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適對公孫術與慕容之間的事情並沒有再多說什麼,既然慕容準備離開公孫術,那麼至少短時間內,相信不會對公孫術揭露自己的身份,至於時間長了,不管他們到底深入瞭解到什麼程度,至少自己能夠確保,以後公孫術不會拿着刀來砍自己就足夠了。
畢竟自己需要的僅僅是公孫術努力認真的爲青蓮工作,恨不恨自己其實並不是很重要。
處理完了這件事情,李適便繼續待在了崑崙的落腳處,沒心沒肺的進行着各種陣法知識整理,對比起自己彷彿穩若泰山般的態度,姬子湛卻算是忙得腳不沾地。
或者說,藉助這一次機會,姬子湛遊走在各方勢力中,尤其是同天星建立盟約,度過崑崙這最是危險的時候更是重中之重。畢竟這次天星如果進攻百一界,崑崙不可能會坐視不理,但天一宗的問題還在,如果可以崑崙並不想要兩面爲戰,把時間拖一拖纔是正事!
所以對崑崙來說,與天星間的爭議可以暫時的擱置,只要天星不出兵,什麼都好談。
而從姬子湛的臉上能夠看出,這次收穫還算是不錯的,通過這近些天來的遊走說服,卻能夠見到天星修士的動搖,畢竟崑崙弟子來到這裡,不論是姬子湛麾下所展露出來的戰鬥力,還是李適的陣道水平,對天星來說都是有着一定威懾力的,這便是談判的籌碼。
天星承平已久,在綜合實力上也許已經超過了崑崙,但比較起這些年一直在打戰,進行大浪淘沙般錘鍊的崑崙,天星在軍事力量上多少還是有點底氣不足的。
畢竟戰場這種事情沒有真正的打過,卻是誰都說不清楚,如果有人說,自己每一場戰鬥一定能夠百戰百勝,這只是說明了他還沒有遇到足夠強的對手,任何戰場都沒有百分百的勝利一說,尤其是與崑崙這等並不弱小的頂尖勢力交鋒,更是沒人敢說自己一定能贏。
比如說,天一當初進行叛亂騷動,可以說是佔據了非常大的優勢,但現在隨着三場大戰打了下來,崑崙在這三場大戰的錘鍊下,彷彿浴火重生般不斷的展現出生機與活力,而天一宗則是由主動轉化爲了被動,甚至連自己手中的籌碼,現在也所剩無幾。
天星絕然不會見不到崑崙的變化,正是因爲崑崙的這一種蛻變,卻纔讓天星的內部出現了爭論,是要趁着這時候打斷掉崑崙的蛻變,還是任由崑崙完成蛻變與之交好。
這兩股的勢力,卻是天星內部交鋒的主要力量,而姬子湛這一段時間以來一直在做得便是,儘可能的去爭取中立人的力量,許諾也好,安撫也罷,一定要爭取百年的時間。
就在這忙來忙去的時光中,時間不斷的流淌而去,終於不知不覺,卻到了天星玉瓏子正式出關,而聽道的地點,卻是在由反重力陣法搭建而成的漂浮在天空中的一處懸空島上。
這懸空島乃是人造的浮空島,它的存在並不是靜止不動的,而是每時每刻都在天星的領地中飄蕩,可以說是天星陣道的最高結晶,而此刻這懸空島便是停在了衆人的頭頂上,頃刻之間,只見到四道七彩虹橋,從這懸空島之上射出,落在地面上。
一名名陣道修士背後都生成了一輪陣法光輪,分成四個方向在這七彩虹橋之上巡視。
“這就是天星最有名的戰部,陣輪戰部嗎?”李適看着這些修士的樣子忍不住說道。
“不過,這一支戰部已經有五千年沒有出戰過了,只是在天星的內部做儀仗隊,卻是不知道還剩下幾分的實力。”郭醉看着天空之中的陣道修士,卻也沒有多少的膽怯。
“如果你們小看了這支戰部的話,怕是會吃上大虧!”這時候的姬子湛帶着五名年輕的修士走了過來,一名是自己當初見過的公孫羊,一名是以一敵十把天星剃光頭的木劍蕭策,另外三名李適倒是很少見到,更是沒有機會去詢問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還請教誨?!”李適聽到姬子湛的話,倒是沒有擡槓,而是十分恭敬的說道。
“因爲陣輪戰部是黃金戰部,黃金戰部與白銀戰部不同,已經擁有了揹負傳承的意志,這種戰部是不會隨着時間的流逝變得弱相反隨着時間的流逝,他們所積累的意志與榮耀,會讓這一支戰部在需要的時候,爆發出超越常理的戰鬥力。”姬子湛說道。
“若如此,黃金戰部參戰,豈不是會非常的棘手!”李適深色凝重的說道,李適相信姬子湛沒有欺騙自己,畢竟現在崑崙這麼多人,姬子湛算是唯一一個指揮過黃金戰部的!
“放心,一般上而言,黃金戰部算得上是一個宗門的最後底蘊,只要擁有一支黃金戰部,那麼終歸是有捲土重來的可能,沒人會隨便把黃金戰部丟出來做炮灰的。”姬子湛說到了這裡微微一頓,道,“比如說,已經被我們崑崙滅宗的幽冥宗,便是留下了一支黃金戰部,而這一支戰部的存在,卻是讓幽冥宗時常會有興風作浪的本錢。”
“不說了,我們上去吧!”姬子湛說到這裡,卻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召喚出自己佩劍,御劍飛行而上,李適看得到,這柄靈劍並不是崑崙,而是其他的代步靈器。
衆人自然是跟隨姬子湛而上,衆人御劍飛行到了七色彩虹橋之上,這彩虹橋中,卻是傳遞出了一種波紋,不過這種波紋的力量很快便是被李適懷中的邀請函所抵消掉了,同時李適身後的郭醉等人卻也在這邀請函的波紋庇護下,成功的落到了這彩虹橋之上,被這彩虹橋所帶領,一路飛馳而上,向着懸空島之上接引而去。
不過,沒有拿到邀請函的弟子,卻是隻能夠遙望着眼前的懸空塔,他們是沒有近距離聽道機會的,懸空塔之上除了天星自己的嫡系弟子以外,一共只有600個入場名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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