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紀舒在此醒來時,才發現自己又沉思在過去裡了。
什麼應紅莎、李導都只是過去的回憶而已,不是當下。
“好想念那些時光,那些可以拍戲,可以跟大家一起探討劇本的日子。”
現在的紀舒,沒有所謂的拍戲,他還是在菱國的,在這個她處處都陌生無比的菱國裡。
菱王回來了。他聽說了紀舒的事情,嚇了一大跳,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的有手腕啊。
他菱王親自下的旨意,舉國上下還有誰能夠推翻的,可是這個叫級數的女人,本事大啊,她居然懂得去找王太后,這可是自己的母親,他唯一沒有辦法對付的,就是母親了。
“菱王,我就是利用者王太后來達成自己的目的看,怎麼滴,你能奈我何啊你。”
雖然是利用,可是紀舒她自己也是做了很多努力的,是憑自己的本事去爭取的。
當然,紀舒更多的還是認準了這菱王是個孝子,一般都不會跟王太后反着來的。
“小姐,怎麼菱王是很尊敬王太后的,只要王太后決定了,菱王他就沒有辦法反駁。”
紀舒抓住了菱王的這一軟肋,將菱王拿捏的死死的。菱王敢怒不敢言。
那天,菱王外出回來就來看紀舒了,當時他還不知道紀舒已經被禁足。
之所以知道她就紀舒,當然不是她親自告訴自己的,他目前爲止跟紀舒說話的使勁很有限的,菱王是因爲聽到阿秀那個以後那麼叫了,所以他才知道的。
“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紀舒,紀曉嵐的紀,舒,舒服的舒,你會寫嗎?”
紀舒一臉好奇的盯着自己眼前這個所謂的丫鬟,她一臉俊俏的,並不比那些富家小姐差。
這樣一個女子,居然來做丫鬟,真是有點可惜了,看她的摸樣,也不過20歲左右而已。
眼前的丫鬟正好是青春最好的年紀,這個年齡、這副相貌身材,要是在現代,紀舒真想把她挖去自己的公司當藝人,她的摸樣根本比很多人好看多了。
“小姐,我叫阿秀,很高興認識你,我以後就是您的奴婢,專門侍候小姐的。”
阿秀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紀舒這樣的主子,居然還會跟自己介紹她的名字,好貼心。
“阿秀,不錯,這個名字跟你很般配,文如其名啊,阿秀啊,你真是長的好看啊。”
紀舒越看這阿秀,就越掩飾不住對她的讚賞,這阿秀真的很秀氣,渾身散發古典美,她的臉又那麼小巧,整個人小家碧玉小巧玲瓏的,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
“小姐,您這樣贊贊奴婢,真是折煞奴婢了,奴婢哪有小姐好看呀。”
阿秀知道的,自己的身份地位卑賤,能夠被主子這樣誇着已經是很至高無雙的榮耀了。
眼前的主子給自己面子才這樣說的呢,主子纔是金貴的,阿秀哪能跟主子比。
“阿秀,什麼小姐不小姐奴婢不奴婢的,我聽得暈乎乎的,你已經就直接叫我紀舒吧,或者叫我小舒姐,紀姐都可以,我的朋友們也是這樣叫我的呢。”
反正紀舒覺得阿秀肯定是比自己小很多的,怎麼着都得叫自己做姐。
紀舒笑吟吟的說着,說完又打量起阿秀來,紀舒笑的時候,露出一排整齊的潔白牙齒。
這個女人
,笑得真是好看,被自己禁足了,還能笑得這麼燦爛,難得啊。
更重要的還是,紀舒本來就好看了,現在這麼一笑,真的感染到菱王了,躲在暗處的菱王被紀舒的笑容弄得沒有辦法移開眼睛,就因爲這個女人的一笑,自己就被吸引了嗎。
阿秀聽到紀舒這麼說,露出了受寵若驚的驚恐表情,小姐,居然說讓自己直呼其名。
“小姐,這可使不得,我還是叫您小姐吧,謝謝小姐的擡愛。”
阿秀說完後,心裡很受感動,當下人這麼久,這還是第一次有主子關心自己。主子還說,自己是她朋友,是這個意思嗎,阿秀對朋友這個詞沒有什麼概念,可是,她覺得紀舒很親切。
“阿秀,那隨便你了,你怎麼開心怎麼叫吧,反正你記住了,我叫紀舒,這是我的名字。”
然後,紀舒又笑了起來,只是淡淡的微笑,但是,微微一笑很傾城。
“紀舒,紀曉嵐的紀,舒服的舒。”菱王在嘴裡唸了幾遍,他記下這名字了。
從那以後,菱王總是會不直覺的想起紀舒來,他甚至開始心軟了的。
因爲心軟,他才決定馬上來看紀舒,給紀舒禁足,這是其他女人都沒有的待遇。何況,這紀舒現在根本就還不是他的女人,他可是連碰都還沒有碰過紀舒呢。
“本王是有點殘忍,將你禁足這麼久,但是本王現在可是一回來就來看你了的。”
菱王自言自語的,邊走邊說着,說話至於,又想起紀舒了,這個異國的不速之客。
不知道爲什麼,這個異國女子,居然牽動着他的心。他外出的這段時間,一有空,眼前就會浮現紀舒的臉。他菱王后宮佳麗三千,想要什麼女人沒有。
可是,下週能他最先想念的,偏僻不是他的任何一認妃子。
外出回來後,菱王做的第一件事,也不是去看自己的妻兒們,而是直奔級數的寢宮。
堂堂偏偏會對這個叫紀舒的女人牽腸掛肚的,菱王都快認不出自己了。
“真是可笑啊,我菱王也有今天啊,來看一個女人還要去管正常不正常。”
眼看着紀舒的房間進近了,近了,更近了,菱王居然開始正常的心跳加速起來。
“那個女人現在在做什麼呢,被禁足的日子一定不好過的吧,你放心,前段時間我是因爲身不由己,現在,我的事情都已經全部處理好了,本王會放你出來,給你自由的。”
菱王已經決定了,就給紀舒自由吧,不再總是將她囚禁,他知道,紀舒很不快樂。
不管是誰,相必都是嚮往自由,渴望自由的,那個女人也不例外。
否則的話,她就不會一個勁的跟自己提出要外出走走了。紀舒請求的摸樣菱王還記得。
“女人,我會解除禁足令的,就當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好了。”菱王說到。
然後,菱王就往紀舒的內院走去了,可是,他找了很久,都沒有看到紀舒的身影,也沒有看到阿秀,那個紀舒的貼心丫鬟。
現在不是用膳的時間嗎,這個時候下人都應該再寢室忙活的啊,爲什麼會沒有人。
菱王還以爲自己弄錯了,趕忙走進裡屋去,這下,菱王徹底傻眼了,沒人。
菱王簡直沒有反應過來,他下的可是禁足令啊,可是爲什麼,門口的侍衛都不見了
。
而那個叫紀舒的女人,現在也一點都不見蹤影,他的話可是聖旨,他們居然敢抗旨嗎?
違抗皇帝的命令,那可是死罪的。這些人膽大包天了。菱王怒了,他怒目環視了四周,跟隨菱王前來的公公,看到菱王這樣,大感不妙。
“公公,傳他們速速前來問話,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膽大包天、不要命的。”
菱王的臉鐵青鐵青的,好心好意的要來看這個女人,現在卻弄得自己一身氣了。
紀舒這個時候對這些渾然不知道,她不知道菱王回來,也不知道菱王去看自己,更加不知道這菱王正打算給自己解除禁足。
解除,哼哼,就算知道她紀舒也不需要了,她現在自由的很,就連天王老子也拿她沒撤。
“阿秀,你在發什麼呆啊,趕緊過來,這些花兒多漂亮,多香啊,你聞聞。”
紀舒心情大好,倒轉轉動着,自從重獲自由之後,紀舒每天大半時間都跑出來,不在房間呆着。房間多無聊啊,外面多好玩,那個房間有什麼好的,她就是要自由的呼吸、
陽光灑在紀舒的臉上,紀舒在烈日的映照下滿臉通紅。這菱王的太陽也是毒辣的很。
“小姐,我真是敗給你了,你一點都不覺得困嗎,我真的是困死了我。”
這幾天小姐天天就像打了雞血一樣,一大早就起牀苦練那個所謂的舞蹈了。阿秀也無可倖免的被紀舒拿來當老公,阿秀困得一點力氣都沒有,小姐卻總是滿腔熱血的樣子。
“阿秀,你也好意思跟我比困,我練習得累死累活的,你倒好,淨是會睡覺。”
阿秀還說自己是年輕人呢,簡直是在丟年輕人的臉啊,這麼容易倒下的,像個瞌睡蟲。
“小姐,你以爲每個人都像你啊,哎呦,我實在是困得很,我真的不行了,我到那邊坐一坐,小姐你想欣賞美景你繼續好了,不過,我得勸你,你已經出來很久了。”
阿秀今天眼皮一直跳,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她勸說讓小姐早點回去,小姐不聽。
“阿秀,你既然那麼困,那我不勉強你了,你真是一點都不懂欣賞美景啊你。”
紀舒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阿秀,不再理會她,自己一個人繼續樂呵呵的玩去了。
公公已經將紀舒原先的侍衛帶過來問話了,侍衛見菱王站在自己面前,大氣不敢出。
“奴才,奴才參見菱王陛下。”侍衛顫抖着聲音,怯怯的說到。他不知道菱王叫自己前來是幾個意思,但是,心裡卻緊張得不得了。
菱王感受到侍衛的害怕,但是現在他沒有心情去領會,他還在爲紀舒的事情生氣。
“我不是說了讓你們守在這裡的嗎,我說了裡面的人不許踏出房間半步的。”
否則,就格殺勿論,這可是菱王的聖旨,這些侍衛都怎麼回事,將他的話當耳旁風啊。
“菱王,請菱王息怒。奴婢是一直守在這兒的,但是後,紀小姐的禁足令被接除了。”
侍衛大感不妙,早知道,他打死也不走了。可是,這王太后發話了,他也很爲難啊。
解除禁令,他什麼時候下了這樣的聖旨。他現在人剛回來,根本就還沒有時間說話的。
雖然,菱王也是有這樣的意思,但他也還只是想想而已,還沒有發話的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