家,能修煉出來三顆星是極限。”王越心中暗道。
王珏臉上的表情很莊重,好像兩根手指在劍身上抹過很費勁的樣子,以至於手指抹過的地方亮起了六芒星,他都絲毫沒有察覺。
“內關穴第三星!老祖天資卓絕,聰慧超人,晚輩自愧不如。”當王越看見第三顆六芒星亮起來時,忍不住自我嘲諷起來。
王珏就好像沒有聽見一樣,手指依舊在劍身上輕輕撫摸而過,很快從劍尖的位置一掠而過,兩根手指這才脫離了劍身。
當他的兩根手指在劍尖上撫摸過去時,劍尖上立馬亮起來一道光芒,光芒如同一道閃電般,眨眼間熄滅了。
“這是……這是……”
這一次,王越不但是驚訝,而且是驚駭,瞪大了一雙眼看着王珏,嘴裡重複着兩個字,說不出話來了。
“不錯,你看出來了吧!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要對任何人提起。”
右手兩根手指離開了劍身,右手握着劍柄,迅速把九星劍送進了儲物袋,這纔對王越說道。
“晚輩知道,……此事關係甚大,不能讓外人知曉,更不能讓韓家人知曉。”
王越看向王珏的表情變了,更得更加恭敬了,如果說以前也對王珏恭敬,那只是因爲王珏的身份,現在則是發自於心的恭敬。
玄天大陸極少有人知道九星變異體質,凡是具備這種體質的人,無不是奪天地之造化,日後必然成爲聲名顯赫的人物,當然這有一個前提,必須是這個人能活下來的情況下。
在玄天大陸的韓家和王家,只有族長這號人物知道,都希望自己家族出現一個這樣體質的人,但,從兩大家族在大陸崛起那一天開始,一個都沒有出現過。
王帥不知道,坐在他旁邊的王嵐更是不知,看到老爹和這位突然出現的老祖打啞謎,兩人的眼珠不夠使了,看看王珏又看看老爹,兄妹二人都懵了。
“爹,你跟老祖還有什麼秘密麼?我們也不是外人,說出來讓我和哥哥也聽聽。”王嵐忍不住好奇之心,終於開口向王越問出來了。
“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的太多了,對你不是什麼好事,老祖,王越敬老祖一碗酒。”
王越對王嵐說過後,看王嵐還要追問的樣子,王越迅速岔開了話題,端起酒碗向王珏敬酒。
“不要問了,不就是劍尖上出現了一道光麼?有什麼稀罕的。”
王帥看到了劍尖上的那道光,因爲他不知道那道光的含義,這才表現出不以爲然的神色。
“那道光的確不稀罕,不過我要提醒你,不要再跟老祖鬥法了,你不是對手。”王越放下酒碗,對王帥沉聲說道。
“不鬥法怎麼行呢?話都說出去了,再收回來不是男子漢所爲,爹以前也這麼教育我,難道不是麼?”王帥立馬反駁了王越。
“沒關係,他想跟我比試比試也好,我就滿足了他的要求,這要求不算高,我還能辦到,來,接着喝酒!”
再一次險死還生,王珏心情很好,不想因爲不愉快的話題影響了酒興,馬上又端起酒碗對王越說道。
從進入含笑迎君廳開始,大家還沒怎麼喝酒,只顧着討論王珏的事兒了,直到現在纔開始切入了正題,可是,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
二哈飛一個時辰到了山湖鎮,魏不保拽着禿鷲的一隻手飛,擔心禿鷲流血過多,昏迷了掉地上摔死,同樣飛行了一個時辰,也來到了山湖鎮。
二哈在禿鷲手臂上留下了八道血槽,雖說傷口不是很大,但也禁不住流血不止,一個時辰過後,任憑禿鷲有着元海境接近巔峰修爲,此刻也開始眩暈了。
“老魏,我看着下面的山都在晃,是不是我快死了?落下去,等我死了把我埋到那座山下。”
禿鷲臉色煞白,看起來很嚇人,嘴脣乾裂,好久沒有喝水了,口渴的要命。
“不要胡說,有我在就不讓你死,下面就是山湖鎮,我們先找到馬老闆,都說他有止血靈丹,不管花多少元石,我都給你買一顆。”
禿鷲已經氣若游絲了,那麼大的一個人,平時像一座鐵塔般結實,還不到兩個時辰,說不行就不行了,魏不保低頭對他說着,心裡很難受。
“那只是傳聞,不靠譜!”禿鷲有氣無力的說着。
“靠譜不靠譜都要試試看,說句不好聽的話,死馬當活馬醫吧!萬一有呢!”
山湖鎮因山湖鯽魚而聞名,魏不保對這裡比較瞭解,直接朝着馬記大酒樓俯衝過去,迅速落在了酒樓門前。
“此刻正是午時過後,本該是用餐的時候,酒樓怎麼如此冷清,大門還上了鎖?”
扶着禿鷲站在酒樓門口,大門上有一把銅鎖,離着很遠就能看到,看見這把鎖,魏不保頓時皺了皺眉。
“咚咚咚!有人麼?咚咚咚!有人麼?”
禿鷲越來越虛弱了,魏不保拽着他的手臂時,他的兩條腿都不能走路了,腳在地上刮出來兩道溝,魏不保見此,直接把禿鷲背在身後,擡手不停地叩打門環。
“別敲門了,酒樓今日沒有人,都去新酒樓準備開業慶典去了,你到那裡去找人吧!”
魏不保還在叩打門環,身後響起了說話聲,魏不保扭頭看去,是一個揹着揹簍的老者。
“馬老闆也去新酒樓了?新酒樓在什麼地方,請趕緊告訴我,我朋友快要不行了。”
魏不保不知道新酒樓在哪兒,其實,他回身向路口一看就能看到,可能是好久不來山湖鎮了,不知道這裡早就開始修建新的酒樓。
“你回頭看,就是那座酒樓,好氣派的酒樓,老馬真有錢。”
老者擡手指着新酒樓對魏不保說着,因爲都是山湖鎮本地人的緣故,稱呼上也比較隨便。
順着老者手指的方向看去,魏不保一眼看到了氣勢恢弘的大酒樓,揹着禿鷲就跑,眨眼到了新建大酒樓門前。
“這人忒不懂事,問路連聲謝謝都不說。”看着魏不保的背影,老者嘟嘟囔囔的說道。
魏不保心裡惦記着禿鷲的安危,哪還顧得上謝謝那位老者,耽誤幾個呼吸,禿鷲就很可能沒救了。
魏不保揹着禿鷲,直接飛上了新酒樓臺階上,推門就要進入酒樓內,迎賓童子不讓進,迅速擋在了門口。
“兩位客觀且慢,請你告訴我們,是誰邀請的你。”四個迎賓童子中的一個問道。
山湖鎮酒樓開張沒有發放請柬,來人只要說出邀請人就能進去,邀請人必須是山湖鎮的頭面人物,迎賓童子每一個都認識。
“是馬老闆邀請我來的,趕緊讓我進去,我的朋友快要不行了,酒樓裡有人能治,耽誤了大事你負責。”爲了救禿鷲,魏不保挺誠實的一個人,也不得不撒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