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嬸話還未說完,突然院門咯吱一聲打開了,夏小山就站在門口看着他們。
牛嬸的有臉頓進僵了下來,“看看,我沒說錯吧,這不,不知站在那裡偷聽了多久呢,明人不做暗事,我可我可是正在光明的說着的……”
夏小山咬牙沒有說話,而是埋頭進了門,向自己的屋裡走過去。
“這……小山,你回來了,吃飯了嗎?”夏天母親一臉的分尷尬,走過去問道。
夏小山點頭,“吃完,阿姨,我本來就想來收拾一衣物,一直住在你家裡實在不好意思,木叔家的舊房子一直空着,我媽這兩天過去收拾了,我們就搬過去。”
“這就想走啊,心虛了吧。”牛嬸料定他不敢與自己對質,冷哼一聲說道。
夏小山猛的擡起頭,想說什麼,但還是忍住了。
夏天無語,這個小子, 這個節骨眼肯定不敢得罪牛嬸,可憐。
他推了推夏小山,“小子,這就搬走了,問過欣欣了嗎?”
他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牛嬸瞪着兩隻牛鈴眼直盯着他,“你這什麼意思,我們家欣欣巴不得他趕緊搬走呢。”
夏天母親拉拉他,“兒子,你亂說什麼呢?”
夏天朝夏小山眨眨眼,突然朝着對門牛嬸的家門品大喊道,“欣欣,你們夏小山就要搬走了,他說你媽媽不同意他跟你在一起,他要搬走了去相親,當人家上門女婿,再也不回來了!”
夏小山一聽到這話,慌得手忙腳亂的上來要掩住他的嘴,“你胡說什麼啊,纔沒有!”
只見對面的門哐的一聲被打開了,然後夏欣欣猛的衝了過來,梨花帶雨似的盯着夏小山,“小山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不……”夏小山剛要解釋,被夏天輕輕一拍,猛的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猛的咳嗽起來。
夏天一臉惡作劇得懲的樣子,“看你,一聽到能上聽人家上門女婿,用得着高興成這樣子嗎,都被口水都給嗆一到了。”
夏小山咳得站不起身來,漲得滿臉通紅,急得一會兒對夏天吹鼻子瞪眼睛,一會兒對夏欣欣擺手。
夏欣欣這會兒只顧哭着,哪裡看得到他的表情。
夏天母親一臉訝異的拉着夏天,“你到底搞什麼鬼?”
夏天小聲說道,“媽,你看他們三個人的表情還不明白嗎?”
“什麼?!”夏天母親一細想,這才明白過來,她一會兒指着夏欣欣一會兒指着夏小山,然後再看看牛嬸,“他們?!”
“他們什麼什麼?”牛嬸急着回過來解釋,“他們什麼也沒有!”說完過去猛的把夏欣欣給拽開,“你給我回去,不要再這裡丟人現眼了!”
夏欣欣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了。“媽,都怪你,小山哥要去作人家上門女婿了。”
夏小山咳了一會兒總息順過氣來,連忙追上去解釋,“沒有,沒有,欣欣,你相信我,你別聽夏天那是詐你的。”
“真的?”夏欣欣猛的回過頭。
“假的假的!”牛嬸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就是拉不動女兒。
“當然了。”夏小山義正嚴詞的說道,我心裡只有你。”
他們兩個人在牛嬸面前深情款款的對視着,可所牛嬸氣得七竅生煙。
夏天與母親兩人忍俊不禁,這叫惡人自有惡人磨吧,這個時候,他們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只能在一旁乾瞪眼了。
正拉扯着,夏欣欣愣了一下,突然轉過來鄭重的對夏天說道 ,“夏天哥,我以前是喜歡過你,可惜我現在心裡只有小山哥了,你就不要想着胡言亂語破壞我們的感情了。”
夏天:“……”
你饒了我好嗎,這位妹子。
夏天這胡言亂語結果就是引起了牛家大地震,直到當天晚上,他們家院子裡都可聽見牛嬸的咆哮聲。
“你就別指望我會答應你了,吧啦吧啦……”
歇了一口氣又吼上了。
“哪個黑心肝的王八蛋,胡言亂語,把你這個缺心眼的騙得團團轉,我真是丟人丟到家了!嘰哩呱啦……”
罵得嗓子都啞了。可能是去喝了口水,回來又再接着罵。
“你個黑心肝的王八糕子,胡言亂語,死了要下十八層地獄,拔舌挖心肝永世不得超生!”
隨着這聲鬼哭狼嚎,引得四周圍的狗跟着一起汪汪汪的狂叫着。
夏天不由打了個冷顫, 這明顯是衝着他來的啊。夏天母親冷着臉坐在一旁,已經連續給他好幾個白眼了。
“你說說你是怎麼回事,多嘴多舌去管她家閒事幹嘛,現在連你也罵上了吧。”
夏天揉揉眉頭,依舊牛嬸的戰鬥力,這個恨足夠讓她記一輩子,罵街罵上三個月了。他有點後悔了。
回頭至少讓夏小山給他包上個大紅包壓壓驚才行啊。
他回屋吃上一小把草果,然後身乾脆打坐繼續修煉,把今天的進階再做一個恐固。
不一會兒他就入了定,把隔壁牛嬸的罵聲給屏蔽了。
第二天,他天不亮就出了門進了桃源繼續修煉,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牛嬸又惱又氣,用嗓過度,竟然一頭病倒了,第二天就走不來牀了。
夏天這邊在桃源裡面自在修煉,享受着這難得的時光。
不多時就已經半天過去了,因爲有草果加持,是再加上桃源環境讓他特別容易集中精神,他今天的修煉比起昨天進步更快了,纔不過半天時間已經有相當於昨天一天的成果了。
這樣算起來,他的修爲又再進了一層境界了。
沒想到進展這麼順利,他心十分開心,站起來,又繼續用意念之力在桃源內搜索着,想着看看還有什麼寶物可以更加助益他的修煉。
正搜尋着,突然聽到一聲細微的沙沙聲,黑子與小白立刻警覺的起身,夏天回頭一看,原來上次那條大黑蛇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過來了,蛇身盤在一樹枝上,正悠閒的曬着太陽呢。
“大黑。”他叫了一聲,這個傢伙,過來了也不露臉。
大黑蛇感知到他的聲音,從樹上游了下來,到了他的面前,立着身子對他直點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