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若夢

幾萬年前,作爲神官如實記錄着世間發生的所有的事物,行走在六界各處。季憶便是其中一個,但和其他不同,季憶由神親手創造,教導,感悟着世間一切真諦。

當時六界依舊混沌不堪,征戰連連。妖、魔兩界因爲生活在沒有四季、也感受不到時節變化的世界裡,不斷侵犯着他方土地爲爭奪一絲光明,因不滿衆神佔領着最舒適的地方,發兵進犯卻慘敗而歸。不同不斷掙扎的魔界,妖界在失敗後倒是在戰場上銷聲匿跡,變得安分守己。

季憶就在這個時候被上古神派去妖界,遇見了被封印住真身的妖王之子(鍾離溪),因只是一隻火狐,並不知其身份,只是見其可憐不由帶在身側照料起來,季憶在妖界待了近百年,火狐也不曾離開半步。

季憶在火狐封印徹底解開前一天離開,那時候鍾離溪已經恢復了說話的能力,雖然沒能見到鍾離溪原本的模樣,還是約定下了今後不離的陪伴。

在回到天界的時候,上古神已經死去,也跟着其一同滅亡,只剩下神死前創造出的蘇漠和季憶,季憶不明白爲什麼自己還會存在,想要尋找神滅亡的原因,強行想要回到神死前一刻,因法力不夠身形俱滅,後被蘇漠拼湊魂魄轉世入了輪迴。

第二世:

蘇漠並沒有投入輪迴,留在天庭之上獨自整理着的工作,偶爾也會離開出去做一些簡單的記錄。天界因爲上古衆神的凋零變得混亂起來,新神們也開始爭奪天界最的高的位置無暇顧及凡界,凡界也因此變得戰火連天,紛亂不止。

季憶的轉世就生活在這樣一個時代之中,在蘇漠尋找到她之前,一直都因爲戰亂的關係四處逃命。因爲這樣顛沛流離的生活,這一世的季憶依舊有數不清的問題,蘇漠沒有給她任何的解答,只是把她帶上了天界,告訴她做也許就能明白她想知道的問題。

六界依舊動盪,季憶卻在百年修煉間明白了自己作爲凡人時想知道的所有問題,相對的,期間又冒出了新的疑問(爲什麼蘇漠偏偏帶自己上天?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等等……)。那些類似季憶上一世想知道的問題,一樣不解蘇漠無法給其任何的解答。

蘇漠很少讓季憶下界記錄,就算有也是自己一起陪同的,季憶不滿這樣的狀態,想要通過記錄的方式瞭解更多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揹着蘇漠去了妖界做原本屬於他的記錄工作(六界中季憶唯一沒去過的地方)。

此時的鐘離溪已經恢復了妖王之子的身份,但對於妖界的一切並不上心,鍾離溪聽聞上古神消亡的事情,遊走在人、妖兩界希望有機會能遇到季憶。

恰巧某次出遊的時候,遇見了不知道如何打破結界進入妖界的季憶,一眼便認出了是季憶的轉世,裝作善良的小妖給季憶引路指路,並沒有和季憶提起前世之事,只是幫法力不夠的她一路疏通困難和阻礙,讓她的記錄順利,期間一直住在鍾離溪的宅子裡,長期如此親暱的接觸,讓季憶對鍾離溪產生了好感。

記錄期間得知了妖界沉寂瞭如此長的時間,只是爲了下一次攻打天界的時候做準備,得知了此事的季憶便第一時間想要返回天界告訴天帝(六界好不容易太平了一些,季憶不願看到爭鬥),沒有和鍾離溪告別偷偷的離開了,卻在妖界出口處的地方被鍾離溪給攔了住。

鍾離溪得知了她要離開的原因只是保證她擔憂的事情現在不會發生,請求她不要離開。季憶就算知道鍾離溪真實的身份也不敢輕信,只得推說自己上天界確定一下,如果真無礙再回來。

兩人爭論期間已經走出了妖界的結界,季憶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出口處等她的蘇漠,和鍾離溪倉促的告別便追上了蘇漠的腳步回了天界,並沒回頭看鐘離溪一眼。

蘇漠並沒有在季憶離開的第一時間去尋找是因爲他發現了一些了很嚴重的事情。被上古神親自銷燬的神筆‘掌天’竟有創世的能力,甚至還可以更改或抹去已經發生的事情。而擁有這樣可怕能力的神筆竟沒有完全被銷燬,而是演變成了另外三支筆,把這些遺落在六界的筆找全了之後蘇漠纔去妖界尋回了季憶。

兩人的力量並沒有辦法銷燬這三支筆(奈何,執年,誓守),又不能再讓他人知道這件事情,不由想出了別的辦法,把他們混在了平日所用的仙筆之中。

這樣的事情還是被別有用心的仙人給聽了去,找機會想要偷出它們,卻被季憶逮個正着,季憶和他的法力相差懸殊,爲了不把‘掌天’的秘密泄露出去,季憶竟選擇了玉石俱焚的方法和他同歸於盡,誓守也因此失去了蹤跡。

這一次蘇漠並沒有辦法拼回季憶的魂魄,因只是上古神的執念,沒了要保護和照看的人,自身又不屬六界,一下不明自己該何去何從,不由消了自己的記憶入了輪迴。

最後一世

六界的動亂漸漸的平定了下來,因爲先前妖王的突然去世,鍾離溪不得不接過了這樣妖王的身份,按照之前季憶所提的方便重新管理着妖界,等到所有事物都處理好了,開始重新等待季憶歸來的時候發現六界中都尋不到她的氣息了(第二世的時候在季憶的身上留下了印記,方便他隨時能找到她)。

尋找了千年未果,亦等不得季憶的轉生。鍾離溪好不容易找到了季憶消失的真實原因,一怒之下不由結盟魔界誓言剷平天界,卻在攻打到南天門前的時候停了手。

原來,雖然蘇漠無法補全季憶的魂魄,它們還是一點一點自己彙集了起來,又是集了萬年的靈氣,這一世的季憶直接是天生天降,鍾離溪攻擊南天門的那一刻,便是季憶誕生之時。瞧着懷中的幼嬰,鍾離溪也全全收了兵,退了回去。

就算是仙胎也受不了妖界渾濁,因此鍾離溪並沒有帶走季憶,只是拿走了和季憶一起重生被她握在手中的神筆(誓守)。

雖是仙胎,季憶也未被重視甚至有些被排擠,最後只由一名散仙望舒收養了去,望舒是曾經的戰神,現引退三界,性子隨性,曾經和季憶對峙過,後成好友,收養季憶爲了保護她,不再重複悲劇,他不同於天界其他仙神,並不區分妖魔人神,談得來的都一視同仁,望舒在六界四處遊蕩,季憶則也跟着四處亂晃,耳融目染,並不像其他仙人一樣仇視是妖魔兩界。

等到正式封仙的時候,季憶並沒有什麼實在的本領,卻還是以爲仙胎緣故做起了。

另一邊轉世的蘇漠也修成了正果,位列仙班,因爲天資聰穎,又有實力派的師父,和季憶同時就職。因爲初次見面的一些小插曲,季憶十分看不慣蘇漠,每次遇見必定和他爭吵甚至廝打起來。

因爲這樣的緣故,兩人某次在天界打開的時候毀了天界保存的僅有一份凡史的人界史卷,惹怒了天帝,被剔除了仙骨,用禁法送回了過去,要求他們重新記錄被毀的歷史。

鍾離溪在偶爾的情況下得知了紫守的作用,想要從天界奪走另外兩支筆改變歷史,卻發現他們分別在季憶和蘇漠的手上,派人去追尋被貶成凡人季憶的下落,卻得到了他們被送回到過去的消息。

原本就想見見季憶的鐘離溪也趁着這個機會強行的去了季憶他們所在的年代,因爲使用禁術的關係,卻忘記了自己是要奪走他們手中神筆的事情,只是陪着季憶一起做着她工作……

(書正文從這裡開始敘述)

【注:季憶在最後一世雖是重生,卻與之前帝俊捏造出來的角色,沒有任何一丁點的關係,容貌性格一切的一切都在發生改變。

蘇漠:因爲只是神的最後一絲執念,所以性格並沒有發生太多的比變化,他是自己鎖死了記憶,在特定的時候隨時都能恢復過來。

鍾離溪:唯一一個從最開始一直活到現在的角色,年齡甚至超過了如今的天帝,他是在蘇漠恢復記憶前六界之中唯一有知道“奈何”“執念”“誓守”用途人的。

霍小玉:唐朝有名清倌人,身體十分虛弱,曾被大夫們診斷活不過十五歲。雖流落紅塵,依舊有着大家閨秀的樣子,也看破世事很多的無奈之事,懂得隱忍和接受。

李益:大曆四年進士,等待朝廷委派官職停留在長安期間邂逅了霍小玉。把愛情和婚姻分得十分的清楚。

九命貓妖:爲了報恩李益的救命恩,附在霍小玉的身上,用自身的修爲其續命,堅信李益對霍小玉所說的所有誓言,在最後得知李益所有欺騙的時候心心念唸的要殺了這個負心漢。與霍小玉的性子相反,不平之事一定要論個公道。

年少時李益初來長安遊玩,在山間爲救一隻黑貓迷了路,遇見了上山練琴的霍小玉,在霍小玉的幫助下順利的離開了,也因此記住了霍小玉的音容笑貌,回家鄉前上山又遇見了霍小玉,拜別的同時說了指路之恩一定會好好回報。這句話當時兩人並沒有真的放在心上,卻被貓妖給聽了進去,認定李益一定會回來找霍小玉的,便守護在了霍小玉的身邊,甚至在她十五歲那年大病將死的時候依附在了她的身體裡,用自己的修爲給其續命(自此,只能和霍小玉同生同死),只爲了李益回來的時候還能找到霍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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