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雷鯢獸四腳踏空的力量比雷暴的力量更可怖,那股力量毀天滅地,直接席捲向了四面八方。
“冰火梭印!”
“正反八卦印!”
“四品吞印寶罐!”
楊家兄妹,岳丈,霍新,郭悅都意識到了情況危急,紛紛射出印,寶器攔向了那股恐怖的力量。
張虹修的是虹印,重在速度,愛莫能助的望着那股力量把冰火梭印,正反八卦印崩碎。
啪啪!
冰火梭印,正反八卦印崩碎後,四品吞印寶罐竟然在崩碎。
“我的四品吞印寶罐!”郭悅老臉剎那間變得蒼白,立即噴出一口精血到四品吞印寶罐上。
哧哧哧!
四品吞印寶罐逐漸的合在一起,上面的裂紋消失不見。
砰!
雷鯢獸又一次的四腳朝下踏下。
啪啪!
四品吞印寶罐承受不住,寸寸碎裂。
雷鯢獸四腳踏地的力量連四品吞印寶罐都承受不住,可見那股力量的恐怖。
“不好!”郭悅,岳丈,霍新,張虹,楊家兄妹都面露驚駭之色,他們眼看着雷鯢獸踏地之力轟向他們,而他們沒有辦法阻止。
蘇燦眸光一閃,他絕不會讓自己隕落在雷鯢獸的踏地之力下,他早做好了準備,一看同伴無法抵抗住雷鯢獸四腳踏地之力,一點眉心,祭出了相紙。
唰!
相紙化作了幕布遮住了蘇燦一行人。
砰砰砰!
轟轟轟!
雷鯢獸四腳踏地之力轟在了相紙上,並沒有轟碎相紙,而是引起了劇烈的轟鳴聲,爆炸聲。
“那金色的紙張竟然抵抗住了雷鯢獸的四腳踏地之力,那到底是什麼材質鑄成的紙張?是四品寶器?不對,連四品吞印寶罐都不能抵抗住雷鯢獸的四腳踏地之力,那金色紙張定在四品寶器之上,難道是五品寶器?”
“五品寶器,蘇燦竟然擁有一件五品寶器!”
郭悅,岳丈,霍新,張虹,楊家兄妹驚異的目光盯向了蘇燦。
他們一直把蘇燦當做了小人物,根本沒有人高看蘇燦一眼,現在不得不重新審視蘇燦。
蘇燦淡淡的一笑,雙目盯着上面的情況。
嗷嗷!
雷鯢獸發出吼叫聲,噴出股股雷暴,再加上四腳踏地之力,恐怖的力量幾乎滅絕了方圓十萬丈的一切生物,唯獨相紙包裹下的蘇燦一行人完好無損。
“相紙能抵抗住五品寶獸的攻擊。”蘇燦心中一喜,對相紙更加的有信心。
雷鯢獸轟殺了方圓十萬丈的一切,銅鈴般的眸子一掃,龐大的萬丈身軀一動,朝鼓嶼城飛去。
鼓嶼城內的修士看到雷鯢獸散發着兇威衝來,發出了聲聲尖叫。
“我們脫離危險了,雷鯢獸衝進鼓嶼城中了。”
“我們在五品寶獸眼裡只是螻蟻一般的存在,也許他根本不屑於殺死我們。”
衆修士劫後餘生,議論紛紛。
蘇燦始終不語。
“蘇道友,多虧了你的寶器,否則我們就會隕落在了這裡。”說罷,一向沉默寡語的岳丈朝蘇燦一禮。
“前輩,折殺蘇燦了。”蘇燦神色一驚,立即朝岳丈還了一禮,他可只是氣境九層修士,被一個印境修士行大禮,那是要折壽的。
“蘇道友,不要客氣,我們都要感謝你的救命之恩。”霍新,郭悅,楊家兄妹,張虹紛紛向蘇燦行禮。
蘇燦驚得滿身的冷汗,最後無奈的說道:“諸位前輩,千萬不要客氣,蘇燦也只是憑藉了寶器之利才能抵抗住雷鯢獸的攻擊。”
“蘇道友莫要謙虛。”霍新打着哈哈道。
蘇燦苦笑不已。
“雷鯢獸暫時不會殺回來,我們速速離開。”張虹沉吟片刻,提議道。
“好!”衆修士一致同意。
“走!”
張虹祭出了虹印,虹印載着衆修士朝鼓嶼城外遁去。
嗖!
虹印載着蘇燦一行人飛出了鼓嶼城的上空,飛到了萬丈外的一處地方。
遠處盤坐着一個靈族中年男子,他仰首望天,陷入沉思狀。
“那是靈族的靈王,印境五層以上的超級強者!”郭悅尖叫一聲,臉上露出了驚駭之色。
“靈族的靈王?”岳丈,霍新驀然一驚。
“看來靈族是準備對鼓嶼城的人族修士趕盡殺絕,否則不會派一個靈王守住飛出鼓嶼城的虛空。”楊樑悲嘆一聲。
“鼓嶼城四個方位都可以逃遁,我們前往其他的方位逃遁。”張虹秀眸精光一閃,立即操控着虹印載着衆修士改變方向,飛向了另一個方向。
“啊!”
霍新尖叫一聲,他看到前方立着一個靈族老者,老者身上散發出的同樣是靈王的氣息。
“又一個靈王,靈族還讓不讓人活了,竟然派了兩名靈王來封鎖四周,使得人族修士插翅難飛,看來靈族是打算對鼓嶼城內的人族修士趕盡殺絕了。”岳丈面色更加的陰沉起來。
“再前往其他方位,本小姐不信,靈族會有四個靈王封鎖住逃出鼓嶼城的四個方位。”張虹貝齒狠狠的一咬嘴脣,都咬出了鮮血,她操控着虹印載着衆人朝另一個方位飛去。
“還讓不讓人活了,連這個方位都有靈王守衛,靈王是大白菜嗎,怎麼那麼多?”一向冷酷的郭悅竟然破空大罵起來。
靈族真是下了大手筆,竟然派了四個靈王困住了鼓嶼城,凡是敢出城者,遭遇到靈王者,要麼被殺,要麼返回城中加入大戰。
衆修士都絕望了。
“不如,蘇道友祭出金色的紙張,我們看看能不能抵抗住靈王的攻擊?”張虹提議道。
蘇燦冷笑道:“要是諸位不在乎自己的生命,我倒可以祭出相紙裹住我們衝向靈王,至於我們的生死,倒不可保證。”
“算了,我們還是返回城中,再思索脫身之法。”霍新看到蘇燦不悅,知道不能逼蘇燦,否則適得其反,立即出來打圓場。
“目前這是最好的方法。”郭悅第一個贊同道。
“嗯!”
衆修士都贊同返回城中再做打算。
嗖!
虹印載着衆修士飛回了鼓嶼城,衆人的臉色都無比的難看,他們本來是打算逃出去的,沒想到被逼回了城中,無法逃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