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曉滿和韓束對視了一眼,而後連連搖頭,他們都快被嚇破膽了,哪裡還敢單獨上前啊。
可能韓束不知道金教練到底有多厲害,但是他又不是傻子,就韓教練那渾身長滿的一身肌肉,就知道絕對是個能打的角色,但在徐夏手中依舊一招都過不了。
薛曉滿心驚膽顫,紅帶高手啊,僅次於黑帶高手的紅帶高手,結果被一招秒。
看着徐夏那淡淡的笑容,不知爲何,徐夏笑得越是燦爛,他們越是心驚。
徐夏面容猛然一冷,沉聲道:
“我數到三,要是你們還不主動過來,可就被怪我主動來找你們了,最好是認真的動動腦子!這樣的後果,可否是你們能夠承擔的起的!”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薛曉滿和韓束心急如焚,今天太踏馬的衰了,好端端的來平安風景區幹什麼啊!還碰上了這麼一塊厚鐵板。
“徐夏哥,哥,我錯了,你、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你說,要什麼賠償,只要我薛曉滿拿得出來的,絕對不會有丁點的吝嗇,一句話的事。”
薛曉滿果斷的認了慫,金教練一倒下,跆拳道會館的師兄弟估計也都被嚇傻了,現在也別想着指望他們幫着拼命,小命要緊,忍一忍又不會少塊肉,留着青山在,不怕沒材燒。
反正丟人又不是他一個人的事,還有韓束在旁邊陪他一起,就算以後被人笑話,也是他們兩個都被笑話,也不是不能接受。
薛曉滿瞅着徐夏依舊面色冰冷,雙腿一哆嗦,啪踏一下跪在了地上,又哆哆嗦嗦的說道:
“徐夏哥,我薛曉滿對天發誓,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哥,只要你今天放過我,以後不管什麼事,只要你一句話,我薛曉滿上刀山下火海眼皮子都不會眨一下,我……”
韓束見狀後,暗暗咬牙,薛曉滿這個慫逼,馬德,丟人丟大了大,雖然他也很想跪,很想慫,但是,今天這事傳了出去,他韓家大公子的名聲就毀了,以後還怎麼混啊!
韓束糾結的不行,就在即將被徐夏的氣場所壓迫的做出和薛曉滿一樣舉動的時候,山下的山道上再次出現了轟鳴的引擎聲。
韓束朝着下方一看,頓時大喜過望,他的救兵來了。
他找的救兵和薛曉滿叫的跆拳道會館這些廢物不一樣,是真正的刀尖上舔血的江湖漢子,心狠手辣,車上隨時都裝有片刀、棒球棍這些東西。
就算徐夏再能打,在面對刀槍棍棒的時候,哼,就不信他還能怎麼蹦躂!
“徐夏,你敢不敢再等幾分鐘,我的人馬上就到,聽到車的引擎聲了吧,他們很快就到山上,一共來了七輛車,全都帶着片刀,就問你怕不怕!”
韓束似乎有了底氣,腰桿都挺拔了幾分,怨毒的冷哼道:
“要是你不想死,立即給我跪下,或許我會考慮讓你死的不那麼難看!”
薛曉滿聽到這話,心頭一下子變得火熱起來,剛纔謙卑的模樣蕩然無存,秒換臉,立即站起身來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目光更加怨毒的說道:
“太好了束哥,這下我們不用再怕這傢伙了,馬德,本來我想着以退爲進,先過了眼前這一關,等下了山再找點人好好教他怎麼做人,現在看來不必了!
徐夏,你死定了,知不知道我束哥叫的人是誰?江湖上名號響噹噹的錦哥,城北錦哥!知道不!
就在我們上山之前,錦哥已經將洪城江湖上另一個大勢力裴老大的幾十號人馬全都幹翻了,而且還將裴老大的幾十號人送進了局子裡面去。
不論是江湖上的關係,還是公家那邊的關係,錦哥在洪城縣都是數一數二的!
得罪了我束哥,就等於得罪了我錦哥,你踏馬的死定了!”
韓束嘚瑟的昂起了腦袋,就跟趙錦的牛逼,就是他的牛逼一樣,心氣完全提升了一個檔次,趾高氣昂的點頭道:
“那是必須的,也不想想我韓束是誰!錦哥的小額貸款公司裡面很大一部分的資金來源,都是我韓家出的錢,也就是說,在一定程度上,我韓家還是趙錦的東家。
東家的大少爺被人欺負了,徐夏,你說你會怎樣?
哈哈哈……等死吧!”
徐夏聽到趙錦的名字後,心頭就是一樂,沒想到剛纔跟趙錦分開,轉眼間又要碰個頭,還是以這樣的方式碰頭。
待會趙錦看到他帶着人氣勢洶洶的要給人出氣的對象是我,不知道趙錦會是什麼反應。
徐夏竟然有些期待了,一定會很有意思。
至於韓束後面說的那些話,徐夏沒怎麼懷疑,應該是真的不假。
趙錦就算是個江湖大哥,但又能有多少錢啊,要放貸款,資金來源大概就兩個方向,走銀行的抵押,另外則是私募資金。
不過這個韓束還是太自大了,難道不知道市面上那些跑路的投資管理什麼的公司,基本上就是出了大頭的錢的人最爲倒黴嗎?傾家蕩產的不計其數。
趙錦可能會將韓家當成金主爸爸,但錢到手了,到底誰是爸爸,那就得兩說了。
“城北錦哥啊,我聽過他的名字,好像還很厲害。
佩服、佩服,沒想到你們韓家還是城北錦哥的金主爸爸,厲害了。”
徐夏感慨的說道。
韓束聽着徐夏知道趙錦的名號不由得暗暗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有些擔心徐夏是個什麼都不懂的二愣子,要是趁着趙錦帶人到達這裡之前,再對他出手,那才冤枉。
“小子,知道怕了吧,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早說過,洪城韓家不是你這種角色能夠得罪的起的,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吊樣,竟然敢跟我作對,不知死活!
識相點的,趕緊給我跪下,跪端正了,我會給錦哥說一聲,打斷你兩條腿就行了,不會要了你的性命。”
“小子,束哥跟你說話,讓你跪下,你踏馬耳朵聾了嗎?踏馬的!不知死活的玩意!”
薛曉滿瞅着徐夏不爲所動,頓時怒喝,似乎這樣的舉動,能讓他找回剛纔着急忙慌的下跪求饒的面子。