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謝影這個時候也很絕情,她不爲所動,她對紀舒恨之入骨,怎麼可能會放了紀舒。
“你,去,把她的衣服全部拿走,一件不留,你,負責拍照。怎麼拍我想你是知道的。”
什麼?原來,謝影是要拍她的豔照?這怎麼行,她現在是公衆人物,這不是要她的命嗎?
“不要,謝影,除了這個,我什麼都答應你,別這樣。”紀舒一個勁的求饒,都快哭了。
可是謝影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兩位手下見自己的頭兒沒有叫停,當然也不敢停下來,她們很快就將紀舒變成謝影想要的樣子,按着快門一個勁的狂拍。
屈辱!無盡的屈辱感像紀舒襲來,紀舒不停的請求,但是謝影不爲所動。紀舒大聲的喊救命,但是根本就沒有任何人來搭救。
“你就使勁的叫吧,你叫破了嗓子,也不會有人來,這裡空無一人。”謝影得意的說到。
紀舒的淚不爭氣的滑落了,她哭得撕心裂肺,她很自己爲什麼不早一點提防,但是晚了。
紀舒想咬舌自盡,但是謝影將她攔住了:“你如果不乖乖配合的話,你母親,可就懸了。”
拿母親來威脅自己!卑鄙,可是,紀舒知道,謝影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謝影能不顧一切使勁所有手段來對付自己,那麼,謝影說想動母親,也一定能做到,她有這個能力。
紀舒絕望了,沒有退路了,她無從選擇,這個時候,估計連老天爺都幫不了她了吧。
“謝影,別動我媽媽,我配合你就是了,你想要什麼我照做就是。”紀舒終究還是輸了。
見紀舒說答應自己了,謝影笑了。其實,她早就料定了紀舒會答應自己。因爲,就算紀舒真的不配合,就憑她現在的東西,也已經足夠你喝一壺了。
“你不用這麼心不甘情不願,我告訴你,我手頭上其實早就有猛料了。”謝影說到。
謝影身邊的其中一個女人聽到她這麼說,趕忙將手機拿了出來,將視頻畫面播放給紀舒。
居然是,是紀舒如廁時的視頻,整個過程一點都沒有落下,紀舒的隱私也全部曝光了,單憑這樣一個視頻,紀舒的形象也已經沒法保全了。
“謝影,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乾脆直接掐死我算了,爲什麼要這樣讓我難堪。”
紀舒雙腳發軟,渾身一攤,幾乎要跌倒在地上了。她很絕望,連罵謝影的力氣都沒有了。
“紀舒,你大可不必如此尋死尋活的,好死不如賴活着嘛,我告訴你,我已經給了你面子了,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們謝家過門媳婦的份上,我可不會這麼客氣。”
謝影告訴紀舒,這些涉及紀舒隱私的東西,她可都是找女人來處理的,包括錄像和拍照,也都不是男的。
“所以你現在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好好配合我,不然,門外那幾個男人怎麼對你我就不敢保證了。”謝影說完後,示意門外的男人也一併進來了。
謝影要求紀舒身着暴露的又跟這些男人一起拍了很多不堪入目的照片,這下紀舒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整個過程,紀舒都沒有再反抗,她的頭垂得很低,彷彿被判了死刑的犯人一樣。她知道,這一次,她可能真的會身敗名裂了,不管她是否答應謝影的請求,她都徹底完蛋了。
名利,事業,她雖然不是很在乎,但是
她打拼這麼多年才爬到今天的位置,她不甘心啊。
愛情呢?她跟謝沉章那麼多年的感情,她那最親愛的老公,她怎麼可以說放就放?
親情呢?如果這樣的照片流傳出去了,大家會怎麼看她?身邊的親朋好友會怎麼看她?
“好,今天的成果我很滿意,這些東西給我收好了,千萬不能丟。回去後你們都重重有賞。”謝影看了看相機裡的照片和視頻後,很是滿意,對着手下得意的說到。
“好的,頭兒,您就放心吧,我們就算是把自己的性命搭上了,也不會將這些弄丟的。”
這些人都是見風使舵的,他們本來就任由謝影擺佈,現在聽說有重賞,當然就更興奮了。
謝影又看了看滿臉蒼白、哭得眼睛花到不行話、攤着雙手、無力的跌坐在牆角邊的紀舒,提起步伐,一點一點的朝着紀舒走了過來。
“至於你,我給你三天時間,聽我的還是魚死網破,你自己定。”謝影下了最後通牒。
然後,謝影他們就走了。他們帶走紀舒的尊嚴,也帶走了她全部的希望。
紀舒一個人在角落裡哭泣了很久,她哭得天昏地暗,像哭了一個世紀般漫長。
直到淚水都流乾了,紀舒的身體都被掏空了,紀舒這才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起來。
那天是怎麼回到家的,紀舒不太記得了,但是,謝影的話,紀舒一句都沒有忘。
紀舒當時真的很想死,但是謝影說了,說如果她出聲了,母親也會跟着她一起出事的。
“紀舒,我對你的報復還沒有過癮,如果你敢憑空消失或出事,你母親會跟着你一起出事,我會讓她給你陪葬。你不是跟你母親感情很好嗎,你忍心她跟你一起受傷嗎?”
她隱約記得她拼了命的從那座廢墟的房子裡狂奔出來,一個勁不停的往馬路邊跑去。
那個地方紀舒並不熟,她的心早就碎了,她瘋狂盲目的亂躥着,像一支無頭的蒼蠅。
紀舒跑啊跑,跑了又停停了又跑。最終,實在沒有力氣了,她眼前一黑,又暈了過去。
據說,後來是被好心人路過時無意間發現並救了她,她這才被送進醫院的。
“54歲的本市市民、運動愛好者孫先生跑步時,無意發現有人暈倒在地了,孫先生趕忙撥打了120,後來才得知他所救的居然是我國著名的新晉影后紀舒。孫先生說,當時他只發現紀舒小姐獨自一人跌倒在地,其他的他不得而知。”後來的新聞是這樣報道的。
當紀舒被送往醫院的時候,謝沉章依然如木墩的立在客廳上,他一夜無眠,也快瘋了。
他一大早就去警察局報了警,但是警察說現在還沒有到立案時間。他又讓鄭深通過各種各樣的關係去找人,大家當然也不敢怠慢,趕忙就幹起活來。
謝沉章的人脈是很廣的,他找的各路人確實也很神通廣大,如果是在紀舒出事之前,他們有的是一百種防範手段。可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太突然,他們措手不及。
“沉章,有人找你,是警察局打過來的。”鄭深將電話遞給了雙眼無神的眼沉章。
謝沉章聽說是警察局打來的,快速的伸手接了鄭深遞過來的手機。
謝沉章還有最後的一點力氣,他憋着一口氣爲紀舒撐着,還沒有找到人之前他不會放棄。
“謝先
生,你好,這裡是天然警察局,您的愛人紀舒小姐現在找到了,她正在天然醫院接受治療,您儘快過去一趟吧。”
紀舒,紀舒找到了!謝沉章掛了電話,瘋狂的往醫院跑去,鄭深見狀,趕忙跟在後面。
等謝沉章趕到醫院時紀舒已經醒了,但是,她臉色很蒼白,神情很落寞,目光很空洞,她呆呆的望着遠方,像是個死活人一樣,一動不動的,就那樣靜靜的坐着。
“小舒,我來了,我是親愛的老公,你看見我了嗎?”謝沉章忍着心痛,故作輕鬆。
謝沉章意識到出事了,出大事了,可是他不敢馬上開口,紀舒一夜未歸,還被發現在廢墟里,事情肯定沒有這麼簡單。
紀舒卻依舊不認識謝沉章似的,也不動,也不說話,像一個植物人,像木偶。
“老婆,你怎麼了,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你老公,我是你老公沉章啊。”
謝沉章幾乎是使出渾身力氣再請求一般,但是紀舒依然不說話。紀舒的頭髮亂糟糟的,臉色發白,跟往昔那個嬉皮笑臉一臉陽光的紀舒判若兩人。
謝沉章瘋了,怒了,他一把抓過紀舒病牀前的花瓶,直接摔了個粉碎。
“啊!”謝沉章像一頭暴怒的獅子,撕心裂肺的吼了起來,而後很哀沉,是悲痛的絕唱。
謝沉章真的很想問紀舒到底發生看什麼,雖然他知道這不行,至少現在不行。
“小舒,你究竟是怎麼了呢?求求你說說話,你說一下話吧,好不好?”
謝沉章幾乎是哀求式的在求着紀舒的,他真的不知道,這個時候除了哀求還能如何。
“我好恨,是誰,究竟是誰,有什麼儘管朝着我來呀,衝我來呀,爲什麼動我妻子。”
妻子一定經歷了最不能經歷的一切了,妻子估計以後很長時間都不會像正常人一樣了。
這是謝沉章這個時候的第一反應,相信也是多數人的潛意識裡的第一個看法。
尤其是現在眼前這個這麼神情恍惚的妻子,她那如臨死敵般的狀態,更加讓謝沉章不由的更加證實了自己的看法。
聽到謝沉章再三呼喚自己,紀舒依舊一點反應都不給,像是耳朵依舊聾了一般。
“老婆,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小舒,紀舒!你不要嚇我好不好,求你了!”
在等待紀舒的那一個晚上,謝沉章心理閃過無數次的畫面,他抱着僥倖心理。
“也許我老婆只是不小心弄丟電話了,或者是沒有信號或者沒有網絡或者不小心被摔壞了失去聯絡了而已。”
“可能我老婆中途有事跟大家失去聯繫,半夜沒有地方水去賓館睡了一夜呢。”
“說不定老婆只是去找她閨蜜玩玩而已,明天就會回來的,一定是我太緊張了。”
謝沉章打了一個晚上的電話,但是紀舒依舊杳無音訊,他試圖用各種各種的理由自我安慰,自己麻痹自己。
之後,聽警察說紀舒在醫院裡,還是被人發現在廢墟里時,謝沉章就沒法再淡定了。
“我老婆回來就好,其他的都可以慢慢來過,都能從長計議。”這是謝沉章的第一反應。
他很愛紀舒,愛到連命都可以給,如果紀舒真的出來什麼事,萬一這次回不來了,那他一定覺得活着也沒有什麼意思了,他甚至不介意馬上就隨紀舒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