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師可是帶了兩百多名薩滿教的精銳前來,而且在這些人之中很大的一部分人手上都有槍。
錢家金甲衛雖然天下聞名,但錢家金甲衛究竟有多厲害,恐怕只有八大千年世家的人才知道。
薩滿教在東北三省雖然有着不小的實力,但和八大千年世家相比,卻遠遠不在同一個級別上。
所以錢家金甲衛雖然赫赫有名,但大祭師卻並不信這個邪!
錢家金甲衛號稱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但在面對着現代社會的熱武器之時,還能做到這一點嗎?
就算是土槍,獵槍打不穿金甲衛的防禦,難道連半自動步槍和全自動步槍都打不穿金甲衛的防禦嗎?
如果錢無的底牌僅僅是這十名錢家金甲衛的話,那他就大錯而特錯了!
但錢無對錢家金甲衛的實力卻有着充足的信心,對於大祭師所說的話,不以爲然的撇了撇嘴!
見此情形,大祭師就決定先滅了這十名錢家的金甲衛再說!
只要能滅了十名錢家金甲衛,那錢無和邵輝傑他們三個人,就算是插上一對翅膀也難以逃離石林村。
一念及此,大祭師的面色一凜,大聲命令道,“給我開槍!開槍!給我先滅了這十名金甲衛!”
大祭師的話音一落,一衆薩滿教衆們立刻就扣動了手中的扳機。
因爲距離非常近的緣故,薩滿教的這幫人根本連瞄準都不用。
“砰砰砰…”
無數聲槍聲響起,火光閃閃,硝煙瀰漫,空氣中更是充滿了火藥味兒。
可當薩滿教的人停止了射擊之後,卻一個個都大爲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因爲那十名錢家金甲衛竟然毫髮無損,安然無恙!
“開槍,給我再開槍,給我殺光了他們所有人!”
大祭師這一次所下達的命令並不是針對十名金甲衛,而是把錢無和金雪松邵輝傑三個人都包括了進去。
可就在這時,有兩名錢家的金甲衛身形一閃就站在了錢無的身前,替錢無和邵輝傑他們
三個擋住了子彈。
“砰砰砰…”
無數聲槍聲又一次響起,錢家金甲衛們除了用雙臂護住雙眼之外,對於疾射而來的子彈根本就不閃不避。
槍聲最終沉寂,十名金甲衛和錢無三人全部都安然無恙。
大祭師這會兒纔算是領教到了金甲衛的厲害。
錢家金甲衛,防守天下無敵,果然名不虛傳啊!
“給我動手,給我殺!給我殺了他們!”
這會兒的大祭師顯的有些歇斯底里,不過在他的命令下達了之後,一幫早已經被洗了腦的薩滿教衆們紛紛都揮舞着手中的武器向着金甲衛們衝了上去。
就在這時,錢無也對金甲衛下達了命令。
“金甲衛聽令,給我殺!薩滿教這些毫無人性的畜生們,沒有必要留在這個世上!”
隨着錢無一聲令下,金甲衛們紛紛動手,頓時殺聲四起。
“殺!殺!殺!”
錢家金甲衛們根本就沒有武器,但他們又可以說渾身都是武器。
金甲衛不懼任何外力打擊,薩滿教的人手中的那些武器打在他們的身上沒有任何用處,但金甲衛只要一出手,薩滿教的人卻非死即傷。
往往是十來個薩滿教的人圍着一名金甲衛打,但打到最後,薩滿教的人卻全部都被打倒在了地上。
槍打不死,刀砍不死,棍棒打到身上沒感覺,這特麼的還是人嗎?
大祭師和劉黑塔兩個人越看越恐懼,越看越心寒,阿圖魯更是直接被嚇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褲管處甚至有黃色的液體流了出來。
原來阿圖魯這慫貨,竟然被嚇的尿了褲子。
大祭師和劉黑塔相顧對視了一眼,直接扭頭便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現在不跑,還待何時?
三十六計,走爲上記,既然打不過,難道還跑不了嗎?
“撤!撤!撤!“大祭師和劉黑塔兩個人在竭盡全力的奔跑之時發出了撤退的命令,而在聽到了大祭師的命令之後,一衆薩滿教衆們也全部都一個
個扭頭便跑。
雖然這幫人都被薩滿教給洗了腦,但這並不代表着他們願意白白的送死,和錢家的金甲衛動手,對於他們來說和白白送死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可就在這時,只聽見無數聲沉悶的槍聲響起。
“砰砰砰…”
只要有人越過了某個早已經設定好的位置,就會被不知從那裡發射出來的子彈射中頭部而死。
一時間包括大祭師和劉黑塔在內,薩滿教所有的人全部都被嚇的面如土色。
錢家金甲衛已經夠厲害了,還有躲在暗處的狙擊手,這擺明了是要將他們一網打盡,一個都沒打算放過的節奏啊!
這叫人情何以堪!
大祭師轉過了身子,一臉驚悚之色的看着錢無,看着這個長相非常普通,臉上一直都掛着淡淡的笑容的年輕人!
這會兒在大祭師的眼裡,錢無比起從地獄深處走出來的惡魔要恐懼無數倍!
“你?你?你想怎樣?”
當大祭師用顫抖着的聲音問着錢無之時,錢無卻微微一笑,身形一晃,眨眼之間就來到了大祭師的面前。
大祭師被嚇的連連倒退了好幾步,聲音顫抖着問道,“你?你?你究竟是人是鬼?你是怎麼做到的?”
錢無所使用的身法自然是五行遁術,但大祭師那裡懂得這些?他還以爲見到鬼了!
而劉黑塔比起大祭師來說更爲不堪,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竟然也和阿圖魯一樣,連褲子都尿溼了。
碰上了這麼強大和詭異的對手,以他們往日所犯下的罪孽,還能有活路可逃嗎?
所謂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而已!
“輝傑,雪松,給我拿下這兩個薩滿教的兇徒,如有頑抗,格殺勿論!”
隨着錢無的一聲令下,邵輝傑和金雪松兩個如狼似虎一般的撲了上來,大祭師和劉黑塔兩個人根本就不敢反抗,直接束手就擒。
面對着錢無這樣的人物,反抗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又何必自討苦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