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橙韻隨便選了一件黑色的連衣裙套上,頭髮梳順,長長的黑髮用一根淡藍色的絲帶幫着,化了淡淡的妝容,嘴脣太過於蒼白,她塗了點口紅,容傾要求打扮的好看點,她不敢不聽,一旦惹怒了這暴君,自己又沒什麼好日子過了。
宋橙韻出來後,濤子看了一眼,緊張的嚥了咽口水,他知道老大的女人漂亮的很,卻不知道稍微打扮一下竟然是這樣的奪人心魄的美。
清純妖豔,讓人看一眼舊迷惑於此。
濤子是跟了容傾好幾年的保鏢了,宋橙韻見過幾次,她對濤子禮貌的笑了一下。
濤子更緊張了。
“夫人,請上車。”濤子是個大老粗,也沒什麼文化,人長的又有些凶神惡煞什,不笑板着臉的時候,女人小孩兒看到都有些害怕。
但是他對着宋橙韻,他儘量讓自己來臉上的表情變的柔和一些,深怕嚇住了這個安靜的小美人。
宋橙韻坐上後車座。天色已經暗黑一片了。路兩邊的路燈點亮了這個夜色,自從嫁給容傾後,這還是她第一次晚上出門。
她嫁給了他,失去的不僅僅只是自由尊嚴,還有一個正常的人對生活的嚮往對生命的眷念,現在的宋橙韻,活着不過就是一具空殼罷了,行屍走肉。
濤子將宋橙韻停在一家娛樂會所門口。宋橙韻看着這聲色場所,有些納悶:“不是說參加宴會嗎?爲何將車停在這裡?”
這種地方明顯不是一個適合辦宴會的地方,這是男人們的風流瀟灑窟,宋橙韻不是個傻子,自然是知道,來這裡肯定不是參加什麼宴會,她就是不知道,容傾幹嘛要她來這裡,還讓她穿的漂亮點,難不成,他是想…………
以前容傾就說過,她若是不聽話,就將她送給別的男人,他晚上讓她來這種地方是否就是…………
她心裡一個不好的想法在滋生,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可以不用活了。
“太太進去吧!”濤子見宋橙韻站在門口不進去。想着老闆說,把人早點帶過來,怕去遲了老闆不高興,責難於他。
“濤子,你知道,他叫我過來是爲何?”宋橙韻咬咬脣有些擔憂的神色看着濤子。
濤子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容先生,只叫我把您送到這裡來。”
宋橙韻長這麼大以來還未來過這種聲色場所。有些害怕:“濤子,你能陪我進去嗎?我不知道他在哪兒。”
“就在二樓的第一個包間。”濤子說。
“可以陪我進去一下嗎?濤子老實說我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有些害怕。”
宋橙韻說完還對濤子笑了一下。
濤子迷失在她的笑容裡,不知怎地就點了點頭:“那我陪您進去。”
濤子在前,宋橙韻走在他的後面,宋橙韻看着濤子手臂上張牙舞爪的老虎紋身有些滲人。
容傾自己還是容傾的手下,宋橙韻看着都覺得害怕。
他們看着就不像是什麼好人。
“到了,容先生就在這裡。”濤子說。
宋橙韻點點頭:“謝謝,我進去了。”
濤子有些受寵若驚,她是夫人,竟然會對他一個下屬說謝謝。
宋橙韻深呼吸了一口氣,推門進去,還未走進裡面的正廳,吵鬧聲兒就傳來,有男人的聲音有女人的聲音。
宋橙韻兩隻手緊張的揪在一起,一步一步的往裡面走,突然一個女人沒有穿衣服的從裡面跑出來,嘴來還嬌笑着喊:“王總來追我啊!追我啊!”
宋橙韻看着眼前的一幕,大腦受到了嚴重的衝擊,她被定在了那裡,目瞪口呆的望着這個沒穿衣服的女人,在正廳的通道上跑着,沒一會兒就出來一個聽着歌大肚腩,只穿了一件內,褲,的男人出來。
拽着那個果女的頭髮,拍着女人的屯部:“小賤人,叫你跑,敢跑。看老子今天搞不死你。”
“王總,人家沒跑,人家室逗着你玩呢?”女人嬌滴滴的聲音。
通道里站了個女人還站了個絕色的美人,那個叫王總的注意到了宋橙韻。推開懷裡的果女,一步一步的靠近宋橙韻,宋橙韻下的後退。
王總將她堵在牆上,一臉色色的表情打量着宋橙韻:“新來的的小公主,夜色這公主的質量真是越來不錯了。”
宋橙韻雖然以前未來過這種地方,但是她也知道,在這裡工作的女孩兒都叫公主。
公主在這裡可不是什麼好稱謂。
宋橙韻見這噁心的男人就要伸出手摸她的小臉,嚇的尖叫起來:“你別碰我。我不是公主,我不是,我是來找人的。”
男人聽了笑出了聲兒:“你不是公主,那你是什麼,是皇后嗎。一夜能伺候幾個男人。出現在這裡,可別跟我說你是良家女,哈哈……來給哥哥我香香。”
王總說着就要擡起手去碰宋橙韻的小臉,宋橙韻雖然討厭惡心容傾,但是至少容傾長的好看,張嘴露出一口整?漂亮的白牙,都能給牙膏商代言了,可是面前這個肥的跟豬一樣的黃牙男人,她看着就想吐,要是被這個男人親了一下,她真的會被噁心死。
她伸出手使勁的推開這個男人,並大喊道:“容傾救我!”
這個通道走廊很長,離正廳有一段距離,正廳裡面本就很吵,宋橙韻的聲音再大在裡面的容傾也聽不到。
王總聽到了宋橙韻喊容傾的女人,停下了追過去的動作,問道:“你是容先生的叫過來的女人。”
宋橙韻不笨,她可以看得出這男人應該懼怕容傾,趕緊點頭:“嗯,我是來找他的,他在哪兒。”
王總陰笑道:“得,竟然死容先生的女人,我就不急了,等他玩膩了我在接手,小公主你早晚都會躺在哥哥身下的。”男人對着宋橙韻吹了個口哨。
又繼續抱着那個果女,直接在通道幹了起來。
宋橙韻根本就不敢看,嚇的她趕緊往裡面走
裡面是一道巨大的玻璃門,隔着玻璃。宋橙韻看到的景象,遠遠比外面來的還要刺激。
裡面的空間很大,有的在地毯上,有的直接在沙發上,還有的…………
宋橙韻嚇的根本就不敢開門,只想趕快逃出這裡。
可是她沒走幾步,就被剛纔那個王總給堵住了,她想走也走不了。
“幹嘛要走,莫非你不是容先生叫過來的,那就更好了,今晚就陪着哥哥我了。”
王總說着就要去抱宋橙韻,宋橙韻嚇的趕緊推開玻璃門。
突然衝進一個女人,在場幹活的男女,都停下了,看向宋橙韻,男人們看着宋橙韻。露出了噁心的笑容。
宋橙韻被嚇的根本就不敢看,這些白花花的身子,她哆嗦着脣瓣往沙發中央看去,容傾西裝革履衣衫完好的坐在中間喝酒,左右兩邊都是穿着暴露遮不住重點部位的女人。
“容……容傾,我們回家吧!我……我害怕。”
宋橙韻的哭腔都出來了,今天看到的一切,對她估計是造成了嚴重的心理陰影。
在場的人都比較奇怪,這個絕色的小美人竟然敢直呼容先生的大名兒。
容傾推開左右兩邊的女人,一臉奸笑的看着宋橙韻:“過來!”
宋橙韻以爲他是想將她按在沙發上做那種事兒,嚇的就差跪地求饒了:“容傾,讓我回家好不好,我怕,我以後再也不敢不聽話了。”
女人過分的美麗,流出的眼淚,就像是晶瑩的水晶一般。讓人生出觸碰之意。
“不過來是嗎,那你就站在那兒,在場的哪個男人看上了你,我可就把你送人了,你的下場就跟這裡的女人一個樣兒。”
容傾像是一個來自地獄的修羅一般,殘忍的連鬼畜都不如。
男人們聽到容傾的發話,都推開了身下的女人激動的看着宋橙韻,都等着。
宋橙韻嚇的心臟都要驟停了,這裡的女人都是什麼樣兒的,她即使故意的不去看,也知道這裡的女人,連狗都不如,她要是跟這裡的女人一樣了。
她出門立馬就被車撞死,她不要活了。
“還不過來!”容傾聲音陡然冷了幾度。
宋橙韻身子抖的就跟裝了小馬達似的,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看着容傾。一步一步的朝她走過去。
快走到容傾身邊時,容傾伸出手臂直接攬着宋橙韻的小腰,宋橙韻直接倒在了容傾的懷裡,容傾的大手及時拉住了宋橙韻不算長的裙襬,防止她暴露,心裡對這女人生出了不滿,晚上叫她出來,竟然穿這麼短的裙子。露出半截大腿。
宋橙韻在容傾的懷裡,身子不住的抖,她想擡頭,去求容傾不要那樣對她,否則她真會死的。
容傾將她的腦袋緊緊的按在他的懷裡,不讓她擡頭,宋橙韻被悶在他的胸膛上,很不舒服,但是也不敢掙扎。
她就聽見容傾開口說:“你們不要管我,繼續。”
接下來,各種聲音都入了宋橙韻的耳朵,宋橙韻聽着,胃裡的胃液都在翻涌,她很噁心,這個世界原來真正噁心黑暗的,她以前都沒遇見過。今天晚上看見的聽見的纔是這個世界上最黑暗最噁心的。
令人作嘔的。
容傾將她的腦袋按在了懷裡不讓她看,卻沒有將她的耳朵捂住,他這是故意的,故意讓她聽到,從而讓她知道,這種事情是真實存在的,讓她知道以後再不聽話的下場,就跟這裡的女人一個樣兒。
男女發出的那種聲音。她在也忍受不了,眼淚撲簌撲簌打溼了容傾的白襯衫。
容傾摸着她的腦袋低聲兒問道:“害怕嗎?”
宋橙韻在他的懷裡點頭。
容傾又問道:“是不是很想走?”
宋橙韻在他的懷裡猛地點頭。
“那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
他還沒問完話,宋橙韻已經迫不及待的搖頭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了。
“那要不要給我生孩子呢?”容傾問完,宋橙韻沉默了片刻。
容傾的手探向宋橙韻白皙的腿。
宋橙韻趕緊點頭,在他的懷裡瘋狂的點頭。她怕,她是真的怕啊,怕容傾萬一發起變態來,將她按在沙發上…………或者將她送給了別的男人。
不管是哪種。都足以讓她致命。
“那還敢不敢一聲不吭的打掉我的孩子了。”容傾繼續問道。
宋橙韻?涕眼淚都抹在了容傾的襯衫上,她除了點頭就是點頭,只要容傾能帶她離開這裡,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真乖,這樣纔是我的好姑娘,別哭了,哥哥帶你回家。”
容傾說着就將宋橙韻抱起,對在場的人說:“你們繼續。我就先走了。”
上了車,宋橙韻的身子還在劇烈的抖着,濤子在前面開車。
容傾見她抖的煩人,呵斥道:“抖什麼,都出來了。”
宋橙韻擡起淚眼憤恨的瞪了他一眼:“真噁心。”
宋橙韻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那種,這剛出娛樂場所,宋橙韻就敢跟容傾嗆起來了。
“濤子掉頭去夜色。”濤子看着鏡子裡的女人,蒼白的小臉,有些不忍。
“容先生,現在很晚了,我看夫人臉色很白,還是回去休息吧!”
濤子說完才意思到自己不應該插嘴的。
“停車!”容傾聲音深冷。
濤子將車停下,容傾拽着宋橙韻的手,將她拽出了車子,打開副駕駛的門,對濤子道:“滾下去!”
濤子不敢反抗,趕緊下車,容傾將宋橙韻塞進了副駕駛,他自己開車,車子很快的掉頭。
“你要幹什麼??”宋橙韻驚恐怖的問道。
“你說幹什麼,某人看來還不知道教訓。”容傾陰笑道。
宋橙韻看他這樣子,估計是來真的,她趕緊示弱道歉:“容傾,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這樣跟你說話了,容傾你別這樣別這樣好嗎?”
“別哪樣啊,你不是覺得我噁心嗎,我就讓你好好的噁心一回,我倒是看看你宋橙韻多清純。”
容傾陰仄仄的說。
宋橙韻更是嚇的心裡直發毛:“我沒說你噁心,我是說那裡那些人噁心。”
宋橙韻趕緊解釋。
“哦,是嗎?”容傾問道。
宋橙韻趕緊點頭。
“可我也經常去那裡,我算不算噁心呢?”容傾將車子停下,手指捏着宋橙韻的小巧的下巴。
宋橙韻的下巴被容傾捏着,她想搖頭否認都困難。
但是她眼睛強烈的眨巴着:“你不是,你是我老公,你一點都不噁心。”
宋橙韻真是什麼話好,就說什麼話。
容傾上前親吻了一下她的脣:“我是你老公,這話聽着挺順耳的,但願你記住,你是誰的女人,我的女人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你要清楚明白嗎。如果不明白,你的下場,就跟今天晚上你看到的那些個女人一樣的下場。”
容傾說完將車子掉頭往別墅開去,宋橙韻一顆懸着的心纔敢放下,嘴裡也不敢再說些什麼了。
到了家,容傾就將宋橙韻抱起扔到牀上,欺身壓上。
宋橙韻今晚不敢反抗什麼,很聽話的任他予取予求。
結束後,容傾不放她去洗澡摸着她的小腹:“我給你請了中醫,上次打胎,傷了身子,要好好的調理一下,容一我是指望不上了,你趕緊給我生個兒子出來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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