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甜。珍珠,你真是,夠邪惡。我還以爲你要用饅頭來通關呢。”一邊吃饅頭,落櫻一邊說話。
“開什麼玩笑。那我可就真的要回家去了。”麪條就夠扯了。還饅頭。門淇估計得氣死。
“拿來。”芬克斯大咧咧的站到她們跟前。伸出手。
“不給。餓死你。”眨眨眼睛,我很乾脆的說道。
“你們,認識?”落櫻差點兒把手裡的饅頭給扔出去。這個回答。怎麼聽起來這麼像是小孩子打架之後在鬧脾氣。
“不認識。他臉皮太厚了。”轉頭朝落櫻一笑,又拿了一個饅頭放在她的手上。“吶。很好吃哦。多吃點兒。”
“一會兒還你。”芬克斯一把拖過珍珠轉身就走。這個死女人。還故意。
“你很沒有風度啊。”坐在地上。我斜着眼睛瞄着他。切!氣不過居然還搶人。一點兒風度都沒有。
“你還很幼稚呢。”做鬼臉,耍賴,還故意氣人,這也不是成年人的正常行爲吧。芬克斯覺得自己的額角在跳。還跳得很興奮。
“都給你啦,撐死你算了。”丟了幾個饅頭過去。這個男人真是一點兒風度都沒有。失敗透了。站起身,隨意揮了揮手,我往落櫻和我之前所待的地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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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遺蹟,我有點兒黑線。這個,最後一關了?不是吧,這次的考試怎麼這麼安全啊。我還想找芬克斯打上一架呢!機會在哪啊?害我還一直很認真的,很有耐心的在等……
芬克斯看到遺蹟也愣了一下,雖然上次他沒來,不過,剛纔這個考官介紹的不就是,團長他們前陣子來過的地方嗎?那麼……看了珍珠一眼,果然,那張臉上先是有點兒心虛,再來就是扭曲。哈哈,最後一關了啊。看來這個遺蹟被協會評價的等級不低啊。
可以單人,也可以組隊嗎?那麼,找珍珠組隊吧。落櫻看看一臉心虛的珍珠。酷拉皮卡都說了,這個遺蹟之所以保存的如此完整就是因爲他們進去的時候是由珍珠領的路,一路暢通,半個陷阱都沒遇上。
考官照着前幾次考試下來的綜合成績念着考生的號碼,不太意外的我排在了頭一個。走到迷宮入口處,靠着牆停下來等落櫻一起進去。但是,爲什麼芬克斯這個傢伙會比落櫻的成績更好?到底是哪裡出了什麼問題啊。我看着自然的停在我旁邊。雖然沒開口,但是擺明了就是要跟我們一起走的人,我現在,就在這裡砍他幾刀不知道算不算是違反規則。
“珍珠。”落櫻看了一眼芬克斯,再看看明顯開始低氣壓的珍珠。天啊!芬克斯之前到底是做了什麼,爲什麼珍珠這麼大的火氣啊!俠客他們就說芬克斯和珍珠發生了關係,小杰他們就什麼也不知道,可是,到底是怎麼發生的關係啊!珍珠現在就好像要生吞活剝了芬克斯一樣啊!唉!說不定,之前自己的感覺是錯的吧,現在這個,怎麼也不太像是有愛的火花的樣子,反而更像是仇恨的火花啊。
“要試試嗎?我想在這裡,應該沒人看得到哦!”芬克斯看了一眼正在拿標的物的女人。說起來,要是總壓抑着情緒不釋放一下的話,似乎對身體不是很好的樣子啊。
“好啊!正合我意!”收好東西,我回頭,看着雖然站得很閒散,卻沒有絲毫破綻的男人,他,也已經有點兒無聊、不耐煩了吧。眯了下眼睛,鬼藤已經握在手裡,直接攻了過去。
落櫻蹲在一邊,看着這對打得熱熱鬧鬧的男女。不過,珍珠雖然真的挺厲害的,好像還是打不過芬克斯啊!看來,果然還是學習時間太短的原因吧。然後,她突然微微皺眉。鈴鐺的聲音?不太對啊!這種聲音,珍珠的動作這麼大,怎麼可能還是如此的有節奏呢?而且,珍珠的表情爲什麼有點兒驚訝?該不會?如果是的話,芬克斯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當然,可以把這個聲音鎖定對象的珍珠也很強啊。
“吃驚嗎?不過,也不是一點兒影響都沒有啦。真意外,你居然把念用到這種奇怪的地方。不過,是個挺妙的主意呢。”用鈴鐺的聲音作爲催眠嗎?她的念用得還真是怪異。芬克絲看了一眼手臂上的傷口。信長上次說被她的那把怪劍割到的傷口比較不容易恢復啊。
“切!”皺了下眉。看來,果然還是不行呢。威力還是太低了。該死的,這個傢伙的力道太大了,肋骨好像斷了啊!將念灌注進鬼藤之內,手中的劍瞬間增長,看着芬克斯似乎有些好奇的表情,我輕輕的甩甩手,再來!
“嗯!珍珠姐姐變厲害了啊!”剛纔的鈴聲不太對勁兒啊!可是從芬克斯身上沒看出什麼問題啊。而且,芬克斯也變得更強了吧,似乎,還是有點兒打不過他們啊。傑在心裡估計着。
“芬克斯那傢伙開始認真了吧。”信長看了看飛坦。
“嗯。但願他不會一時失手。”要是打死了,估計後悔的是他自己吧。飛坦眯了一下他那細長的鳳眼。這個女人,居然用了催眠術。那個鈴聲,有點兒意思啊。
“可是,他們好像在違反規則啊!要不要取消他們的資格呢?”俠客輕輕的點着手邊的桌面。看看畫面裡坐在一邊悠哉的看熱鬧的落櫻。
“你取消吧。估計回去之後,你家女人會鬧死你。”那個落櫻胡鬧的本事絕對不是一般人的水平。信長有點兒興災樂禍的說着。看珍珠現在的水平,和落櫻那個女人的差距並不是很大啊。嗯,看來,原來就有底子的人果然是不一樣啊!而且,還是自學的。不知道她是什麼系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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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得來嗎?”芬克斯蹲在珍珠旁邊,看着本來臉朝上,現在變成臉朝下趴在地上的女人。
“起不來。肋骨斷了三條,左上臂、右下臂也斷了,還有右腳的腳踝,脫臼,動不了了。”媽的,居然被他這麼輕鬆打成這樣。明明一開始都讓他認真了,可是爲什麼後來就又成了遊戲了!混蛋!爲什麼混蛋還要讓他這麼強啊!新仇加舊恨,我不會忘記的。
“這樣啊!要帶你出去嗎?”雖然是在問,不過,芬克斯還是直接把珍珠扛了起來。
“我說,我的肋骨斷了好幾根,你這樣是要謀殺嗎?放我下來,把我的腳踝接回去,扶着就行了。”這個白癡!大腦平滑嗎?
放下珍珠,把甩脫的腳踝接了回去,摟着她的肩膀,半扶半拖,在珍珠的領路之下,他們三個毫無障礙的出了迷宮。當然,對於芬克斯和珍珠身上明顯的打鬥痕跡,考官只是掃了兩眼,連問都沒問,只是收了他們拿回的目標物品之後宣佈他們合格,不過,沒給證,因爲時間還沒到。這才第二天,離考試結束的一週時間還遠得很呢。
“珍珠!你的傷?真的好了?”不是吧,珍珠該不會是強化系吧。落櫻都快要暈過去了。這才三天啊!她那可是斷了好幾根骨頭哎!
“啊!這個啊!我們家的人都這樣。估計是家學淵源吧。而且也不是真的好了,只是看起來是這樣罷了。”好像好幾代人都是當保鏢或是殺手的,那麼,失手的時候不能儘可能快的恢復,大概和找死沒啥區別吧。雖然我也對於爲什麼我們家的人身體的恢復力好的不太像人類挺好奇的。不過,這種東西,科學都研究不明白,我再怎麼胡思亂想,也是瞎折騰。久了,習慣了,也就懶得想了。
“我怎麼聽着這麼的彆扭啊!”落櫻坐在珍珠的旁邊。也擡起頭看着天空。珍珠真的很喜歡看着天空發呆呢,白天也好,晚上也好,只要閒着沒事的時候,她基本上都是這個樣子,要不就躺在地上,要不就躺在樹上,眼睛總是含着一絲淡淡的冷漠望着天空。真不知道她這種時候腦子裡都是在想些什麼東西的。
“是很彆扭呢。我小時候很好奇,問過哥哥們,大哥讓我少胡思亂想就走了;二哥說他不知道所以幫我去問父親,結果,他被父親罰,跪了三天,從那之後,我就再也不會問任何事情了。懂也好,不懂也好,不想,不問。”所以,最後,我選擇了離開,離開家裡,離開父親,離開哥哥們,離開司徒這個束縛了我的姓氏加諸給我的責任。結果,算是好吧。因爲,現在,這裡,再也沒有司徒這個姓氏了呢。有的,就只有司徒珍珠這個人而已了。我並不會怨恨那個把我撞過來的人,相反,我更應該感謝她吧。讓我徹底的逃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