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望去,泛黃的皮膚、寬大的額頭、濃濃的眉毛、還有一雙普普通通的眼鏡,他的穿着可以說和那些人羣一樣,但從氣質上卻又完全不一樣,他左手伸在前面讓羣衆紛紛嚷嚷着遠離,右手揣兜,可以用肉眼明顯的看出這是個常駐民。
白靈震驚的看着他從巷子裡眼神堅定的推散羣衆,等羣衆無果散去,那人才轉向白靈這邊微笑着左手伸出開始做起了自我介紹:“你們好外來者,很高興認識你們,我叫欣沒,只是個住在這裡的普通居民,剛纔的情況真是不好意思啊,雖然這是文華在的時候經常出現的情況。”
仙兒快速向前雙手攔住他要向白靈走過來的樣子,一臉嚴肅的說:“那些人都這樣,我們怎麼信任你是不是也想套近乎?”
欣沒一聽此話,又快速收回左手站在原點,他們留疑心是對的,畢竟傻子都知道這個地方不可能會有外來者侵入,而自己怎麼可能一下就知道了這羣人是外來者。
開始慢慢後退在最前方的一個居民樓外街道解釋着說:“是文華告訴我的,我也許不是他最好的朋友,但至少跟着他我也發現了博弈論,他是先出去,我沒有出去,因爲我發現了更深奧的道理。”
王安聽到博弈論這句話,走過去疑惑起來,跟着來到仙兒的身邊看着四周羣衆又幹自己事的樣子對欣沒問:“什麼更深奧的道理?”
隨後白靈和仙兒,見欣沒緊盯着身後,面目逐漸緊張指着最後面兩人道:“我們可以邊走邊說,不過你的同伴。”
身後的思雨和雷業因爲剛纔跑步運動加上心理影響,大口呼吸着眼神渙散以及長久的飢餓齊刷刷的倒在地面,三人猛的轉身,白靈第一個在前蹲下抱起他們倆,聽着他們的呼吸奇怪的對仙兒問:“他們怎麼了?!”
隨後聽到他們肚子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仙兒快速在手中橫空變出一塊麪包和一瓶牛奶,打開包裝放到他們嘴裡,閉眼中他們嘴裡終於品嚐到了食物的味道,下意識張嘴瘋狂咀嚼着。
白靈驚訝地看着仙兒這憑空變食物的辦法,也閉眼的快速想象,隨後就是一塊麪包還有豆漿。
在咀嚼中兩人的飽腹感開始慢慢恢復,睜眼朦朧呼吸,思雨一睜眼就伸出手來摸到了白靈的臉,害羞的臉紅微笑起來。
而王安也憑空的胡亂想象着一大堆的食物,正好現在是可以弄雷業的時刻,儘管他胡亂的掙扎,也在瘋狂塞着包子、熟豬肉、熟牛肉、熟羊肉、熟雞肉。
仙兒見思雨行爲,生氣的將牛奶變成了熱湯散發着滾滾的氣泡,微笑着說:“吃,給我吃,趁熱吃纔不會暈倒。”
思雨被嚇得快速停下,白靈趕忙阻止他倆的手,讓兩人躺在膝蓋處,流着冷汗尷尬的說:“夠了夠了,你們咋都跟有仇一樣。”
欣沒站在那怎麼也無法理解那羣人的行爲,直到衆人站起冷靜後,雷業滿口都是肉、思雨還有些膽戰驚心、王安沉思片刻點頭、白靈當然也是十分信任,除了仙兒還抱有疑心以外大家都跟着去了。
不過順應羣體的思想,爲了自己的主人她不去也得去,跟着從街道中間的小巷子裡一路向前穿梭。
有些婦女正蹲在房門外與其他人嘮嗑,女人在處理家務掃地,壯年男子手提鋤頭大草帽跟着方向往前走,小孩在到處躲貓貓,並沒有對外人保持疑心,因爲他們內心只想着要是有一個創造者給他們不斷的送東西,他們就不用再這麼勞累幹活了。
跟着狹窄街道木質居民樓中間,仙兒速度降下與最後的思雨並排走,王安走在前觀賞着街道平靜的美景,白靈走中間擔心雷業現在咽不下去的情況,雷業喘氣擡頭捶胸看到了一所高高立起的石像建築,用右手指着那個建築,暴風吸食支支吾吾的說:“嗚哇嗚哇嗚哇!”
衆人奇怪雷業這一行爲轉去,白靈跟着錘了幾下他的背讓他完全吞入,欣沒走在最前順着他的方向行走中離開了這個巷子,轉向左邊那所石像那,對他們招手說:“你們過來就知道了。”
王安驚訝看着石像頭頂,雖然房子遮擋住了它從中往下的身子,但這仍然擋不住頭頂的臉:這張長臉還有空洞的眼神,這他媽的又是那傢伙?!
王安開始在石子路向上奔跑,雷業也從嚥下去後害怕使用能量過度,跟着奔跑聽到鞋子踩着石子的敲擊聲,仙人怕思雨再做什麼事,抓起她的手不想飛行引人注目,導致再次發生那種情況望着石像緊盯着前左右人羣,白靈隨人羣跟着夥伴,聽着地面傳來清脆噼裡啪啦的腳步聲,悅耳而讓人平靜。
欣沒往後讓空間騰了不少,給他們讓地方微笑的看着前方方圓幾裡的田地中間,毅力的高兩百尺,長一百尺,寬50尺的巨型石像。
後人也隨之而來,踏過石子路衆人按着膝蓋喘息,白靈擡頭站在哪兒看着方圓萬里的棕黑田地,水花細流從渠溝裡流淌,那顆火紅的星體籠罩在上空,冉冉升起的綠色植物浮現眼前,再想起他們的生活,沒有滾滾的長煙只有清新的空氣,這種美景身在眼前,不用多說,就能讓人明白這真的像是普通人的天堂,再加上創造者的血統:這就是現在他們的生活文明嗎,真好。
欣沒也在微笑中,右手攤開指着那所巨大神像的建築回答:“是的,這所建築就是爲文華而立,因爲文華出生在這裡,明明自己有創造者血統,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在這文明中應有盡有,可他的生活卻總是和常人不一樣,他不想要交朋友一意孤行,自顧自的生活,後來不知他是受了什麼人的啓發,他不想聽先祖勸告走到禁地妄想離開這,找到更幸福的人生,他想要他所謂的自由。”
“當然結果正如這雕像一樣再也沒有回來,可想而知他消失在了這裡給了我們啓示,致此再也沒有人想過出去,他是第一人、也是最後一人,我們做了他的雕像是爲了銘記活在當下,先祖的事就讓它過去吧,這樣過我們照樣不是挺好嗎?”
“這也就是我想說的更深奧的道理,活在當下,如果你們想接着探討的話,可以試着去找那些正在幹活的人,我猜你們會喜歡這裡的,當然你們想離開的話,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由石子路往下,不再爲他們帶路,而是微笑的去做自己的事了。
衆人喘氣擡起相互對視,王安驚訝他莫名的離開的樣子問:“他這是讓我們..探索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