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玩個遊戲怎麼樣。”菜全部上齊了之後有個小金的朋友如此提議道。
“吃飯呢,玩什麼遊戲。”小金扒拉了幾口炒飯,罵罵咧咧地迴應。
“玩嘛,玩嘛,小金,金金~”對方進行着撒嬌攻擊。
“你們怎麼說。”小金仍小手裡的勺子問我和阿雀。
我自然是不喜歡玩遊戲的,但看樣子小金似乎很想要玩。
“我可以!---”可惡的阿雀搶先在我面前回答了問題。
“我---我也可以。。”我弱弱地跟着舉手---其實不可以,我只想安安靜靜地吃完這頓飯。
而且,我有點累了。
而且,我想快點回房子清理自己手裡這些可愛的貝殼,然後把他們做成各種飾品---其中一個一定是要送給阿里的。芭芭拉夫人的話--就--有待考慮。她眼光那麼高,不一定看得上我做的這些東西。
“玩什麼遊戲呢---”阿雀興致勃勃地問。
我怎麼感覺這傢伙怎麼看上去這麼興奮呢。
一種熟悉的,頻繁的不好的預感從我的內心冒了出來。
我已經記不清自己自從遇到阿雀這個神秘的男人之後內心多少次有這種感覺了。
“真心話大冒險。-----”這是小金的一個朋友提議的,小金翻譯成中文給我們聽。
我真怕了這個遊戲了。
印象中我只玩過一次,然後就再也不玩了。
那是在我的大一時期,社團組織活動,也是在聚餐的時候,有個好事的人提出要玩這個蠢到家的遊戲。
我當時懵懂無知幼稚天真蠢笨,興致勃勃地加入遊戲之後便被狠狠欺負了。
其中緣由我便不再作過多沒用的回憶,只是--這個遊戲讓我感到很不愉快,至少在那一段時期是這樣的。
“可以麼?--”小金用怪腔怪調的中文問我們。
“可以。”我和阿雀異口同聲地回答。
其實不可以,由於真心話大冒險給我製造的極其不愉快的記憶,我到現在聽到真心話大冒險這幾個字都覺得很難受。
“那麼第一個從誰開始呢。”小金笑嘻嘻地問,嘴裡還不忘咀嚼2着炒飯。
“阿雀--吧,可以麼”我特意擡起頭看了他一眼。
我突然想要藉着這個遊戲看看阿雀這個男人的真面目。
“當然可以,”他爽快地回答,而後頓了一下,接着道:“或者說---最好不過了。”
這他媽邪門--他說話的這種志在必得的語氣和這種自信滿滿的表情,--真他媽邪門到家了。
“那麼你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呢。”我問他。
我心裡祈禱他選擇真心話,這樣我就可以問他我想要知道的答案的問題了。
“大冒險吧。”
我在心裡小小地失望了一下。
好吧,大冒險就大冒險,我就不怕沒有下次機會。
小金的朋友把真心話大冒險的紙牌打亂後遞給阿雀,讓他自己抽一張作爲大冒險。
阿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而後把紙牌轉向我,說道:“我手氣比較背,我想請小禮幫我抽一張,可以麼?”
我的天,他的笑容真的太人畜無害了,我簡直沒有一丁點的抵抗能力。
“可以。”我也報以同樣的微笑。
我隨意抽了一張---其實我在心裡默默唸了一下咒語。
“抽好了。”我把牌子亮出來。
上面是泰語,我完全看不懂,所以在大家尖叫的時候,我不知所措。
“這麼勁爆麼---你們別激動啊哈哈哈--看來我手氣不錯呢。”我幸災樂禍地盯着啊雀。
“嗯,確實挺勁爆的。”小金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看。
“----你們幹嘛都盯着我看啊,不是應該關注阿雀麼。”我發誓我有點慌張了。
“嗯---不可以,因爲這個大冒險跟你有關。”小金繼續賣關子。
“什麼?---”我好象個小傻子。
“你們要接吻了。”小金在瘋狂憋笑,我簡直想伸手打他的腦袋。
“什麼----?”我震驚臉。
小金的朋友一邊解釋一邊狂笑着說:“這上面寫着---你要和對面的人接吻--”
我抓起桌子上那張我親手抽出來的寫着看不懂的泰語的紙牌,坐看右看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麼邪門的麼。
我他媽剛好坐在阿雀的對面。
這----我擡頭,剛好撞上阿雀的目光,他正在定定地看着我,一臉得意的樣子,沒有笑。
我驚訝得下巴都合不上了。
這他媽的上天是在捉弄我吧。
然後旁邊的人開始了起鬨,起鬨用的口號是我聽不懂的語言,小金小聲跟我解釋,說那兩個詞是什麼意思。
我簡直要原地爆炸。
然後不知不覺已經被推到了阿雀旁邊。
話說回來,從以前到現在,我還沒有和除了方榷之外的男人親近。
況且我非常不喜歡現在的狀況,在我看來,這種遊戲幾乎跟莫方面的騷擾沒什麼區別了。
阿雀這次卻非常紳士地道:“大家別起哄了,這個大冒險不太好,不能欺負女孩子,要不我們換一個吧。”
我有些驚訝---這男的究竟在搞什麼鬼。
剛剛我明明看到他得知我們要接吻時的表情了---那是一種--我戰勝了某種東西之後纔會露出來的表情。
而現在,他居然主動退出了遊戲。
這真他媽讓我捉摸不透這個男人究竟要幹嘛
總之他的目的不單純。
我倒是要試試看==他到底是要幹嘛。
於是我面無表情地道:“說好的大冒險怎麼可以輕易反悔呢,這樣大家要是抽到自己不喜歡的大冒險,那都可以換成自己喜歡的大冒險了,那這樣遊戲的規則就被破壞了,又有什麼意思呢。”
阿雀又露出了那副我很害怕的表情了,,他不說話,就那麼定定地看着我,看的我害怕極了。
大家面面相覷,小金小聲跟我說:“你如果不想的話,不用這樣的。”
我暗自發笑---“沒事的,我不介意,不就是又給遊戲麼。”
說完,我坐到了阿雀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