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品寶器,人人慾得之,但是普通的修士怎敢與邪尊,覺一,莫醒非,陸車風那樣的強大存在爭搶,衆修士眼睜睜的看着四大強者分配四件九品寶器。
“九品寶器,可惜,要與之失之交臂。”小儒,小佛陀,小道尊們個個不甘心的盯着那四件九品寶器。
九品寶器靜靜的躺在了四座白骨鑄成的高臺上,但是沒有人會認爲沒有絲毫危險的能得到九品寶器,白骨臺上看上去沒有絲毫的危險,一旦踏上去定有絕世兇險。
“莫大儒,你可察覺出了白骨臺上的兇險?傳聞你預算術絕世無雙,何不預算一下白骨臺上的兇險。”陸車風朝莫醒非問道。
儒雅無雙的莫醒非淡淡的一笑,道:“陸道尊謬獎了,本儒的預算術哪裡比得上道家的術法,陸道尊就沒有算出白骨臺上的兇險?”
陸車風老臉一紅,他雖然是堂堂的道尊,但是對算術一竅不通,乾笑兩聲,不再答話。
“阿彌陀佛!”覺一宣了一聲佛號,眸中滿是佛光,“白骨臺上密佈着莫名的力量,很可能是傳聞中的光陰之絲。”
“光陰之絲!”衆修士震驚。
“怎麼可能是光陰之絲?”邪尊驚呼,“光陰之絲只存在於傳說中,傳說只有天外天才有如此的存在,陸地五州從未聽說過出現此物。”
“可能那個祖級人物從天外天帶來的。傳說東州的王祖,北州的陸祖都曾經在陸地五州和天外天之間穿行,更不用說遠古時期的蓋祖,黃金妖王了。”莫醒非道出了一些典故。
“這下可麻煩了,想得到一件九品寶器難如登天了。”陸車風面色發苦起來。
四座白骨臺上擺放的正是四件鼎鼎大名的寶器,一件是化龍鞭,可以殺人元神的神鞭,一件是墮塵劍,可以斬殺妖魔鬼怪的道劍,一件是徹悟鉢盂,佛門的重寶,一件是浩然令,儒門的重寶。
覺一對徹悟鉢盂,莫醒非對浩然令那是勢在必得。
“我選化龍鞭,諸位沒有人和我搶吧。”陸車風思索片刻,決定冒險進入白骨臺,得到化龍鞭。
“陸道尊請便。”莫醒非聞言輕笑,盯着浩然令,“浩然令是儒宗的重寶,本儒對浩然令那是勢在必得。”
聞言,覺一大笑一陣,道:“佛宗的重寶徹悟鉢盂,就算三位得到也沒有太大的用處,本佛陀對此寶是勢在必得。”
邪尊一直陰沉着臉,說道:“本尊也不和三位搶,剩下的墮塵劍頗對我的胃口,我就選擇墮塵劍吧。”
“那好!以免夜長夢多,動手吧。”陸車風第一個飛向了擺放化龍鞭的白骨臺。
覺一,莫醒非,邪尊各自飛向了擺放自己中意的寶貝的白骨臺。
唰唰!
無數的光陰之絲纏向了四人。
四人祭出寶貝防禦,但是還是被光陰之絲纏住,壽元在飛速的流逝。
“阿彌陀佛!”覺一踏在了白骨臺上,身上被光陰之絲纏繞,他伸手抓住了徹悟鉢盂,才片刻的時間,壽元流失了數千載,面容枯萎,宛若步入了暮年,他可不敢再停留片刻,抓住徹悟鉢盂飛出了白骨臺。
“好可怕的光陰之絲。”覺一現在猶自心有餘悸,要不是自己的佛光精湛,剛纔自己的壽元估計就流逝的七七八八了。
“可惡!”邪尊怒吼一聲,發覺自己的壽元流逝千載,踏上白骨臺,抓住墮塵劍,飛速的退出,額頭上出現了道道溝壑般的皺紋。
“哎!”
莫醒非悲嘆一聲,他踏上白骨臺,被光陰之絲纏繞,本來就無多的壽元差點流逝殆盡,他抓住浩然令,飛出了白骨臺。
“本儒的壽元還剩不足五百年,哎!”莫醒非又是一聲悲嘆,現在有點後悔,爲了一件浩然令白白流失了寶貴的壽元,真是不值得。
“啊!”
陸車風在四人中修爲最弱,上次前往棲道嶺遭受了重傷,現在仍未恢復,再加上本來壽元只剩下千載,一旦被光陰之絲纏住,壽元片刻流逝殆盡,發出一聲慘叫,化爲了一團劫灰。
“道尊陸車風隕道了!”
“天啊!堂堂的道境九層強者,竟然在白骨臺上化道了,這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陸車風真是夠可憐的,自己的兒子隕落在了棲道嶺,他隕落在了這裡,父子同亡,看來陸家要樹倒猢猻散了。”
四周的修士們議論紛紛。
“化龍鞭!”
無數的修士眼熱起來,陸車風化道,覺一,邪尊,莫醒非不可能再耗費壽元踏上白骨臺收取化龍鞭,這樣,化龍鞭就留給了他們了。
“化龍鞭,勢在必得!”
“要是我得到化龍鞭,可以獻給家族,作爲家族的鎮族之寶。”
有修士在貪慾的驅使下,忽略了白骨臺上的危險,撲向了白骨臺。
啪!
一個小道尊踏上白骨臺,瞬間化爲了一具枯屍,骸骨片片碎裂。
又有修士踏上白骨臺,只停留了一息的時間,就化爲了枯骨。
這時,衆修士才如夢初醒,個個再不敢輕易的踏上白骨臺,化龍鞭雖然珍貴,那還得有命去使用。
“可惜了,化龍鞭啊,看來只能等另一位道尊,或佛陀,或大儒來收取了。”有些修士嘆息道。
“化龍鞭!”人羣中的蘇燦低語一聲,“我有宙字,可以祭出歲月長河罩住我,也許能抵抗光陰之絲。”
思索了良久,蘇燦決定冒一次險。
嗖!
蘇燦目光堅定的飛掠向了擺放化龍鞭的白骨臺。
“什麼!”
衆修士看到蘇燦掠向了白骨臺突然一驚。
“是北州的那個修士蘇燦,他區區印境六層修爲,雖然實力恐怖,能擊殺小儒,小道尊,小佛陀級別的存在,但離道尊,佛陀,大儒還有巨大的差距,怎麼有膽量踏上白骨臺。”
“利益薰心啊。這個北州修士要步陸車風的後塵了,一會就會化爲了一具枯骨,可悲,可嘆。”
衆修士可憐的目光盯着蘇燦,就連邪尊,覺一,莫醒非都可憐的望了蘇燦一眼,連他們都認爲蘇燦踏上白骨臺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