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得知自己的兒子被一個叫秦易的小子打殘後,他便生出了想法,想讓自己的兩個兒子將來能夠執掌秦府,便開始了他的計劃,通過與秦家協商成爲了一名客卿族長。)
而後羅天良便通過手段,直接把秦守秦衛的奴僕身份去掉,並且還舉行全族會議,說收秦守秦衛爲徒弟,並且當場展示出了那超強實力,把殘廢的秦衛直接醫好,並且許諾,讓秦家恢復當初最巔峰的時刻。
從這時起,需要恢復巔峰實力的秦家,便最終完全妥協了下來,族中一半事務由羅天良主持,那照顧秦易長大的秦媚,便受盡了疾苦,造受到了秦衛等人的報復,要把對秦易的憤怒發泄到秦媚身上。
“哼,其實族長根本就不是什麼接到萬象宗的消息,我懷疑肯定是那羅天良搞的鬼,竟然無緣無故的收秦守秦衛兩個看門夠爲弟子,最後才讓媚姨您做那麼多活,完全是故意針對你的!”
看起來雖然大大咧咧的秦月蓮,內心卻是無比細膩,他相信秦家主不會是失信的人,他更加相信秦易的天賦,根本不可能像族長所說被萬象宗給掃地出門。
“月連小姐,話不能亂說,要是讓其他人聽到了,傳到那羅家主耳裡,恐怕你又要挨頓罰。”
秦媚用極低的聲音細聲道,眸子中有些擔心,害怕被其他有心人聽到,而後,她又欣慰道:“好在秦易已經長大了,我也滿足了,這些活雖然重了,但是我還能撐的住,月蓮小姐就不用再去反應什麼了,習慣就好了!咳!”
秦媚話剛說完,伴隨的就是一陣咳嗽,身子已經是完全垮了,加上長期的營養不良,已經落下了病根了,沒有靈藥救助,怕挺不過多久了。
“媚姨,你先歇息吧,族中的活,你真的不能再做了,倘若我反應無效,我去幫你做!”
秦月蓮眼角不知爲何,竟然溼潤了,一下子就說出這樣的話來,直接把秦媚嚇了一跳。
“月蓮小姐,不行,這樣絕對不行,您是小姐,怎麼能做下人的活呢,我能行的,您不要爲我擔心了,我受不起啊!”
秦易的聲音有些顫抖,內心是感動的一塌糊塗,但是她深知這樣完全不行,打死也不能這樣,否則這就是罪過了。但就在這時,平房外卻是有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好,秦月蓮,你的這句話我聽到了,那麼今後你就負責這秦媚的活了,哈哈!”
吱呀!
伴隨着聲音落下,大門被人一腳踹開,那秦衛一身華麗綢緞,淡金色長袍披着,跟完全那奴僕裝判若兩人,果然是應了句人靠衣裝。
那秦衛身後的還有當初被秦易羞辱而暈倒的秦飛阮,如今卻緊跟秦衛身後,變成了狗腿子般的存在,而在門外,依稀還可以看到其他的一些少爺與奴僕,想必都是跟着看熱鬧的。
“是啊,秦月蓮,要不你幹活,要不就是那秦媚去幹,你自己選擇。”
秦飛阮也是華麗綢緞加持與身,聞着平房內的苦藥味,不着痕跡的用嘴巴呼吸,明顯是受不了這種氣味。
“哼,秦飛阮你真是個孬種,以前我看來是高看你了,沒想到竟然變成了別人的狗腿子,真是丟了我秦家的臉。”
秦月蓮絲毫不給秦飛阮面子,不停的數落他,而後便站起身來,指着秦衛恨聲道:“還有你這個奴僕,留着奴僕的血液竟然也作威作福起來了,不知道那羅天良會收你這個廢人做弟子,我呸!”
秦月蓮如今正在氣頭上,絲毫沒有女孩子的一絲矜持,說話也是極爲狠辣,不給他們面子。
“找死,竟然辱罵我,你什麼東西,一介女流在家族也是沒有什麼身份,只是族中用來交易的東西!”
聽到秦月蓮的辱罵,秦飛阮臉色漲的通紅,也絲毫沒有一絲少爺的風範,就罵街了起來,而且語氣都是帶着不屑與鄙夷。
那秦衛雖然也是滿腔怒火,但是他的自控力極強,沒有動手,像他如今的身份水漲船高,自然要有那麼點架子,不可能因爲別人辱罵,就倒罵回去。
如今因爲身份的變遷,他也是看了許多書,也算是個有文化的人了,自然懂得一些什麼身份的人說什麼樣的話。
“飛阮弟,不用如此,你我都是貴族門第,怎能爆粗口呢?要好生說,好生說!”
秦衛的話語響起,慢條斯理,聽聲音絕對聽不出這聲音是出自一個五大三粗之人的口中。
“秦衛大哥說的對,說的對,那這怎麼處理呢,如今他辱罵你我,那處罰也是不能少,否則這傳出去了,怕落入其他人的口中,成爲笑話!”
秦飛阮連連點頭,奉承不已,說道話,也讓秦衛是暗暗點頭。雖說這秦衛看了點書,但是對於從小受過高等教育的秦飛阮來說,還是比不上的。
“那按飛阮弟的意思,這個怎麼處理!你”
那秦衛的話還沒說完,秦月蓮實在是無法聽下去了,直接怒喝道:“你們全部給我出去,這裡不歡迎你們,你們好歹也是有身份之人,竟然這樣對待媚姨!”
“嗯?媚姨?秦月蓮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對一個下人,一個沒有絲毫尊嚴的奴僕叫媚姨,簡直是爲我秦家蒙羞,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我要代家主教訓你們!”
那秦飛阮當即就是踏步而出,怒指秦月蓮,就要出手給秦月蓮一巴掌之時,一道洪亮帶着微怒語氣的聲音響了起來,那門外的一干少爺奴僕都嚇得不行,拔腿就跑。
“哼,你秦飛阮什麼身份?敢代替家主?怕就是你父親秦戰也不敢如此吧!”
這道聲音從遠處傳來,但就像是在衆人耳邊響起,秦飛阮當即是兩腿一軟,心裡頓時不安了起來,輕輕扯了扯秦衛。
而秦月蓮聽到後,臉色明顯出現一抹笑意,看着秦飛阮等人露出挑釁的意味,而後放下藥碗,推開身子發軟的秦飛阮就走了出去,膩聲道:“父親,您怎麼來了!”
“哼,沒事整天往這邊跑,馬上給我回去,不準出門。家主已經幫你與南義郡的城主兒子指婚了,回去好好給我在家呆着!”
秦正板着臉,微怒的看着秦月蓮,話雖然這麼說,但他的眼眸深處卻又一絲失意。
“我都說了,我是不會嫁給那流氓的,關於他的消息,父親你也是知道的,打死我,我也不會嫁給那姓揚的!不要讓我恨你!嗚嗚!”
面對父親秦正的話語,秦月蓮大聲抗議,說道深處,都不禁抽噎了起來,而後,怨恨的看了一眼秦正,直接就往離開家族的方向奔去。
秦正身形微微一顫,隱約間他看到了那已經揮灑而下的淚珠,他低聲道:“月蓮,不要責怪父親,這都是家族的需要啊!”
看着秦月蓮已經走了,那秦衛與秦飛阮也是走了出來,不再去理會一個小小的奴僕秦媚。
“阿叔啊,剛纔我不是一時激動嗎,我錯了,不要告訴我父親,我求求您了,父親他會打死我的!”
一出來,那秦飛阮直接差點跪了下去,那可是知道他剛纔說話煩了什麼樣的忌諱,當即是苦苦哀求。
看着這秦飛阮表現出要跪下的姿勢,但始終沒有跪下去的身形,秦正冷哼一聲,道:“你走吧!還有,這秦媚休息半個月,待身體好了才能去幹活,秦衛,你覺得如何!”
秦正說完後,就那麼直直地看向秦衛。
“既然秦正老爺說了,我怎麼敢多說什麼呢,就讓那秦媚休息半月又如何,眼下,我們還有事情,就先告辭了,飛阮弟,我們走!”
秦衛對着親自作揖行禮,看起來還真有那麼回事,挺像一個有教養的富家子弟,話一說完,就招呼秦飛阮也往城外走去,似乎跟着秦月蓮而去。秦正也沒有多想什麼,只是看向秦飛阮時,極爲失望的嘆息不已。
走到那平房前,感受到由房內散發而出的濃重藥味,秦正皺了皺眉頭,走進去後,看到屋內的一切,他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他不由得想到自己的女兒在這種環境熬藥,照顧人的情形,念及如此,他都忍不住心酸了。
“秦媚,你不用起身,好好休息!”
看到秦媚要起身行禮,秦正快步走了過去,虛按着秦媚的肩膀,那秦媚便是直立不起來,只好躺了下去。
秦正看了看秦媚的臉色,而後直接按着秦媚的手,一絲細微的靈力化成絲線灌輸了進去,稍微讓秦媚好受點。
畢竟這秦媚不屬於修者,**弱的可憐,靈力根本不敢灌輸進去,只能一絲一絲的輸入進去,減輕秦媚的痛苦。
“謝謝您了,秦老爺!”
秦媚虛弱的聲音響起,眼角有一絲淚水滑落。
聽了秦媚的話語,秦正收了功,就站立起來,他輕聲道:“你就先休息半個月,好好養身體,這些都是我弟秦天與秦家欠你的,不必如此。如今你就好生在此歇息吧,我還有事就走了。”
說完後,秦正也止住了秦媚想要起身拜謝的身子,搖了搖頭,就走了出去,這背影似乎也是那麼的孤寂,在即將來臨的黃昏映射下,拉的很長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