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衛生間發生的屈辱,雲默在怎麼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可是每當夜半夢迴時,她跪在宋橙光的面前,像個奴隸一般爲他xx
這樣的噩夢這幾天都伴隨着她,讓她夜不能寐。
宋橙光晚上回來的時候,雲默正吃完晚餐,管家照例爲她端來一杯牛奶。
她拿着牛奶杯正往洗漱池倒時,宋橙光站在衛生間的門口,雙手抱着匈,看着她倒牛奶。
雲默拿着牛奶杯尷尬的開口:“宋先生,您回來了”。
宋橙光走進,看着洗漱池裡那點牛奶殘餘,輕皺着眉:“不喜歡喝牛奶?”。
雲默點點頭:“嗯,不是很喜歡”。
其實她很喜歡喝牛奶的,她記得小時候家裡因爲要蓋房子,經濟有些拮据,那時候她正在長個子長身體的時候,每天晚上睡覺都會腿抽筋,父母心疼,咬咬牙給她買了幾箱牛奶,那時候每天晚上睡前能喝上一瓶牛奶,是她感覺最幸福的事情了。
可是自從那晚她在衛生間被宋橙光逼着做了哪些噁心的事後,見着牛奶這樣的液體胃裡就犯惡心。
她想,她這輩子都不會再喝牛奶這種東西了。
“我記得你很喜歡喝啊!”宋橙光清楚的記得她曾經和許向南,一個人拿着一瓶牛奶小口的吸着,津津有味的樣子。
雲默低下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爲什麼要將牛奶倒掉,醫生說你低血糖,要多喝些牛奶補充營養知道嗎?”
雲默緊緊的握住牛奶的杯子,臉色很難看。
宋橙光轉身離去站在二樓的欄杆處,對樓下的管家吩咐道:“溫一杯牛奶送上來”。
管家動作很快,就將一杯溫熱的牛奶送到了雲默的臥室裡。
宋橙光指着茶几上的牛奶,命令似的口吻:“喝掉!”
雲默看着茶几上的那杯牛奶,感覺很簡單的一杯牛奶卻似乎像是財狼虎豹一般,讓她懼怕靠近。
“喝掉!”宋橙光寒着臉再次命令道。
他像是故意在跟她較勁兒一般。
雲默慢騰騰的挪到茶几出,雙手有些顫抖的握住牛奶杯,遲遲不肯往自己的嘴巴送去。
宋橙光直接按着杯底往雲默嘴巴送。
“我讓你喝!聽到沒!”宋橙光陰仄仄的語氣,特別像那天晚上衛生間按着她的腦袋,兇狠的說:“我讓你全部吞下去,你敢吐出來!”
不好的記憶全部涌出來,雲默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一把將杯子打掉。
杯子落在地板上,牛奶濺的到處都是,還濺到了宋橙光的身上不少
她仰起小臉擲地有聲道:“宋先生,我不想喝,您不要逼我”。
這是她第一次敢這樣當着宋橙光的面兒,直接拒絕他的命令。
宋橙光眼神陰沉的盯着雲默:“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因爲什麼原因不願意喝,怎麼,覺得我的液體很噁心是嗎?都給自己留下了心理陰影”。
宋橙光說完臉上露出若有似無陰邪的笑容,他的手指開始附上自己的皮帶。
啪嗒一聲兒
是皮帶扣解開的聲音。
雲默驚恐的不斷退後。
“宋先生,你想幹什麼”,雲默問完才後知後覺到自己這話問的有多愚蠢。
“你說呢?”宋橙光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狠狠的掐着:“女人啊!要懂得自己適不適合裝純,做了我快半年的情婦了,看着我解皮帶還問我幹什麼,雲默你真可笑”。
宋橙光說完將雲默用力的一推,她的身後就是牀。
雲默重重的倒在牀上,宋橙光快速的欺身壓上。
事後,雲默捏着嗓子趴在牀邊用力的咳嗽,想要努力的將剛纔進去的嗆人液體咳出去,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
宋橙光拽着她的長髮,她的長髮和臉蛋上都是星星點點的白,他用力的扯着她的長髮,將她的小臉對向他:“不是噁心喝牛奶嗎?我不介意讓你換一種牛奶喝,滋味怎麼樣”。
雲默眼眶泛紅憤恨的盯着他,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人渣!”
宋橙光被罵了人渣,也不生氣,繼續似笑非笑的陰沉着臉:“呦!這就人渣了,呵呵,那你還真沒見過世面兒”。
宋橙光說着,一把將雲默從牀上拖下來,拎着她的衣領就往外走。
他將那天和今天積攢的怒氣,打算做一次發泄。
管家見宋橙光跟拎小雞似得拎着雲默,知道雲默這孩子又要在他手裡遭罪了。
她到是有些心疼就想幫幫雲默:“宋先生,您跟雲小姐要去哪兒,這麼晚了,雲小姐身子不好,不能在感染風寒了”。
“滾!”宋橙光凌厲的眸子射向管家。
管家嚇得也不敢在言語了,宋橙光將雲默拽向一輛橙黃色的蘭博基尼跑車。
一路上車速快的,雲默一度覺得宋橙光這開的哪是跑車,這簡直是火箭。
“你怎麼不問我要帶你去哪兒”,宋橙光對坐在副駕駛上,分外鎮定的女人問道。
其實她的鎮定安靜順從,只會讓他心中的怒氣更大,他要的不是一個只會順從的女人,他希望她有血有肉有靈魂的活在他身邊,而不是像現在活着跟死去沒什麼區別,一具行屍走肉的屍體。
“怎麼,不怕我給你賣掉?”雲默不吱聲兒,宋橙光不甘心繼續問。
他厭惡她對他的忽視,那樣子他倒像是一個急於在她面前證明自己存在的小丑一般。
雲默的眼皮子動了動,看着窗外急速飛逝的路燈:“怕,怎麼不怕,可是怕又能怎樣,你若是想賣,我也只能屈服,我命由你不由我”。
是啊,至少這三年她的命是不受自己管轄控制的。
“呵呵。。。”宋橙光冷笑。
“好一個我命由你不由我,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辜負你一番美意”,宋橙光踩足了油門,又加快了速度。
雲默感覺這急速飛馳的速度,就像是人急速飛逝的生命。
她總覺得今晚註定是不尋常的一晚,總要消失些什麼。
肚子開始隱隱的不舒服起來,像是針扎似的細細的疼痛感開始蔓延。
宋橙光將車子開到了郊區的公路。
這個公路才修好沒多久,很多急轉彎道,白天都沒什麼車輛,晚上更是沒有了。
宋橙光將車停下,立馬有幾輛車圍過來,一個開紅色法拉利跑車的男人下來,敲敲車窗,宋橙光搖下車窗,只見那男人一頭栗色的短髮長相頗爲清秀:“宋少,難得啊,你今兒個怎麼想起過來了”。
說話是王氏集團的少東家王臨君。
“看中了城南的那一塊兒地,想跟你賭一把”,宋橙光淡淡的口氣,倒不像是要賭的樣子。
王臨君看到副駕駛坐着的女人有些嘲弄的口吻:“新歡?”
宋橙光斜眼瞟了一眼雲默,又轉頭看向王臨君:“一情婦而已,我想你妹妹應該不會介意吧!”
宋橙光這話一處,雲默的臉立馬跟火燒雲似得,一情婦而已,你妹妹應該不會介意吧!那麼是不是說明這個人是他未婚妻的哥哥。
呵呵,果然宋橙光每次帶她出來,等待着她的都是想不到的羞辱。
“現在是不會介意,但是婚後,難保不會介意,這樣吧,我們今天的賭局就是這個女人,我贏了這女人你就送給我吧!我若是輸了,城西的那塊地免費送給你,你看怎樣。”王臨君說道。
宋橙光不過就想了幾秒的時間而已:“不錯,於我是個很划算的買賣。”
雲默聽了,一隻手狠狠的掐着另一隻手的手背,狠狠的恨不得要掐掉一塊肉下來。
這一刻,她很想哭出來,大聲的哭出來,這樣或許,那個男人會不會對她多一點憐憫之心,不會把他當做賭博的籌碼輸給他未來的大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