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鳴看了看林航,對着林航笑了笑:“你懂我舞的是什麼劍?”
“前輩舞的應該是心劍,劍峰浩蕩,趨勢悠揚,不菲不絕,連綿不斷,前輩這是有心事,極重的心事!不知道晚輩說的對不對!”
江一鳴聽到林航這麼說,當時也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小夥子,你既然都這麼說了,那你現在可以給我說一下,我是爲什麼?有心事嗎?”
林航搖了搖頭:“前輩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可就是爲難小子了,前面因爲什麼有心事,這個晚輩還當真不清楚!”
江一鳴聽到林航這麼說當時也是哈哈大笑:“哈哈哈,你要是真的說出來,那我肯定以爲你是調查過我,可是你說不出來的話,又要我覺得你很有心機,精於算計,城府極深。”
林航聽到江一鳴,這麼說,當時也是輕輕一笑:“那要是照前輩這麼說的話,晚輩這是做什麼事情都不對了!”
江一鳴輕輕的搖了搖頭:“這倒不是,你要是不來和我說話,那你做什麼事情就都是對的了!”
“我不是來說話的,我只是來看劍的,剛剛前輩的劍舞得確實好,但是前輩,具體是什麼身份小子我就不清楚了,目前而言,以後也不打算清楚,既然前輩不開心的話,那小子就此別過!”
林航說完就準備直接轉身離開,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將一鳴就一下子叫住了林航:“等等吧,有些事情咱們或許也還可以再聊聊!”
林航聽到江一鳴這麼說,當時也是站住了身形,轉過頭來看了江一鳴一眼,然後十分疑惑不解地問江一鳴:“不知道前輩所說的是什麼事情?”
“你是個古董販子?”
林航輕輕的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小子雖然也鼓搗過不少古董,但是卻並不是一個古董販子。”
“哦?那你是做什麼的?”
“隨緣遇東西,平時就這麼閒散的待在家裡,若是有緣能夠遇到東西的東西就收,遇不到對的東西就不收。”
“那不還是古董販子嗎?”
“我不是什麼東西都收,不是什麼錢都賺!”
江一鳴聽到林航這麼說當時也是,不由得一陣啞然,這個時候的江一鳴輕輕地笑了笑,搖了搖頭:“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子,好,好,好,既然如此的話,那老夫就暫且,算你不是,但是你怎麼樣也應當要算作是古董行業的人吧!”
這個時候的林航倒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前輩這個倒是說得不錯,小子的確得算作是古董行的人!”
“那你既然算作是古董行的人,這麼多年來古董行是個什麼樣子?我想你也應該清楚,魚龍混雜,所有的人都爭名奪利,尤其是爲了你,什麼事情都敢做,就沒有他們不敢幹的事情,簡直…”
江一鳴說到這兒就忽然頓住了,把頭轉向了一邊,不再說下去了。
此時的林航若有所思的,看了江一明一眼,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前輩所言不差,現在這古董行的問題的確出在這兒,不過已經形成了這麼一個風氣,想要再給他們推散開來的話,怕是不大容易!”
江一鳴聽到林航這麼說當時也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哎,誰說不是啊,但即便如此也沒有辦法,這古董行業的亂像,一時半會兒,倒是也難以顛覆,這根本就是沒辦法的事情!”
這時候的林航上前走了一步,衝着江一鳴恭敬地行了一個抱拳禮:“倘若是前輩不嫌棄的話,小子願意爲前輩分憂!”
江一鳴聽到林航這麼說,他一起偷來看了林航一眼,眼神之中透露出了些許複雜的神色:“哦,你說你可以爲我分憂,那你倒是說說看你怎麼,替我分憂?”
“這事自然不難,只要那些不好好經營的,就按古董行的規矩辦就可以了!”
江一鳴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
林航輕輕地點了點頭:“沒錯,我的意思就是鬥寶!”
“可是這鬥寶事情具有兩面性,他不可能只有你一個人一直贏下去!”
“可是我自然有辦法叫我一直贏下去!”
江一鳴聽到林航,這麼說當時也是調了調眉頭,眼神之中夾雜了些許疑惑的神色:“哦,那你倒說說看,你有什麼辦法能夠保證你能夠一直贏下去!”
“這個嘛,山人自有妙計,你只需要告訴我到底需不需要我這麼做就可以了,我只要你的一個答覆,其他的什麼都不要!”
江一鳴目光灼灼的看了林航一眼:“好,既然你都已經這麼說了,那老夫再多說些什麼也是無用,既然你毛遂自薦,那老夫就看看你小子到底有什麼本事!”
林航輕輕地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我可以替你出面做,但是你也要替我行一個方便!”
“什麼方便?替我照顧好程家!”
其實林航說了這麼久,就是放心不下程婉兒,銀行是可以去鬥寶,是可以去砸了那些心術不正的地方的招牌,但是要是知道,你既然可以找上人家,那麼人家自然就可以找上你。
林航就只有孤家寡人的一個人,他若是這樣的話,那倒還真不怕,但是不要忘了,程婉兒的身後可是有着整個程家的,倘若是真的豎敵太多的話,那麼是絕對會被人家給記掛上,找你麻煩的。
這個就是江湖,有來自然有往。
江一鳴看了林航一眼,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只要你是真的,按照你所說的辦,我可以替你看程家,叫外人不敢擅自的輕舉妄動!”
“好。”林航這一個“好”字,剛出口江一鳴就感覺自己這一次可能是找對人了,其實先前江一鳴也,找過其他的人,但其他的人無一例外都放了江一鳴的鴿子。
而且他們當中的很多人其實就是爲了打着江一鳴的一個名號而已,所以其實這些年來叫江一鳴不敢再派出去自己的門生了,但是僅僅通過這短短的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