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默回到別墅的時候,見到了多日未見的男人。
“去哪兒了。”雲默顯然是沒有想到宋橙光今日會過來,而且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着她從外面回來。
她剛剛去見了他的未婚妻,說了一些傷害他利益的事情,這個時候看到他,她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心裡非常慌亂。
“沒。。沒去哪兒,就出去走走轉轉,你過來很久了嗎?”她對着他討好的笑笑。
宋橙光冷着一張臉:“身體還沒恢復好,就往外面去,竄上風凍着了怎麼辦。”
這話一出,雲默不由的一楞,他這是在關心她嗎?
“沒關係我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是醫生說,一個月內最好不要那啥。”
都是成年人,那啥具體指的是什麼,她不需要說的那麼明白。
雲默理所當然的認爲宋橙光過來,就是爲了找她做那檔子事兒的,因爲以往他過來,就是奔着這一件事兒。
宋橙光的臉色頓時陰仄的愈加厲害了,他皺着眉頭看向雲默:“你以爲我過來是幹嘛的?嗯!既然如此,我何必辜負你一番美意呢?”
宋橙光說着就將雲默打橫抱起,往二樓臥室走去,管家見狀,不要命的趕緊攔住:“宋先生,您息怒啊,這樣不行的,至少要等一個月時間,這樣會很傷雲小姐的身體的。”
“滾開!”宋橙光厲聲朝管家吼道。
雲默在他懷裡也大氣不敢出一下,她沒有想到宋橙光當真能這麼狠心對她,她爲他流產不過一週時間罷了,哪能經得起這事兒的摧殘。
宋橙光將雲默抱到二樓他的臥室,放在牀上,很快就欺身壓上,雲默咬着脣不打算求饒,她有種自暴自棄的感覺,他愛怎樣就怎樣吧!事後是大出血還是要摘除子宮,都無所謂了,反正她這輩子也髒了,也不打算嫁人了,更不用在給誰生孩子了。
宋橙光挑着她的下巴,很快將自己的脣附上,大手開始在她的身子上到處遊離。
他的吻很激烈,近乎於撕咬,不過短短的幾分鐘,她的脣就疼到麻木。
宋橙光將頭從她的脖頸處擡起:“爲什麼不求饒。”
雲默睜開眼眸,有些自嘲道:“跟你求饒有用嗎?”
是啊,沒有用,她哪次求饒,他有放過她。
宋橙光從她身上起身,他們身上的衣服都完好無缺的穿在身上。
“睡覺,流產沒幾天就趕往外跑,不要命了你。”
宋橙光說完還彎下腰將被子蓋在她身上。
蓋好之後,他進了裡間的衛生間,雲默還是第一次在他的牀上睡覺,平時辦事兒都是在她的房間,她的牀上,從未在他的房間他的牀上過。
她也不進他的房間,因爲宋橙光說,她不配。
她枕着他的枕頭,呼吸裡都是他身上濃郁的男人的味道。
衛生間裡傳來宋橙光打電話的聲音:“那塊地的具體投標價底價,還要開會商議,近期會將價格定下,嗯,就這樣,先不說了,我後天回老宅。”
那塊地?跟王淑君說的是一塊地嗎?雲默側着耳朵爭取聽到更多。
不知道對方在電話裡說了什麼,宋橙光好像極其的不耐煩:“好了,我知道了,我人在國外,婚禮的事情你們自己看着辦,不要過來問我。”
婚禮?他終究還是要娶那個高貴典雅的女人,那個女人說,他們之間的結合無關愛情,是利益聯姻,可是不得不說,他們看起來很配,年齡相當家世相當學歷相當,男俊女靚。
他們怎麼相配,她都無心去管,王淑君說過的話,還在她耳邊迴盪。
“你在這兒睡一會兒,我去書房工作,晚上一起晚餐。”宋橙光說着就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