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的陽光照射於大地之上,四周空空無也只有一片沉重的死寂,炎熱的氣息一瞬間照入整個身體,只感受到不斷吹拂而來的暖意。
:醒過來,這裡不是你的家。
白靈朦朧緩慢睜開眼看着天空那炙熱的太陽,它正火辣辣的吹動身下這片乾旱地區,自己下意識用右手臂擡起遮擋,左右看向四周炎熱的沙地疑惑:“這是哪,發生什麼事了?”
又用右手撫摸頭靠右位置,突然傳來劇烈的疼痛自己咬緊牙關:嘶,我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從地面爬起,肉眼被這片黃色沙粒所覆蓋,虛弱且漫無目的走動看向前,乾燥的氣息吹進鼻孔,擡頭放眼望去前方是無際無際的黃色沙地。
還沒走一會兒就莫名的口乾舌燥,天上的烏鴉傳來叫聲,地上的風滾草滾來滾去,無不訴說着這個地方的危險。
白靈無意識的走着,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走,燥熱的溫度使自己難受得想喝水,狂沙無情的吹着他的臉,眼睛一會睜,一會閉消耗着體力。
呼吸的氣息隨着內心變得奄奄一息,步伐感覺越來越慢:好熱,好想喝水。
體力快要被消耗完了,一個沒注意一腳踩空,從沙丘上沙沙滾落下去,整個身體躺在沙面,沙子吹過乾燥的臉龐,烏鴉傳來嘰嘰喳喳的叫聲盤旋在天空,睜開眼仔細看着他巨大的黑色身軀:不,那不是烏鴉,那是食腐的禿鷲。
白靈側轉費力雙手支撐站了起來搖晃頭中的沙子,接着失神一瘸一拐向前行走,但始終見不到一所建築,畢竟這裡可是沙漠,呼吸中只感受到風沙和燥熱的沙子襲擊,眼睛腫脹閉合,像喪屍一樣不知走了多久,大大的太陽照在自己的頭頂,頭髮正不斷的喪失着能量。
擡頭看向前,隱隱約約的遠處好像有一個巨大的酒館亮着彌紅燈,不斷的等待着什麼,白靈震驚微微睜大雙眼頭痛的劇烈,伴隨着頭昏眼花,四肢發麻望向前:沙漠裡怎麼可能會有酒館?
喘息中又笑着看着這一切,閉合時翻起白眼大汗琉璃,全身無力再次重重倒下,說出了最後一句話:“幻覺,一定是海市蜃樓。”
時間靜制任由沙漠的風聲和炎熱,兩個帶着白色面紗看着禿鷲盤旋在天空,順着道路遮蓋整個漆黑臉部的男人,露出像兔子一樣長長的耳朵,一同伴指着躺在地上的白靈驚訝走出,用明朗的聲音說:“嗨,那裡有個人!”
他的另外一個同伴看到,一言不發擠眉衝來,率先拉住白靈雙臂,拖着他乾燥的身體,後退在白靈見到的酒館裡向那裡託行,感受溫度大吼道:“這傢伙中暑了,快來幫忙!”
那人見事也衝了過來擡起腳把白靈在空中平放,兩同伴合力看着白靈有點紅的皮膚,感受到已經超過了正常體溫的溫度,在火速奔跑中酒館的門打開,裡面擺放了許多張桌子,將白靈平放在最外桌上,無數雙眼睛看向被帶進來的人類。
一位站在最裡面賣酒處,戴着棕色草帽、長着棕黃長耳朵、俏臉下還有沒有剃完的鬍子、脖子上有一個類似紅領巾的人,用左手提開帽子,露出棕黑的眼睛,看到被擡在桌上的白靈疑問:“陌生面孔?”笑着打了個響指。
讓將他帶進來的一人火速給他扇風,另一人去拿冰塊放他頭上,還有熱鹽水給他喝的行動着。
閉眼的黑暗裡,頓時白靈感受到了生命之水的流入,加上頭上的散熱和風,以及室內溫度不一會兒他就慢慢睜開了眼。
睜眼中白靈看着眼前此人冷笑,擡頭用左腿踩在桌上,傳來陣陣鳴聲和煙塵霸氣的樣子說:“醒了?”
白靈疑惑喘息中看着身邊的兩人停下行動,退在裡面衆多刻有紋身、展現肌肉、長着動物耳朵的人羣裡,自己在桌上爬起問:“您是?”
接着戴着帽子的人順開腿,上下掃視白靈的身軀,活動筋骨試探性的問:“我的名字?那你先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一聽此話,白靈瞪大眼與他對視,大腦的疼痛倒是沒了,但是這疑問卻始終還停留在此,從桌上雙腿下來慢慢站在地上,按着頭看着身後坐在凳子上喝酒的各種壯漢看着自己,流着冷汗回答:“我..我不知道。”
:果然失憶了,白靈看着他,那個男人竟微笑起來,用右手透過自己的鬍子彎曲手心,招呼一位身材十分壯實,比自己高兩丈正擦酒杯的男人,用自己的正眼盯着白靈咧開嘴角說:“保羅拿杯酒來。”
那位壯漢在暗處亮着紅光,長長的兩顆大白牙,光着大腳丫連鞋子都沒穿,拿了一杯比自己手大約小十倍的酒,每一步都感覺在震動的走出放在他的手上。
面前這位長着棕黃耳朵的男人,被震動的跳了幾下,但卻站的十分之穩沒有撒一滴酒拿起一飲而下,又看着白靈有些許被嚇到的模樣,將酒杯砸到桌上,右手肘放在桌下,左手肘撐起臉微笑道:“我們來玩場遊戲吧。”
白靈後退卻早已身處險境,看着四周用一種想殺人的眼神看自己,但自己也不能這麼慫啊!不甘示弱的左手在前,右手舉後四面相對彎曲身板保持疑心問:“爲什麼,我要玩?”
眼前按在桌子的男人面對白靈想逃走的樣子並不慌張,而是沉穩的用右手晃着桌面問:“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你爲什麼會到這裡來嗎?”左手肘撐着臉部往前笑着說:“還有你的記憶。”
看他舉動白靈站那兒頓了一會兒,確實記憶不知道了那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皺眉雙眼往下思考着理智反問:“那玩遊戲一定有條件的吧?告訴我,輸了會怎樣?”
只見男人用舌頭從下往上舔着內口腔,冷笑着呵出一口氣,來回走動着雙眼凝固看着白靈說:“呵,輸了?你會死 ”咬牙發音後,眼睛往上左右跳的行走迅速,用右手伸在前興奮地頭往後問:“怎麼樣,有沒有挑戰性?”
白靈瞪大了眼,被這句話嚇得震驚想離開,但還是被後人攔住着大吼:“什麼?!”
看白靈反應,那個長着棕黃耳朵的男人微笑,雙手背後熟練的說着那些條條款款,卻依舊具有魅力的說:“別驚訝,我們這可不是什麼正經的酒館,反正你出去也是死,況且還是我們的人救了你,不如我們玩兒一下,你可能還有活着出去的可能。”
說到這句,頓時整個酒館所有的壯漢看着白靈不說話的模樣用眼睛掃視着人羣,仔細一看就能看出潛在的氣勢與壓抑,但同時一羣眼神也看着他,白靈裸露在了衆人之中。
但是完全失去記憶的他,面對這種氣場和威懾力,記憶都沒有了哪有時間在乎生死,點頭中一口就接受着回答:“玩,必須玩,雖然失去記憶也不知道這個地方的體系,但愛玩的性子我是改不了的。”
聽着白靈話裡有話的回答,讓眼前的男人刮目相看豎起拇指,對他這麼勇的樣子連連稱讚:“好,就是這種氣勢,我就欣賞你這樣的勇者。”
笑着快速衝去,後人抓着白靈的手,一個又一個的拉成一團想看熱鬧,男人眼神堅定看着白靈的眼睛再一次與他對視着說:“發起挑戰!”
隨後眼前出現了接受和拒絕兩個選項,儘管白靈雙手被強迫着拉住無法動彈,但是他的心早已做好了挑戰的決定毅然決然的回答:“接受。”
【系統確認中,識別完成。】
不一會兒,遠處系統傳來就像第一次玩遊戲時的普通聲音介紹:“本次挑戰,是根據當地特色實行的一場挑戰,規則如下。”
甲乙方各有一把槍,每人槍裡只有一發子彈,時間一到,若誰先開槍殺死對方誰就算獲勝。
規則列表一排列完,轉瞬間面前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沙漠小鎮,四周的觀衆全都是酒館裡的夥計。
沙漠裡風兮兮,烈日的陽光照射在兩人的面龐,酒館夥計們一個個用渴望的眼神盯着兩人,紛紛坐在一旁各個角落。
看着左腰帶上的手槍,還有小鎮中心的大時鐘,一時白靈流出冷汗沉默不語:這都是什麼,不是說玩遊戲嗎,這是現實?我沒玩過這個。
酒館夥計們坐在滾筒上、站在邊上、俯身在地上展現出黑黑的臉,紛紛看着白靈流出冷汗的樣子,放鬆的嘲笑着:“嘿嘿,他完了,他死定了。”
又看着時間的大鐘慢慢轉動,這給了他倆充足的緊張時間,以及巨大的心理準備,用生命來換記憶,白靈知道自己在賭命,但不賭會更加的後悔,隨着壓迫的鐘聲。
嘀 嗒 嘀 嗒 嘀 嗒 。
就連那個戴着帽子的男人都留下了汗,眼前一個風滾草滾過,所有人進入了緊張時刻,時鐘旋轉隨時大響。
兩人雙雙慢慢後退吞口水,手移向了兜中,衆人精神緊繃狀態,瞪大的眼睛生怕沒有看清他們的動作。
隨着急促的呼吸,呼吸。
背靠着背咚的一聲猛一轉身,汗液流到地面。
嘭!
雙方同時舉起手槍發射,火花閃亮誰也沒有看清是誰先射擊,時間就這麼凝視了一會兒,人羣都被嚇得失了神。
那麼請問誰先倒下了?
一夥計左右旋轉頭,最後指着一男人,動了!
微風拂過,一米七左右的身姿,眼神中透露着溫柔,五官分明的棱角,穿着唯美的休閒衣和耐髒的褲子,是 白靈。
那個戴帽子的人鬆了口氣,右手旋轉着手搶筆直在前,還吹了下發出的白煙,快速將槍轉到兜裡就像從未失誤過一般說:“刺激~”
衆酒館夥計見這生猛操作,隨風開始舉手鼓掌歡呼,當然他們也已經見了很多次了:“哦耶,大哥666!”
但系統奇怪的是卻遲遲沒有傳來聲音,只聽時間倒流,衆人吃驚擡頭看向時鐘傳來的嘀嗒聲,張嘴大吼:“什麼!”
熟悉的聲音【宿主瀕臨死亡,正在傳輸能量】
他後退幾十步見到這個詭異一幕,吃驚瞪大着眼:“什麼鬼?!”
白靈恢復神態站了起來,見到兜旁還有一把槍疑問:我怎麼還活着,而且還有把槍?
快速拿起,筆直在那男人震驚的頭門上,他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吼道:“我去,你竟然開掛!”
用手扳開板機,白靈微笑起來雖然也不知道情況但:“管他的,我贏了。”
嘭的一聲,那人倒了下去,衆夥計驚掉了下巴,鮮血淋漓用語言根本無法形容眼前這一幕大吼:“大哥!”
令人可笑的是【系統確認成功,白靈的勝利】又回到酒館,失敗的那個人當面雙手拿開帽子,按頭瘋狂弄亂毛髮大怒:“我原本還想唬你一下,本來不想殺死你,現在倒好你竟然還開掛,你身上是有什麼東西?”
見衆人鬆手,白靈也不知道爲啥,無奈後退笑道:“我也是才知道的。”
見白靈慢慢後退,男人拍了下腦袋,這才從剛纔那一幕反應回來:“哦對、我差點忘了,你失憶了。”
衆人清醒轉向他們所說的大哥,也攔不了白靈的行動了嘆息說“大哥,看來這次的英雄,你想阻攔也阻攔不了了。”
長着棕黃耳朵的人沉默,呼出一口氣沒有任何辦法,只好對衆人攤開雙手解釋:“行,事到如今我已經輸了,那我就把塵封在你們心中,不讓你們去獸國的秘密都告訴你吧,這也算是我不想告訴你們記憶的原因。”
在白靈站在門口時,又開始聽着他的回憶安靜起來:“在我的記憶裡,當時我掉落到了一片茫茫的沙漠中,孤身一人所幸活着一直來到了獸國。但在獸國裡,我明白了這裡是個監獄,有人想利用那些各個世界被稱爲英雄的人,同化他讓他們供奉他們所謂的黑暗,從而達到他們統治世界的目的,我是唯一一個逃出來並且從裡面獲得了記憶,從裡面逃出來後我爲了阻止那些英雄,所以在這個地方建了個酒館,我要讓那些英雄明白連我都過不了,那麼前方將是你們的地獄。”
說着看向白靈這副想走不想走的樣子接着慢慢走向前問:“但是要恢復你們的記憶就必須去往前方,恢復所有人的記憶這很難,既然你能過我這裡,那麼過獸國你做得到嗎?”
白靈站在門口看着眼前走來的這個男人,自己因爲一些莫名的情況,失去了很重要的記憶看着沙漠平靜又充滿了決心回答:“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一時間聽到話語,衆人震驚擡頭,那個長着棕黃耳朵的男人也十分欣慰的拍起白靈的肩膀,點頭稱讚:“好!這是我這輩子聽過最有說服力的話了,年輕人就是要有這樣的氣魄。”說着用右手摟着白靈的肩默默向前,莫名其妙的說:“我比誰都懂獸國的規矩,我和你一起去!”
白靈瞪大眼,十分震驚:啊?衆酒館的人也看向那個戴帽子的男人擡頭吃驚的大吼:“大哥!”
只見戴帽子的人沉重微笑,搭在白靈的肩膀,右手搖着急速行走出沙漠中,對着身後酒館裡的人帥氣的迴應:“等着我們的歸來。”迎風而去:“我們走!”
隨後酒館外的夥計們都站在那,看着他們大哥離開的背影,除了保羅理解大哥的意思以外,其他人都誤以爲他們大哥真的是爲了歸來。
【好友添加成功--沙狐】
走在一條荒漠的大道上,白靈震驚的看着原本不想讓自己出去,結果又強行的拉着自己走的男人,走了好幾米從下往上到達一座小沙丘。
在沙丘頂峰,沙狐彈動自己的帽子,用眼睛斜視着後方,深沉的問:“那羣人是不是已經走了?”白靈疑惑想轉身卻只能被他按着頭跟着斜視,看着身後已經走完的夥計奇怪的問:“是呀,怎麼了?”
沙狐鬆開手眨眼放鬆口氣,用手望着前方隱隱約約就能看到的城市回答:“沒事。”
雖然他口中說的沒事,但從行動上白靈早已引起了注意心想:他在隱瞞什麼?
一直順着乾燥的沙地,兩人相互扶持着,又行走了幾裡跟着沙丘上的景像,這都不是海市蜃樓。
到一片巨大關閉的門前,兩位長着狗耳朵、身高才1米5左右、除了臉上胎記不一樣外、長相一模一樣的狗士兵左右筆直的站在兩邊,看着兩人扶持模樣。
用比他們還長的叉子交疊攔截,沉重的用舌頭呼氣閉上嘴說:“站住,沙狐 你又來了?”
鬆開扶持白靈的手,沙狐氣場從剛開始的壓迫慢慢變得猥瑣微笑低頭,恭恭敬敬的彎曲身子說:“大哥讓我進去吧,這次的我與黑暗爲伍,是爲了新的英雄,真的!”
見他這般模樣,兩人,哦不兩獸一腳把沙狐踢到了地上,憤怒的吼叫道:“他媽的,騙了我們一次還想再騙第二次啊?滾。”
頓時,白靈感覺那位大哥的威嚴不在了,而是俯身低着頭像下人一樣不斷地勸說着讓自己與白靈一起進去。
白靈擔憂着把他拉起,看着他這副模樣,溫柔問道:“你沒事吧?”
沙狐生氣咬牙,竟被外人見到這般模樣用腳踩着地使其震出風沙,對眼前的兩個狗士兵大吼:“咳沒事,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怕你這兩個士兵!”
見他動作之震懾,兩士兵後退半步張着嘴,顯然他們也是有些害怕的問:“你要幹嘛?”
緊接着沙狐左右掃視兩人後猛然伸出雙手,突然蹲下拉住褲頭,兩個狗士兵還沒反應過來之際褲子被拉了下來又鬆開武器快速拉起:“我的褲子!”
轉頭,兩人早已推開枯木製造而成的城門,衝在人羣中對身後的兩個士兵嘲諷狂笑:“來呀來呀,有本事你來找我啊。”
消失的無影無蹤,隨着獸羣雜亂的行走,那兩個狗士兵始終是找丟了人,盡留住大量憋屈和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